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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Joker老大，我可不能加入你们，我真的会被海伍德的老乡们给撕成碎片的。”
杰克·威尔斯笑着摆手拒绝，他确实就是这么个情况，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背负的。
“当然，可以理解，所以你呢？V小姐。”
杰克·威尔斯的回答不出所料，接着就看瓦莱莉的回答了，她是有选择的自由的。
“抱歉，Joker老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我随叫随到，但刚刚离开了荒坂，我想先感受一下为了自己而活的感觉。”
最终，在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瓦莱莉做出了她的选择。
她并不想立刻从一个组织跳到另一个组织去，就像杰克说的，她也该试着为自己而活。
“真是可惜，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就来告诉我，小丑帮的大门一直为你打开。”
克洛温点了点头，他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
刚刚被辞退的瓦莱莉，估计还没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
她现在看着没事了，但这种大起大落，哪是能这么容易就走出来的，肯定还难受着呢。
一旁的曼恩在等着，不过克洛温却没有再开口。
这让曼恩有点失望，他的小队没有被邀请的资格吗？
关于这一点，就属于是曼恩误会了，他们是萨沙的朋友，克洛温不会随便的邀请，是否邀请他们，应该由萨沙自己来决定。
当然，曼恩其实也没有想加入，他只是感觉自己没有受到重视，所以因此有些失望。
觥筹交错，人来人往，克洛温就像一块磁铁，不断的把“夜翼酒吧”中的人往这边吸引。
他只是坐在这里，就帮助杰克·威尔斯、瓦莱莉、曼恩小队他们结识了不少能人。
大大小小的“中间人”，各式各样的“赛博浪客”小队，甚至还有“中间人之王”罗格。
“嗨，Joker，没想到你竟然成功了，真令人惊讶，现在的年轻人太能干了，我这种老家伙，估计很快就在夜之城没饭吃了。”
罗格看起来很飒，这个老太婆都七八十岁了，看着依然很精神，穿着一身皮衣，参加这种派对，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做佣兵的日子。
看到罗格的出现，不论是曼恩他们，还是杰克·威尔斯，都表现出了惊讶与惊喜。
“这夜之城谁没饭吃，中间人之王也不会没饭吃。”
克洛温扯了扯嘴角，终止了罗格的扯淡。
“我一直说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干大事的远见和勇气，但现在我要收回这句话了，至少你，Joker，不比活在旧时代的我们差。”
不过，罗格似乎并不打算停下来。
她语气认真，周围的人全都安静的听着她讲话。
这个老女人，在“夜之城”，在“赛博浪客”之中的名气很大，堪称是“赛博浪客偶像”。
人们都说“夜之城”没有活着的传奇，但她就是那个特例，她是活着的传奇，最后的传奇，不是那些只活在口耳相传的故事中的人。
因此，对于“赛博浪客”们来说，罗格是真正的大佬，比“小丑帮”的老大更值得尊敬。
没办法，毕竟罗格才是那个掌握着他们饭碗的人。
得罪了“小丑帮”，大不了就豁出去了干一架。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但得罪了罗格，在“赛博浪客”的圈子里就很难混下去了，因为你甚至连委托都接不到。
结果都很致命，只不过一种是直接死亡，一种是慢性死亡。
“怎么？我应该感谢您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吗？罗格女士？”
克洛温似笑非笑，“小丑”的脸上略带讥讽。
罗格的来意，克洛温一清二楚。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今天在“夜翼酒吧”的集会，显然正在威胁“来生酒吧”的地位。
如果“小丑帮”打算取代罗格，“夜翼酒吧”打算取代“来生酒吧”的话，要做的其实很简单。
他们只需要多举办几次这种广邀各路豪杰的派对，并且为所有在派对上达成的交易做担保就可以了。
等大家发现，能做担保的不只有罗格，能敲定大生意的地方也不只有“来生酒吧”时。
所谓的“圣地”，所谓的“中间人之王”的地位，也自然就不再那么的具备号召力了。
毫无疑问，这对罗格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也足以引起她的重视，让她亲自过来跑一趟。
“Joker，我们没什么利益冲突不是吗？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为了维持夜之城的秩序。”
罗格也不绕弯子，她想要的很简单，就是“来生酒吧”的地位，就是对“赛博浪客”的影响力。
她虽然隐退了，但她作为“赛博浪客”的领军人物已经几十年，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些人。
“放轻松，我的老姐姐，没人要动你的蛋糕，这只是一个派对，oK？一场杰克·威尔斯先生为了庆祝好朋友V离职而办的派对。”
克洛温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克洛温确实一直都在盯着罗格的行动。
“中间人之王”，她的影响力大到几乎直接就能影响“夜之城”半数以上的“赛博浪客”们。
想要掌控秩序，不掌握“来生酒吧”，不掌控“赛博浪客”们，那掌握的是个屁的秩序。
克洛温很明白，这些“为自己而活”的混蛋们能搞出什么乱子。
不过，想要迅速的替代罗格的地位，是存在着不小的风险的，这个女人一直都在积攒力量。
她能活下来，少不了荒坂的“仁慈”，但是罗格最清楚和“公司”打交道有多么的危险。
与“公司”打交道，就像是在跟魔鬼讨价还价，每一个“赛博浪客”都必须要明白这个道理。
虽然现在，在某种意义上，她也算是在为“公司”们发布委托，在依靠“公司”们活着，但罗格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失去反抗的勇气。
她是个真正的“赛博浪客”，“赛博浪客”的精神内核是什么？是反抗，是对抗公司的命令，是蔑视权威，不是为了赚钱替人卖命。
那种内核，才是“赛博浪客”们最锋利的“刀”，是他们成为一个辉煌时代的符号的关键。
现在的“赛博浪客”、“边缘行者”们，早就已经丢掉了内核，丢掉了最重要的“刀”。
反倒是老家伙们，只是收起了“刀”，藏了锋，而不是彻底的把自己的“刀”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