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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秦者,胡也!”盖聂低头思考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出一点线索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盖聂看向林烨,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林烨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把盖聂打发走了。他和刘鹏两人回到寝室里,准备仰躺休息。
夜已深,门外的盖聂并没有立刻离开,他还在思考着这句“亡秦者胡也”。话说,为什么会有这句话呢?为什么会是“胡也”?
盖聂望着天空的月亮,他离开了“神仙”的住处,来到皇宫内的一棵大树之上。他站在一根树枝上,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这句“亡秦者,胡也”对于盖聂来说,是一句预言,对于两位“神仙”来说,这就是事实的话。
按照历史的发展趋势,这句话不该这么早出现的。当秦始皇有了长生的梦想之后,派出徐福东渡,去蓬莱仙山求仙丹。
可后来,徐福带回来了这句“亡秦者,胡也”。
现如今,还没到那个时候,这句话就被盖聂知道了。盖聂现在都还不知道,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胡也,这个胡也是表示匈奴的胡吗?还是说胡也这个人?还是说名字带有“胡”字的人?
盖聂这样想着,秦始皇有不少儿子,长子扶苏,十八子胡亥,难道?
一想到这里,盖聂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如果再继续往下想的话,胡亥估计就会被盖聂理解成亡秦之人吧。
历史的发生是必然的结果,任何一个人都改变不了,这也是必然的。
可是,总有人想着改变历史。
而这个人就是如今身在南海郡的李源,自从他那一晚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他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他开始在南海郡以神明的名义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教小山村的人认字和研究兵法已经一个月的时间了,他成功给小山村的人洗脑了。
这简直就和现代的传销没有什么两样啊!鼓舞人心,培养势力。
李源来到小山村一个月之后,在当地举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衣着上虽然没有现代这般豪华,但是那场婚礼在当时,算是小山村最豪华的一场婚礼了,他迎娶的对象就是小山村的婉儿。
他说到做到了。
他也已经做好决心,再过两个月,他就要启程出发去咸阳了,他已经把离开的措辞都已经想好了。
他只想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把能教的知识,兵法之类的都教给当地的人民。他为了以后,他必须孤身一人去咸阳。
他是这么想的。
在北地郡的某一处荒地上,经过了一个月的疗伤,陈言的身体终于是恢复了。如今,他站在一块巨石之上,眺望着远方。
风吹过,卷起地面上的粉尘,尘土随风飞扬,飘向不知道哪边的远方。这些陈言都不在意。他现在的目标,只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厉害的人,然后去咸阳,成名之后再寻找舍友。
陈言不知道的是,林烨和刘鹏两人已经在咸阳城内当“神仙”享福,而李源也在南海郡的小山村过着幸福的生活,只有他自己,还在吃苦。
要是他知道这种事情,估计也会被气个半死吧。自己努力着想要把他们找回来,结果他们都在享福,这真的是...
人比人,简直就是气死人。不能比不能比,比着比着就被气死了也说不定。
“陈哥,你是在想你的舍友们吗?”馨儿站在巨石下面,抬起头看着陈言,问道。
他们两人相处的一个月的时间里,韩馨也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也就是说,她已经知道了陈言是从未来来的,具体怎么来的,陈言也告诉了韩馨,甚至还有一些历史的事情,也都告诉了韩馨。
当时,韩馨不太相信,不敢相信秦朝只在历史上存活了十五年而已。如果按照大秦现在的统治,说千秋万代,韩馨都会相信的。
陈言点点头,说了一声“是”。
“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找他们,好吗?”韩馨看着陈言,说道。
陈言从巨石上下来,来到韩馨的面前,捧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当然,你得陪在我身边,我才放心。不然的话,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嗯。”韩馨笑了笑。之后两人拥抱在一起,韩馨把脸贴在陈言的胸口处。这一刻,安静下来了,安静到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明天,你又要跟着我爹修炼了,是吧?”韩馨问道。
“嗯,这一个月来,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已经完全恢复了。”陈言搂紧了韩馨,继续看向远方,说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不会再像一开始一样被韩伯伤得那么重了。”
“我相信你。”韩馨说道。
两人对视着,接着两人的脸慢慢靠近,越来越接近,眼看着就要亲上去了,韩馨闭上了眼睛。
“咳咳...”韩伯轻咳了两声。
两人立刻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亲上去,就快速分开。
看着这一幕,韩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为自己的女儿操碎了心啊!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容易被姓陈的这小子勾走了,这简直就像是从他心头上割肉啊!
难受,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迅速来到韩伯的面前,问道:“韩伯,您找我还是找馨儿?”
此时,看着近在眼前的陈言,韩伯好想打他一顿。可是馨儿在看着,他又不忍心把馨儿喜欢的男人给打伤。
“我找你们两人。”韩伯说道。
韩馨也走上前,来到陈言的身旁,面对着韩伯。韩伯来回看了两人一眼,最终视线落在了韩馨的身上,他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慈祥。
“爹,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韩馨问道。
“我...”他看着韩馨,有一些话他说不出口,最后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就离开了这里。
“陈哥,你有没有感觉,我爹这几天有些奇怪?”韩馨转过身,看向陈言,说道。
“放心吧,韩伯太疼你了,可能是觉得你被我勾走了,气不打一处来吧。”陈言摸了摸韩馨的脑袋,说道。
“什么是勾走?”韩馨问。
“就是就是...”陈言一时之间解释不上来!
“弱弱的问一句,能求来你们的些许评论吗?或者其他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