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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歌虽然武功不咋地,但是好在从小陆齐铭格外注重轻功,为危难之时保命之用。
虽过了两年王妃日子,可是基本功陆安歌几乎日日在练。所以此刻也算得用。
韩子迟这会正微醺躺在躺椅上发呆,算算时间,这小王妃也该过来了,果然屋顶传来几声脚步声,这轻功,真不扎实呀。
韩子迟眯上眼,听着动静逐渐到门外,偷开了门进了里屋。
随即到了身侧,轻轻推了推。
“哎呀”韩子迟惊呼出声。看着陆安歌已经扯下了面巾“陆王妃。”
赶紧行了礼,“本相这酒还没醒,还以为是做了梦呢。”
“韩子迟,勿要再装了。”从陆安歌一进门,这韩子迟的眼珠子就转来转去的。还想装睡着。
陆安歌这回直接开门见山道:“左相今日刻意将消息透露于我,是意有所求?”
“陆小姐真是聪明人,韩某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韩子迟一改醉意,现在换上了一脸正经“陆丞相现正被关押在岭南的一处地牢。”
“是何人下手?”
“是皇上。”韩子迟缓缓说道。
“我父亲”陆安歌心下悲痛“我父亲一生为官清正廉明,此前刺杀已经是奸人所害,皇上为何还要下这样的狠手?”
陆牧游错就错在太正直,往日朝堂之上已是得罪了不少重臣,长子若掌了兵权,陆安歌又成王妃,一家拥护淮安王,那天下是谁的便不得而知了。
小皇帝赶在那时动手已经是念了几分情面,留了陆安歌与陆齐铭。
韩子迟无意交谈甚多,只道:“我们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韩某需要王爷的铸银线人名单,若是王妃能取得,韩某能保丞相近日安全无虞。”
“近日?”陆安歌皱眉“那日后呢?”
“韩某多嘴一句,王妃,依靠任何人不如依仗自己。”
陆安歌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这两年与凤云轩接触的并不多,最近铸造假官银一事闹的沸沸扬扬,原因是假官银除了分量稍轻外几乎与真官银一模一样,不是量人专门去测算,竟一时分不出真假。铸造成本却只有真官银的一般,相当于五两银子可以造出十两。
举朝哗然
小皇帝即可下命凤云轩彻查此事,这不,陈璃儿就是路上稍回来的吗。
凤云轩的重要情报会放在哪呢?书房?随身携带?
王府里一没密室二没暗道,总不能放在其他地方吧。
真那么重要,已经熟记烧毁了也不一定。
所以天微亮,陆安歌便起来厨房忙活,炖了一盅醒酒汤,并不是真的想给凤云轩,陆安歌特意看到凤云轩离去的身影再亲自端去了醒酒汤。
雪儿还在那头伺候着陈璃儿,陆安歌遣了朱儿在门口,自己打开了房门,房中一尘不染,陆安歌并未上手去翻找,甚至手中的醒酒汤都未放下。
生怕凤云轩留了什么细微的标记,自己会触碰到。
陆安歌缓缓移动脚步,目光仔细的寻找,又蹲下检查了桌底,灯内和床底无暗格,最后查看了床铺周围,确认无任何异处后便原路退了回去。
“走。”陆安歌领着朱儿又来到下一个目的地,凤云轩的书房。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盗贼一般都会先来书房,但是东西又往往就在书房。
陆安歌只大方开了门,王府几步之外便有守卫,端了醒酒汤进去后直接放在了桌上。一样的搜寻轨迹,只是侧重点放在了书架,书籍之间,就这墙壁的厚度来看,暗格是不可能的。
名单应该不长,极有可能是夹在了某本书里,可是凤云轩的书房,有半边放置了四排书架,上面书籍不少于千本。
陆安歌绕过书架,看到桌面上一反常态的有些杂乱,凤云轩的书房一般不允许下人入内,打扫需得请示。
这一摊子还没人碰过,应是昨日寿宴更为之前造成的。那便是陈璃儿来之时。
凤云轩奉命追捕的逃犯,应是同一批人,那这个名单他会放在这里吗?
陆安歌并未翻开这堆杂乱的书信,翻找容易,复原太难。
陆安歌把目标锁定以后,留下了醒酒汤,又往陈璃儿的房里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来陈璃儿的痛呼,
“哎哟!你倒是下手轻点啊。”
“陈小姐,奴婢这已经很轻了。”这是雪儿的声音。“这摄政王府的人下手也太重了,这定是要留疤的。”
“啊?什么?”里面传出了玉器落地的声音“这可怎么办,可有更好的大夫?”
闻声,陆安歌抬脚进门。
“参见王妃。”先是雪儿看到了陆安歌。
陈璃儿闻声抬头,心头还忌惮着那一顿板子,便跟着附和“参见王妃。”
今日陆安歌还是与往常一般素白打扮,脸色有些憔悴,眼圈还带了些许乌青,一看便是没有睡好。
见陈璃儿正半扶着床,一手扶着腰,陆安歌从袖口掏出了金疮药,这是当年因为跟着陆齐铭练武常常有擦伤,陆牧游刻意寻了许多名医调配的,秘方只有陆家人知道。
陆安歌将要放在了桌上,道:“璃儿姑娘受苦了,这是我陆家特制的金疮药,虽不说是什么神丹妙药,但是对外伤确有奇效,可作祛疤之用。”
雪儿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安歌。
自从被调到陈璃儿身侧,雪儿就没少吃苦,陈璃儿突然成了半个主子,只怕使唤别人的不够次数。
一天到晚变着法子使唤雪儿,身子骨也变的格外娇气,走哪都得搀扶着,这回按了顿打,巴不得喊的整个王府都知晓自己受了委屈。
雪儿还指望着陆安歌能摆出王妃的架子好好治治这陈璃儿,不曾想竟主动示好来了。
“谢王妃。”陈璃儿道“雪儿,快将金疮药收下。”
陆安歌见收了金疮药,便自顾自坐在了凳子上,面露忧色,道:“璃儿姑娘不知道,王爷昨日狠狠责了我。”
陈璃儿面上一怔,心下暗喜,道:“王爷是为了何事责怪姐姐?”
陆安歌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捏在手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璃儿催促道:“姐姐要是有心事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