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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清月楼待了将近一天，接近傍晚时才回到宫里，浑身的脂粉气和酒气，没有感觉到一次畅快，只觉得憋闷的难受。腿不自觉地向小羽他们所住的别院走了过去。
“这种时候，根据俗套的电视剧剧情来看，该不会那个妃子是个特殊的人，什么是小言言的初恋情人之类的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小羽神经兮兮的说这句话，寒卿失笑。他们怎么会聊到言的妃子……？那个妃子，好像是叫灵妃？
“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言恐怕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笑着走了进去。
“寒卿？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
天擎对小羽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太直白，问寒卿，“你说那个妃子是无关紧要的人，你也知道那个女人？”
“是知道。”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好像是真的很浓重，各种香味混杂在一起闻了觉得有些反胃。呕……
说道言的初恋情人，那还是和他的初恋情人一样呢……呵呵，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什么灵妃。
“那个妃子是末琉老皇帝把皇位传给言之后的一年后，入宫的妃子。不过，她除了有末琉妃子这个身份外，再没有其他。”这是大实话。
除了大婚，再来前几年那个女人闯入文轩阁，其他似乎言几乎连见都没见过她。
“其实那个女人是……”
寒卿简单地说了一下从和言认识以来互相比试较劲的事情，蓝沁羽和天擎听完无语地看着他，最后……小羽看上去有些牙疼似地问他。
“你真的觉得……你当初回遥月一年没来末琉，整日逛窑子……只是为了证明你也不比他差，你女人缘也很好？”
“当然了！”月寒卿回答地面不改色。
尽管心里知道，这种话连自己都骗不了，他还是这样说了，就当他自欺欺人好了……这段时间，他已经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救了……这次，也许真的不能……在再末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