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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宅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
欧阳旭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给司徒憨念完,然后一脸期待的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灵气吸收的快一点?”
司徒憨依旧憨憨:“三爷,听不懂。”
“不是,你就这样,你看我。”欧阳旭又气又急盘腿坐下,然后......
灵气就自动进来了啊!要什么引导啊!
怎么会有人需要引导灵气入体呢。真是费解。
虽然和司徒晔的逆天的灵气敏感度没得比,但是欧阳旭已是少有的天才了。
见仙门凡尔赛公子欧阳旭陷入了沉思,司徒憨呵呵一笑,继续一如既往的打熬身体。
看着他挥舞着司徒晔专门为他请师傅打造的重约千斤的石墩,欧阳旭终于放弃指点这个铁憨憨的打算。
另一边,四弟小空空也在和另外一个石墩较劲,使出吃酒的力气,才能勉强离地一两寸,而无法司徒憨这样仅仅是略显吃力的挥舞。
欧阳旭真的想不通,如此天生神力的壮汉居然是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福伯的儿子。
大哥楚秋摆了张书桌在庭院,一笔一划在练字。他说,就是要在嘈杂的环境,不但可以练字,还可以练心。
大哥的字写的真好看。
福伯带着小五小六终于把司徒晔房间边上的耳房收拾好,一个叫郭大的家伙抢着帮忙,殷勤的拎着大包小包,对着边上一个冷着脸的姑娘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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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不是老李头吗?”快到家门,司徒晔见到老李头正往外走,一步一回头。
“老李头,今天怎么没开档?出什么事了?”
老李头抬头,高头大马,正是司徒晔,不由满脸堆笑:
“司徒大人好啊,今日陪小女去采买了点东西,这不,往府上送嘛。”
“你这老李头,真是。”司徒晔没好气道:“不是说了银子自己留着嘛?送什么送?有银子给秀儿留着当嫁妆不好,你这包子李,连脑袋里都是馅儿呢?”
“都是秀儿的主意,她说,来大人家伺候,要体面一点,可不能像以前那般。哎,忙活一上午,这摊子都没开张,小老儿就先去了。”老李头满是皱纹的脸笑着,就像终于安置好了自己手中最心爱的珍宝,那般的心安。
不提老李头快步离去,只见司徒晔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血气上涌,双腿一夹,非马扬蹄快步,直奔家里。
“少爷回来了!”福伯年纪大,耳朵却好使,老远听见马蹄声,开门一看,果然是司徒晔。福伯特别欣慰,觉得少爷是真的倚重自己,昨天说完留后,今天马上就行有见效。看那姑娘,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身材!
“回来了。”翻身下马,亲昵的拍了拍非马,随手把马缰递过去。“大哥三弟空空呢。”“几位少爷都在里面呢。”福伯乐呵呵的接过马缰。
“二哥!”“少爷!”小空空和司徒憨看见司徒晔进来,开心的唤了一句。楚秋抬头一笑,依旧运笔如有神。
“少爷。”秀儿若冰山雪融,俏脸微红,给司徒晔拜了个万福。
边上郭大赶紧把东西放下,简单的行了个礼,拉着三少爷欧阳旭,边上躲着去了。
司徒晔觉得,招揽郭大是他做过最聪明的选择之一。
“先跟我进来吧。”司徒晔对秀儿说道。
秀儿小脸更红了,乖乖的低头跟着。
房门关上。
门前蹲位,小空空最快,欧阳旭其次,楚秋身为大哥本想矜持,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郭大倒是老实,只是耳朵竖的笔挺,唯有憨憨,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撸石。
“少爷,太硬了。秀儿疼。”秀儿娇羞的说道。
“放松,一会就好了。”
“谢谢少爷,现在好多了。”
“秀儿,能再大力一些吗,那样更加舒服。”
“嗯。”
“真舒服啊,秀儿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时候爹爹一个人照顾我,他每天起早贪黑,我还小,也不知道能帮什么,就给爹爹按摩。”
“秀儿真是个好姑娘。”
外面众人顿感无趣的散开。
暗自得意的哼了一声,司徒晔拍了拍秀儿的手,转过身子,正面对着秀儿:
“今天怎么忽然过来了。”
“公子,你说过的,”秀儿低头,双腿紧张的内八:
“你说,我要给你做三年侍女抵债。”
“这不过是权宜之词。”司徒晔笑了,没想到,话音未落,秀儿一脸瞬间刷白,泪水突然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我哪里舍得让你当侍女呢。”司徒晔脱口而出,说的比想的都快。
秀儿却没有止住眼泪:“公子不要为难,都是秀儿不是,自作聪明。公子也别安慰秀儿了,秀儿知道,我不过......”
