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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我没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孙女。”
“爷爷,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你说你都做了什么啊?十七岁的年纪,竟然学会了和男孩子偷情,你让你的哥哥们死的不明不白,你让他们魂飞魄散,你让你爸爸死于乱棍之下……你……你……这样的孙女,我要不起!”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滚,给我滚,从此不要见到你。”
“呜呜……”怀灵的啜泣逐渐转为嘤咛的哭泣,她很要强,但是独独面对这件事的时候,她就是没有办法释怀。每一次,她都心痛得巴不得抽死自己赎罪。
“他年龄大了,火气比当年小多了。也开始反省自己当初的决定。你那时候不过十八岁,就算犯错也不是有心的,加上你毕竟是爷爷唯一的孙女,这些年看不到你,他苍老了许多。虽然他嘴巴上不说,心里却对你念念不忘。”
“爷爷……”怀灵呐呐道,一边用手背去抹泪。
“去看看他吧!”
南宫桥极力的怂恿着,但是怀灵却心有余悸,十年前那一幕在心里烙印了无法抹去的阴影,直到今天,她都不敢去回想。这些年,她将自己装在蜗牛壳里,拼命的学习,试图通过忙碌来忘记不该记得的事情。可是,被南宫桥一捅出来,她才惊异的发现,这些往事,在岁月的隐藏了那么多年,重提的时候竟然更加清晰,刻骨。
“让我考虑一下。”她站起来,捂着脸哭着跑了。
南宫桥呆楞的杵在原地,留下一连窜的叹息。
“老板,来瓶威士忌。”南宫桥需要饮酒,需要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舒缓家庭里的悲欢离合带来的巨大阴影笼罩下的悲伤。
“来勒!”老板在吧台愉悦的应答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里走进来几个戴墨镜的人,都是西装笔挺,意气风发,三十出头的英俊男子。
南宫桥沉侵在自己的忧伤里,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些人正望着自己,似有所图。
老板端着威士忌走来,其中一个打着蓝色碎花领带的男人丢给他一个手势,在老板呆怔的眼神里,擅自取走了托盘里的威士忌,朝南宫桥走来。
“嗨,哥们,想喝酒吗?”故意挑衅南宫桥的极限耐心。
南宫桥仰起头来,愤恨的叫出他的名字:“白子涵?”
“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白子涵笑眯眯的笑,他的笑很具有感染性,像三月的阳光一样温暖。难怪在黑社会,别人都称他为笑面虎。
“孽缘。”南宫桥瞪着他,手向腰包探去,那里有一把半自动的手枪,是他的防身武器。
白子涵将南宫桥的动作悉数看在眼里,不改笑容道:“怎么,南宫长官今日有心事?”将威士忌扬了扬,挑衅道:“要不,我陪你饮几杯?”
不待南宫桥拒绝,便很不要脸的坐下来,开启酒瓶盖子。
南宫桥摸枪的手缩回来,或许是他多疑了,今个儿,对方并不是存心来找茬的。
“今天准备在哪里犯案?”南宫桥问。
白子涵一边掺酒一边喜气洋洋道:“托你们这些猪头警官的洪福,我们的日子才那么红火。来,敬我的衣食父母一杯。”不等南宫桥反驳,便先干儿快。
南宫桥真是纳闷之极,每次和这个黑道的军师交手,他必输。无论是诉诸武力,还是口才。他样样不及白子涵。真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该不会,白军师从今日起从良了,改邪归正了?”南宫桥戏谑道。
白子涵一点不生气,放浪形骸的大笑:“南宫长官真幽默。”
两个人端起酒杯,碰一下,一饮而尽。
酒中谈朋友,酒尽情了。二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摸出手枪,指向对方的头颅。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举国欢腾。”南宫桥有意讽刺道。
白子涵也不甘示弱,回讽道:“如果你从地球上消失,全球人民默哀三分钟。”
“子涵……”剑弩拔张的时刻,白子涵的黑道兄弟焉能见死不救。白子涵很义气的摆摆手,“我和南宫长官的事情,我亲自解决。”
南宫桥露出激赏的表情,“看不出来,你还是败类中的君子。”极尽讽刺之能,挖苦道。
白子涵笑道,“一分后,看你的嘴巴还有这么硬不?”
