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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这些是说不出来的。
“因为我觉得，她穿……古装，咳咳，比较合适。所以就画了出来。”
“当然了！她穿什么都好看！”于楠骄傲地哼哼。
俞珊立刻吐槽，“又不是说你，你得意个什么劲。”
“就是！不过，小羽那小身材，穿啥都够漂亮倒是实话。哈哈哈。”
“得！都是自家人，当然都护短了。”颜佩也笑得相当开心。
蓝青看着他们左一言右一句，字里行间都是自己人那种毫无芥蒂，觉得很亲切，也很舒服，更相信他们真的和小羽是好朋友了。
“好啦！继续说之前的话题，OK？貌似我们可不只是为了知道那画中人是不是羽。”辛绪把他们的心思又都找了回来。
这才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问呢。
“那个……”
“……想知道小羽在哪儿？”
思前想后，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小羽出现在他的世界，而他出现在这个世界，是因为在那里，他已经死了。那么……这里的话，是不是……小羽这个人也消失不见了？
“对！她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但是惟独不知道你，所以我们想，你是不是在那之后认识她的。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
“那之后？”蓝青捕捉到最关键的词。
“就是她去故宫玩，在之后就不见了……”
故宫。
他记得，他也是在故宫出现的。
“多久以前？”
“大约一年半之前。”
一年半……正好是小羽在那个世界出现的时间。果然，在这里，她这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我确实是在一年多前认识她的。但是很遗憾……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这是早就想好的。尽管认为可能遇到和小羽有关的事情或人的几率很低，还是早就决定，但凡涉及到的，都要否定掉，不能承认，也无法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