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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和羽儿上月,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
安云,是谁?
羽儿的脸上马上覆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愁,让他看了异常地揪心。那个人,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他,对你很重要吗?”尽管心里早已有了定论,还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漂亮的双眸有些茫然地望着夜空,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大概……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我每次想起来,胸口都觉得闷闷的,很难受……”
那个时候羽儿的表情,真的非常痛苦,痛苦到他以为她会哭出来。但是,她并没有苦,只是一直捂着胸口,很痛苦地蜷着。
他多么想把她紧紧地搂紧怀里,把她皱起的眉头抚平,告诉她,不要难过。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不管安云对她而言是个怎样的存在,抱着怎样的感情,都不是别人可以替代的……
首次羽儿毫无保留地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却也让他明白了……这道墙,是怎样都无法冲破的。
后来,寒卿和羽儿相遇,又听说擎风王朝的二皇子来到了遥月……
风天擎和羽儿的关系,他多多少少也从千落那里得来的消息中听了出来。羽儿打算和风天擎一起去蚩炼,那时的神情……他们两个之间有了怎样的转折,也了然于心。
心很痛,却无可奈何。原本就有一道无形的墙,如今……又多了一面有形的墙……两道墙挡在自己面前,唯一相同的是……似乎这两道墙都是那么不可摧毁,坚固无比。
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执意要跟去的自己,很蠢呢。
……
羽儿的身子不如别人,染了风寒也相对很严重,想留在她身边照顾,可惜旁边已经有了人。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把空间留给他们……
风天擎的手下来叫他的时候,说真的……心里不知道多开心,进去后风天擎一脸郁卒,说羽儿叫他。可是,当听见风天擎说她叫的是‘云’时,却完全失了力气。
‘云’不是他,羽儿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而她叫的人……他也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