两个人相持不下,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南宫桥略占下风,试想,就算他赢了白子涵,他的那票兄弟能够让他活着走出去吗?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南宫桥丢了枪支,“我认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白子涵很可惜的摇头,“怎么,你们警察也实行缴械投降?”
南宫桥冷笑,“普天之下,就我一个。”
白子涵将枪支插回裤袋,笑着对后面的人吩咐道:“请南宫长官去我们那里作客。”回头,对南宫桥不怀好意的说:“知道吗,我们老大,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警察。”
“夜魔昂孤行对警察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憎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这一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对吧?”南宫桥无奈的问。
白子涵温柔的提醒道:“死得太明白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哦。”
当白子涵带着南宫桥的身影刚踩入黑道的据点—寰宇大厦的时候,守在监视器旁的汪玉罗慧黠一笑。将话筒拿近嘴畔,得意的禀告道:“大哥,子涵带回来一个条子。”
昂孤行斜躺在豹皮沙发上,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平静如水的吩咐道:“带去洗脑室。”
“子涵,原计划进行。”汪玉罗通过无线传播,将这一命令传达给白子涵。
白子涵的嘴角,勾出一抹奸佞的笑意。南宫桥死盯着他,“怎么,在打我的主意?”
白子涵丢给他一个笑死人不偿命的迷人微笑,儒雅翩翩道:“堂堂反黑组高级督察,在我们大哥眼里也不过是毫无利用价值的臭皮囊一张。真是可惜了,英雄无用武之地,你就好好的享受老大为你安排的特殊优待吧!”
看他绵里藏针的笑,听他别有含义的话,南宫桥已经预兆到一丝丝不祥。“你们老大的优待,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
白子涵别有深意的摇头:“不,老大不会轻易索取一个警察的性命,因为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南宫桥背脊一阵发凉,“禽兽。”轻声骂了一句。
白子涵佯装没有听见,好脾气的笑,好脾气的问候道:“南宫长官,一会以后,我们这群禽兽会把你变成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走了一段路,七弯八拐,总算来到了一个玻璃室门前。两个黑衣黑镜的男人突然绕到他们前方,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
南宫桥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去,一片漆黑。
“南宫长官,不敢进去吗?”白子涵坏心眼的激将道。
南宫桥愤恨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等感觉走进了室内的中央,才发现身边沉寂得异常。也难怪,白子涵这只狡猾的狐狸根本没有跟上去,等南宫桥走进玻璃室后,他在门外按了开关,霎时,玻璃室内的旖旎灯缤纷的亮起来。
南宫桥回首发现玻璃门已经反锁,白子涵和才将那群跟在他身后的人站在门外幸灾乐祸的打量着他,放佛欣赏动物一样稀奇,不禁纳闷道:“他们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有何目的?”
“白子涵,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有本事将我放出去,咱们单打独斗。”此时的南宫桥,难免乱了分寸,扯着喉咙,一边还撞击着玻璃门喊道。
白子涵冲南宫桥龇牙咧嘴的诡笑,然后举起手来,在空中击掌数次,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带着白帽,挂着白口罩的人从玻璃门的反方向鱼贯而入,原来那里还有一道不易察觉的暗门。
看这些满身白色打扮的人端的端盘子,盘子里是各种手术器具,南宫桥学过人体解剖学,自然对那些手术器皿耳熟能详。还有些人则推着手术床,有些则端着一盆水。一看这架势,南宫桥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他们要拿他开刀。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南宫桥的脸上浮上惧色,惊惶的问。声音有些发颤,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对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一向要求完美苛刻,假若带着残缺的身体度过余生,那么他宁愿选择夭亡。
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我们要为你换脑。”中间那个白大褂,什么东西也没有拿的人,一看便是手术的操作者,对他说道。
“换脑?”南宫桥恍如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颤巍巍的放大瞳孔。
“你不听话,我们就要为你换一个听话的脑袋。”那人又说。
“什么意思?”南宫桥努力的让自己尽快掌握这些专业术语。
白大褂的目光瞟了一眼右边的托盘,伸手掀起盖在托盘上的轻纱,一团红色的冒泡的肉体便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