话没说完,就被司徒晔抓住左手,轻轻的往怀里一拉,在秀儿惊呼声中,司徒晔手臂托住秀儿修长白皙的颈脖,握着秀儿圆润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搂着秀儿的柳腰。
唇相印,呼声戛然而止。
过了多久?
一秒一分一时辰?
一季一岁一乾坤?
秀儿不知道。
好像陷入一个漩涡,甜而蜜的一个漩涡。
山中不知岁月,只盼暮暮朝朝。
天生丽质,这东西在秀儿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皮肤细腻白皙,虽没有吹弹可破的娇嫩,但是带有野草的勃勃生机,不用害怕稍微用力就会碎,可以尽情的挥洒青春的汗水。
秀儿晕晕沉沉,好像做了一个梦。
睁开眼,以为自己还是是梦境中,不然怎么会看见,这炙热迷人的眼睛。
还有那只滚烫的手,轻浮的托着秀儿的翘臀,手指透过来的力道,让秀儿身子一阵阵的发软。
“公子、公子。”秀儿口中喃喃,芳心已许,娇媚可人。
“你爹爹那里我会下礼,以后,秀儿就是我司徒晔的女人了。”
闻言,秀儿又喜又羞,头晕晕沉沉,没想到司徒晔步步紧逼:
“还唤我公子?”
“老爷。”秀儿轻轻的唤道。
“不行,不好听。不要这个。”
秀儿桃眼低垂,从脖子到领口弥漫着粉红,声音羞不可闻:
“相公。”
司徒晔凑到秀儿耳朵,带着阵阵热气:“秀儿,听不见呢。”
刚刚恢复的身子又软了半边,司徒晔额头靠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轻微触,秀儿彻底沦陷,低声唤道:“相公、相公......”
司徒晔又忍不住的低头吻下去,突然,有丝丝的血腥味,司徒晔一惊。
“是我太用力了吗?”
“不是的公子,”秀儿刚说出口,被司徒晔一瞪,乖乖的改口:“相公。”然后说道:“昨日,见那壮汉和相公在街上,我一着急,就不小心咬破了...”
“傻秀儿。”司徒晔心疼的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顺着耳垂,抚过侧脸,托着她的下巴,发现下唇边,一个伤口清晰可见。
丝丝的鲜血流出,司徒晔心疼不已。
“不打紧的公..相公。”秀儿抿了抿唇,笑的特别灿烂。“有相公在,秀儿一点都不怕。”
“放心,以后也不用害怕。”司徒晔用力的抱紧秀儿,感受着怀抱中柔软的身体,已经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信任。
即使在桑阿身上,他都没有这样的体会。
正打算再和秀儿继续温存,打铁趁热,借着气氛诱人,继续上垒,大白天的小兄弟吃不着,五哥哥先品一品,没想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福伯着急的跑过来,只见少爷的结义兄弟正蹲在正房门口,屏气凝神,不知道在干嘛。
“爹,他们在听墙角呢。”边上自己的憨儿子笑着说道。
“哎,都什么是时候了。”福伯跺了跺脚,小跑过来,口中喊着,少爷,少爷。
只见门口众人又一次一哄而散,司徒晔打开房门,身后秀儿低头垂眉,透着新妇的幸福洋溢。
“福伯莫慌,”司徒晔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
“门口又来人了,刑部来人,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