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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婉儿话音未落,听到门口传来声音:“侯爷要姑娘们梳妆好了就过去,说是有人带圣旨到了。”
“什么圣旨?”司南婉儿顿了顿,回头望冷知夏的脸上看。
冷知夏正在梳妆,她坐在简易梳妆台上对着镜子挽头发,因为待会要下地干活的缘故,她选择将发丝高高束起,系上外简单不过的青色丝绸带子,简约飘逸。
“管他是谁呢,我们此次目的就是除蝗,其他的可以一概忽略不计。”
完事后,她换上了提前准备出来的淡青色暗绣对劲上衣,同样面料的裤子,脚上是一双行走方便的墨色先靴。
虽一溜烟的男装打扮,但笑盈盈的她总是给人一种灌了蜜的甜美温婉。
“看着小脸儿滋润的,老实交代,昨晚是跟侯爷和好如初了吧?”司南婉儿调侃她的伸手挑了下冷知夏下巴。
冷知夏抿唇乐了乐:“你猜?”回头过去拍上了还在床榻上的某人儿:“起床了,赖虫,太阳晒屁股了。”
“几时了?”小憨货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睛,惺忪迷蒙:“咦?怎么是大姐姐你?秋蝉呢?”
“这丫头是睡迷糊了吧?这又不是在将军府,哪来的秋蝉?”司南婉儿笑着打趣过来,帮冷知夏拉起了冷倾城。
冷倾城回了回神,一边揉眼睛的一边看冷知夏:“大姐姐,你昨晚是几时回来的,我等了你好久,实在太困了就睡着了。”
哈欠连天,说着又想倒下去。
冷知夏白嫩嫩的包子脸不自觉一红,想到昨天晚上她跟未来帝师大人情浓意浓的画面,不好意思了。
“别告诉我你昨晚是在侯爷房里睡的吧?”司南婉儿故意打趣。
害羞的冷知夏轻笑:“去去去,一边去,那怎么可能?”
她倒是想留下来陪人家,奈何关键时刻,他总是能该死的把持住自己。
唉,她也想早点‘睡了他’啊!
……
就在几个女娃儿梳妆打扮的时候,老李头带着高氏哭天抹泪的找过来。
他们双双跪倒在地:“草民参见侯爷,侯爷万福。”
南宫决挑了挑眉没说话。
老李头惴惴不安:“草民乃是李沁儿的爹爹,昨日她说过来给大家伙送吃的,却一夜未归,不知她犯了什么错事,还请侯爷大人有大量,饶她一命吧。”
说着拽了拽高氏,高氏马上拉起哭腔:“侯爷饶命,定是我那不知死活的女儿冒犯了您跟冷姑娘,但自打见了侯爷后,我那孩子的一颗心都系在了侯爷您身上,就算她千错万错,都是太因为比您啊!”
高氏勾搭男人的手腕高明,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听着都是她不对,可句句都在为她女儿李沁儿辩解。
这时,容隐进来,狠狠睨了眼高氏,拱手:“侯爷,乡长王三来了,说是问问我们今日还放鸭子进稻田吗?”
南宫决慢悠悠的放下茶盅,慢条斯理:“不必了。”
高氏察言观色,果然,她们认错了人,看看人家,冷面霸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单单往哪一座就是王者。
“那草民的女儿李沁儿您看?”
高氏勾人的把戏驾轻就熟,挤眉弄眼的冲南宫决放电。
“侯爷,近来这天甚是燥热,奴家会一种按摩手法,可解热乏了,不知侯爷可否一试?”
“试不了!”
南宫决冷漠回绝。
高氏堆积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侯爷,真的挺管用的,民妇……”
“看来你也不是太在乎你女儿吗,还有闲心献殷勤?”南宫决端起茶盅轻轻抿上一口,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淬了毒一般的可怕。
高氏吃了闭门羹,噎了噎,不死心的小声嘟囔:“侯爷可真是对冷姑娘一往情深。”
高高在上的侯爷为了一个冷知夏,居然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真是脑子有问题。
“侯爷,莫怪民妇话多,这自古男人都三妻四妾的,就算那冷姑娘再高贵,说破了天她也是一个身子,侯爷千金之躯,难道真情愿收她一人?家里老侯爷会同意吗?”
这女人是疯了吧?
众人一怔,无一不缩紧了心口。
南宫决放茶盅在桌子上,起身,略微垂了垂眼帘,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高氏,眸光阴沉深邃。
半响!
‘啪’一把打掉茶盅,狞笑了声:“不自量力的东西!”抬步扬长而去。
老李头跌坐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那高氏一头雾水,慌里慌张的问:“好端端的你哭什么?难道我们有说错话!”
“你这个不只死活的女人,是你害了沁儿,我打死你。”左右开弓,‘啪啪’几个巴掌抽了上去。
瞬间给高氏打的嚎啕大哭:“姓李的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拼了。”
营部大帐篷。
琴声淼淼,琴架上的檀香吐着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冷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话落,琴声停,傅筹抬起了他那双阴鸷的丹凤三角眼,眼里勾着笑的投向冷知夏。
冷知夏拧了拧眉心,果然是他!
听说皇城来人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傅筹,因为前世他就是靠除蝗这件事博得圣心的,哪怕重生一世,有些注定了的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改变。
但,想起她家未来帝师大人,她紧了紧拳头,再抬头,云淡风轻:“傅公子?哦,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尊称您为傅大人了?”
她勾了勾朱红唇角,晨光投过门缝洒到她身上。
少女女扮男装,肌肤凝雪,淡蓝色衣裳映衬的她活泼而不失贵气。
她亭亭玉立的往那里一站,就足以叫人流连忘返。
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长而密的睫毛微微翘着,还有那张看见就想捏一下的包子脸,怎么看怎么勾人。
“几日不见,冷姑娘出落的越发标志好看了,就是不知道过了今日,您是否还能一样的美艳动人。”
傅筹语调轻轻,话起琴起,却勿然用力断了琴弦。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