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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只下了半晚上,天一亮,路面还没来得及上冻,就已经化了不少,初三早上的京城,稍显忙碌,不是都开始上班,而是开始走亲戚访友。
或者两口子换个家过年,一般结了婚的夫妇,都是今年去你家,明年去我家,隔一年回自己家过个年,对谁都公平,两家老的也不会吃味。
一般都是周二下午就开始忙着奔波,周三相对来说要少些,不过对于沉寂了两天的京城来说,已经显得热闹了些。
第二天一早,纪明就把车送到了北外家属院里,由于来的太早,许蜻还没起床,在楼下等许蜻的功夫,纪明下了车掏出烟,想给自己点一根。
摸火柴的时候,突然摸到羽绒服兜里的zippo,那个带马头图案的火机,纪明在手里摩挲着。
许蜻昨晚上明显没有说实话,这应该是她故意给他选的,要不哪能这么巧,纪明属马,正好许蜻给他点烟的火机上有马的图案,还正好年节的时候送给他,她对自己的想法,纪明都明白。
但许蜻和蒋琴琴不同,蒋琴琴很清楚俩人的关系,可能也会有些奢望,但她摆的正,有分寸,而且她是在明知道纪明和左晓清之间有纠缠的情况下发生的一系列关系。
但纪明认为这属于正常饮食男女之间的不涉及情感的交流,都有分寸。
而许蜻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她不是那种很拎得清的人,她对爱情的期待,让纪明有些害怕,她骄傲而又绵长的情感,小心而又炽烈逢迎,让纪明望而却步。
说纪明不馋是假的,太违心,这个女人一动一静间都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每次看到她妩媚的神情,充满诱惑的动作,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冷静下。
心里想着,手上没闲着,滋啦一声,跳动的火苗在寒风中倔强而又浓烈的燃烧着,就像它原来的主人一样。
点着了烟,他深吸了一口,单元门的楼道里,传来了哒哒哒的棉拖鞋声,有些急促而雀跃。
不一会许蜻穿着粉红色的夹棉睡衣下了楼,头发有些散乱,一看就是刚睡醒,素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眼睛有些红,看起来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楼梯口许蜻看到纪明的时候脚步放慢了许多,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虽然纪明看到了她脸上的散乱,但是这个女人总会以优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哪怕昨晚上半宿没睡着,哪怕她此刻穿着居家服。
她想了半宿,开始心里嫉妒的发狂,嫉妒那个能让他初三就飞去找她的女人,却又感觉特别无力,恨不得把自己换成那个人,却也知道妄想,心里有些想放弃,就这么沮丧的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接到了他还车的电话,睡得有点昏暗,迷迷糊糊间才记起昨晚上事情的谈话,心里却是斗志又起,安慰着自己,又没结婚,谁能说得准以后呢?
纪明温和的语调,让许蜻有些发冷的身体渐渐温暖:
“跟你说了,把钥匙给你放在轮胎上,不会丢的,你偏得下来。”
“万一呢?”许蜻又露出了两个酒窝。
“就你这车,换谁也不敢偷,就算有人偷了,我赔你就是了。”纪明伸手把钥匙塞给她。
许蜻接过钥匙,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拿什么赔我?”
“……”纪明低头看着那只撩人的手:“赔你一辆新的。”
许蜻盯着他的眼睛:“把你赔给我!”
“大姐,你是在调戏我吗?”
“嗯~”许蜻的声音有些发腻。
纪明无语,没想到许蜻这么直接,他又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想了一会,才抬起头看着那双仿佛要把他印在心里的眼睛。
抬起另一只手腕,吸了一口烟,在青烟的袅袅婷婷中说道:
“我给不了你安全感,也给不了稳定的陪伴。”
许蜻拽着纪明就进了楼道,在防盗门后边站定。
“那我给你!”她的语气坚定又懦弱,像是宣言又像是恳求。
人心都是肉长的,纪明被她这份突如其来的炽烈感动,这瞬间他都想下午不飞了,直接留下得了。
可是在纪明搂住她的时候,又想起了无洗的夜晚,怀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身上的香气也不是一个牌子的,就连触感都是有区别的。
心里想着,不能被糖衣炮弹腐蚀要做个意志坚定的人,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姐姐。
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安慰着自己,自己特么是来过滤的,不是来被过滤的!!!
“那我们下午去北海滑冰吧?”
许蜻在她怀里抬起了头,希冀的看着那张让她着迷的脸,他怀里的寒气都快被她捂热乎了。
“我下午还得去取景,以后吧…”
纪明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特别自然。
许蜻的眼睛眯起,把纪明按在墙上,踮起脚尖就亲了过去了,她企图以不一样的风情留住这个人。
俩人嘴唇都有点肿了,许蜻的睡衣也有些凌乱,正当气氛要磨针的时候,纪明电话响了,小齐来接人了。
许蜻听着纪明电话里的答复,听到车轮轧着雪的声音,没理纪明,整理了下睡衣,噔噔噔的上了楼。
纪明挂了电话看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拐角,心里有些好奇,不穿那玩意,真的不怕垂吗都?
上了车,小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纪明:“明哥,衣服在哪蹭的?一层白灰。”
纪明闻言,脱了羽绒服,还真是一层白灰,楼道里常年风吹日晒的,难免掉墙皮。
许蜻回了家,屋里姥姥姥爷正在忙活早饭,下个面条,再加上昨晚剩下的折箩,也就是吃席剩下的饭菜。
“楼下小伙子谁呀?”
姥爷收拾着桌子,看见许蜻进屋,低着头从眼镜上方看着许晴。
“怎么也不叫上来吃个饭再走?”姥姥从厨房里端来一小盆面条。
“朋友,昨晚一起出去玩,开我车回去的,今早上给我送车来了。”
许蜻摘下发绳,扔在茶几上,继续道:“人还要赶飞机,来不及了。”
“哦,那哪天叫过来吃顿饭,认识认识。”姥姥放下面盆,坐在椅子上探究的看着许蜻。
“哎呀,都说了是朋友,你们别多想。”
说完许蜻进了屋子,关上门,长叹了口气,又钻进了被窝,却是没了睡衣,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鼓着嘴心里埋怨着某人。
客厅里姥姥冲着许蜻房门喊了一句:“你朋友不来吃,你倒是出来吃一口啊,这一大盆可怎么办?”
姥爷端起碗:“给她放锅里,等她起来再吃呗。”
姥姥横了他一眼:“那你都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