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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软软糯糯:“马上就好了,你饿了?”
冷知夏操着撒娇的腔调看男人,这让肉肉大吃一惊。
能让冷知夏这么骄傲的女人崇拜,这男人…
她开始观察起南宫决来。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侯爷南宫决,俊秀容颜,挺拔身姿,冷冷清清而又金贵优雅。
肉肉看上一眼就不由得脸红心跳,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种王者霸气,是无人能比的。
肉肉自问这些年见过不少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可唯独对眼前这个侯爷刮目相看,一下子对他怀里的冷知夏嫉妒起来。
想着有生之年,她要是能跟冷知夏一样被这个男人宠爱,那她死也值得了。
上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她就把爱了十几年的世子博尔吉吉少城忘得一干二净,满眼欢喜,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与此同时,司南府也是热闹祥和一片。
方初尧好像变了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刚进府里时臭着一张脸的公子哥了,现在走到哪里都笑嘻嘻的,尊老爱幼,显得特别有礼貌。
司南宗正跟毛氏满意的直点头,老太师看着他的转变也是一脸的赞许。
“爷爷,您上座。”
方初尧过来搀扶老太师,卑躬屈膝仪态万千。
一句‘爷爷’喊的老太师热泪盈眶,大手一挥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他:“好好好,我孙儿长大了,顶天立地,我司南府以后就靠你了,过年了,这是爷爷给你的红包,乖孙儿,收着。”
方初尧双手接过红包嘿嘿一笑,耍滑跪地,笑着高呼:“爷爷在上,孙儿给您磕头了。”
哎吆,这孝顺样儿。
别说是老太师了,就连司南宗正眼看的热泪盈眶,忍不住的别过头去一个劲儿地擦眼泪,是喜极而泣。
毛氏体贴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他爹,我们的一番付出总算得到了收获,趁这个机会快让孩子改回我们司南的姓吧。”
对对对,怎么把这个事给忘了?
司南宗正连着擦了把激动的眼泪,回过头笑盈盈的说:“父亲,初尧这都回家好几个月了,您看要不趁今这好日子让他认祖归宗?随了我们司南家的姓氏?”
这?
老太师眼神一闪,往方初尧的脸上看,方初尧心里头有那么一瞬间的酸涩,可稍纵即逝,又嘻嘻哈哈起来:“孙儿听爷爷的安排,爷爷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吆,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家哥哥今日怎这般听话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爷爷,您可得把持住了,这厮鬼的很,别到时候让他给您坑了?”司南婉儿笑盈盈的从旁侧月牙门出来。
众人回了回头,只见她还是回来的那身男儿装打扮。
老太师脸色一暗,瞬间不悦。
毛氏眼尖,马上过去拽了拽了司南婉儿,小声呵斥她:“你个死丫头,明知道是小年夜,为何不收拾打扮一番再出来?没看你爷爷都生气了吗?”
切!
司南婉儿撇嘴:“小年夜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待会儿我还有事儿得出去一趟,好多货还都没发呢,这衣裳换不换的没所谓了。”
“大胆!”老太师雷霆大怒,‘啪’用力一个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耳欲聋,几乎整个太师府都跟着抖了抖,下人婆子随之‘啪啪啪’跪倒一地。
方初尧皱眉,下意识冲司南婉儿递眼色:‘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大喜的日子你想造反不成?’
司南婉儿冷冷用白眼回应他:‘让你管,还没找你算账呢?’
‘找我?’方初尧直觉莫名其妙:‘我招你惹你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蒙无羡全部都告诉我了,要不是你挑拨离间,皇甫奕那厮会打南笙千寒吗?亏得说你们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我呸,南笙千寒注意他打成了什么样?皮开肉绽的。’
‘司南婉儿,你没事儿吧?别告诉我你心疼南笙千寒了?’方初尧后知后觉,差点没忍住的跑过去扯司南婉儿衣领,碍于长辈们在场,他努力压住怒火,不过,那双牛一样大的眼睛瞪得很圆:‘我去,你不会是真跟南笙千寒那厮…你?’
‘你什么你?收起你那眼睛,再看我小心我给你割掉?’
兄妹俩一顿挤眉弄眼,电石火光噼里啪啦,火药味儿十足。
老太师被气的前仰后摆吹胡子瞪眼,奈何司南婉儿滚刀肉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过来,作揖,嬉皮赖脸:
“爷爷,别生气嘛,婉儿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司南家的产业,您打小就教育我做事有始有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个唾沫一个钉,现在,是咱们没有按照合同给人家发货的,人家小商小贩眼巴巴的等那些货卖了过年呢,您说孙女我是不是应该在第一时间跑去给人家发货?”
呃…这…
老太师心生而起的怒意收敛了许多,不过,脸色依然相当难看,没好气:“那早去早回,我们就不等你了先吃了,但,你给我记着,今晚你哥哥认祖归宗,你一定得赶回来参加,知道吗?”
老头就是好糊弄。
“知道啦。”司南婉儿拖拉尾音,雀跃而去。
司南婉儿很快进了江边仓库,工人还在加班加点,按照她跟冷知夏的计划,年前要把所有单子都赶出来。
就是没想到太子皇甫奕也在里面,她愣了愣,继而迅速掉头又逃跑的意思,后面传来某人清心寡淡的声音:“看见本王就跑?怎么,做贼心虚呀?”
真他娘的扫兴!
司南婉儿向来吃软不吃硬,顿足,冷冽回眸:“跑?切,谁要跑?你这人真搞笑,我为何要跑,我不过是要搬东西好不?”作势过去准备抱起了一大箱的东西。
可试了好几下,竟然没抱起来。
那个尴尬!
我去,这么重吗?草率了!
司南婉儿一时窘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又咬了咬牙,大爷的,我还就不信了,搬不起它来?
她可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尤其当着这个可恶的男人的面。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于是乎,她心一狠牙一咬,扎好马步,撸起袖子这就准备大展身手。
谁料,迎面而来一人,他也就抬了抬手的功夫,那箱货轻松转移的位置。
回头再看,皇甫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