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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硕大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身体周围有大量地血流出，人还没有死头，在地上死不瞑目地浑身痉挛着。
没人说话，只是看着这血腥的一幕默然，傲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和死人没有区别的褚城，然后一直看着褚梵，那眼中……包含了很多，蓝沁羽甚至是连非然也无法理解的，情绪。
但是，他们却看到了，此刻傲邪虽然仍然没露出丝毫情绪，那双眼，却凄楚地让人心惊。谁都看的出来，并非是为那败类，而是为了……
“梵……”
天空中再次飘起了绵绵细雨，褚梵扔下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剑，身体晃了一下，迷茫地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曾经看到过的，灰色的天空。
细雨打在他的脸上，却像是毫无知觉一般，傲邪向他走了过去，刚到身边，褚梵就开始强烈地咳嗽。
“梵……”
“咳咳……邪儿，我帮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他们的关系，也要画上句号了……所以，不要，再叫他的名字了。
“……”傲邪只是扶着他，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褚梵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可是现在这身体……还是不能说，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赶到这里来，就已经很勉强了，更何况他嘴上说已经结束了……
傲邪看了看蓝沁羽和已经站在她身边，脸色复杂难辨的非然……
天擎和苏冷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千落看着褚梵那面如死灰的模样，终究还是有些心痛地别过了脸。
心里，有了决定。
是啊……早就，决定好了的。
“我知道……小舅舅。”
靠着自己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低低地笑了，有些哀伤，但却透着释怀的笑。是啊，在走之前……至少，不要再害他也和自己一样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