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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朋友吧？”
纪城何其老辣，只淡淡一笑，便一针见效地指出了顾七七和夏以乔的关系。
“算是吧。”
顾七七也不隐瞒，只点头说道。
“他对我很好......”
纪城点点头，并不言语。
见状，顾七七反而有些奇怪。
“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远哥的遗嘱里并没有说，你不可以交男朋友，或者再婚。”
顾七七虽然说得含糊，可纪城却仿佛和她心有灵犀一般，很快便回答了顾七七心中的疑惑。
“......”顾七七哑然。半响，才讪讪一笑，道。
“我以为，你要我继承达远国际的条件，就是不准我再婚什么的。”
顿了顿，顾七七又接着补充了一句。
“电视里或者小说里，不都是这样讲的么？”
“顾小姐，这是生活，不是小说。”
闻言，纪城哭笑不得地勾了勾唇。
片刻后，他似想起什么一般。唇角的笑容忽然僵硬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落寞与哀伤。
“我想远哥，他一定很爱很爱你吧。否则，当初他不会分了一大笔财产给他的前妻皱檬，离婚再娶。也不会立下这个遗嘱......”
“对不起，纪先生。”
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压抑了下来。
顾七七垂眸叹息道。
“我不记得那些事了......”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纪城摇摇头，笑道。
“当初的那个事故，是一个意外。是谁也想不到的。如果远哥还活着，他一定也希望你能快乐，幸福。所以顾小姐，你无须自责。”
“你们总裁......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好像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呢。
“这个么，我想，远哥更希望顾小姐你自己想起来。”
回眸深深地望了一眼顾七七，纪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方才抿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