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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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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先前的情潮已然褪去,空气中却依然弥漫着男女欢爱的火热气息。

    自后环住她的双臂,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最近,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耳畔是他由沉重转为平顺的呼吸声。

    从刚才的情,欲中清醒,恢复理智的瞬间,欧阳芊的俏颜也迅速变为惨白,她慌乱地挣脱他的双臂,揪紧凌乱的襟口,迅速退到床榻边缘上离他最远的角落,身子无法遏止地颤抖。

    这么多年的坚强全部卸下,明知道哭泣是弱者的表现,但是欧阳芊此时除了落下泪来,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还能有其他什么反应,望着被她退却动作惊醒的唐潇缓缓睁开双眼,欧阳芊惊惧的退后到不能再退:“你,你怎么能?我恨你啊……”她哑然,如此败德的作为,她连说都说不出口。

    唐潇望着着急想逃离他身边的欧阳芊,怒气又至,难道刚刚的一切,对她来说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吗?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他?原以为可以做到不在意她的恨的唐潇,俊容上染上一抹痛苦和无奈。

    心痛莫名的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戴着褪去的衣袍,最后系紧腰带,故作一脸淡然,仿佛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须臾,他扬起笑挑眉看她:“经过那么多次的欢愉,还有力气挣脱我的手,就一个处子而言,还算不错是适合做这事的料。”

    看来,他只有继续伪装,才能防止他的心受到更重的伤,可惜,这样的效果,伤了自己,也刺痛了她。

    还沉浸在uff0auff0auff0auff0auff0a的惊诧中,听闻唐潇此番话,她再也隐忍不住惊骇的掩唇,怕难以抑制的啜泣会逸出口中,他怎么能?在经历过这些后,他怎么还能说出这些残酷的话?

    “芊芊,你哭了?”长臂一伸,他轻易就将她刻意拉开的距离化为无形,抬起她的下颔与他平视,以指腹拭去她颗颗滑落腮边的泪,心痛无比的说道:“难道,我就这么让你无法接受和厌恶?为什么?就我不可以?芊芊,对我公平一点吧。”

    在她背着她纳妾之后,他居然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他当她欧阳芊是谁?可以任他欺负而不还手吗?不,她做不到,既然决心离开他了,发生这样的事也好,她有一个最强而有力的借口了,不是吗?

    她,恨他……

    她的心口突然变得好痛,好痛……痛得她几近窒息,欧阳芊紧咬下唇,无言地任眼泪滑落,在他这样对她后,她的心却找不到方向了,只有对自己今后处境的悲哀,那么,就以恨来结束这一切缭乱的纠缠好了。

    “你恨我,是吗?还是想将我碎尸万段?”她的无言相对,让心疼她的唐潇不知所措,只能借由他的手,轻挑起她暗自垂泪的苍白小脸,霸道地加强了手劲,不让她用沉默闪躲。

    “我恨你,我恨你……”泪水模糊了双眼,万般纷杂的情绪化出口中只剩下三个字,却是如何也道不尽她心中的羞愤。

    不是早就没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觉得承受不住她的责怪?他有些怔住,故作冷冽的眸光中掠过,一抹失防的真实溢出,但只一瞬间,他的眸中又充满了被推开后的阴鸷。

    “就这三个字?”他冷冷嗤笑:“芊芊,这是你漠视我唐潇的代价,我在你那里受到的冷漠对待,只用三个字就想一笔勾销?你果然天真哪,芊芊还是该唤做唐少夫人?”今天开始,她欧阳芊就是他唐潇堂堂正正的妻,他拼尽一切,甚至生命来保护她,却不会让她知道。

    他用指尖轻轻画过她因垂首而露出的颈项,见有几缕发丝垂落颈项,动作轻柔的帮他捋了捋,只是口中溢出的最终言语,却是充满了讥诮和刺伤,这番言语毫不留情地践踏过她方才的欢愉反应。

    “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不能。”她咬唇低泣,既是心疼他此时的无奈何苦涩,亦是被他冷狠的话语刺痛了心。

    “这样就承受不了,那有朝一日当你在乎的元昊死在你面前时,你该怎么办呢?”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处,在她细嫩的雪肌上轻轻抚触着,无法克制的,他的眼中又染上一抹沉浓还想要她的欲,望。

    见他再次展露的邪肆,她猛地睁大了眼:“不,你不能诋毁昊哥哥,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正人君子,他疼我如妹,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要他死?”欧阳芊见到唐潇此时眼中的一抹认真,以为他已下定决心要她昊哥哥死,所以,不在意他的挑弄,急急抓住他的双臂吼着。

    “混蛋?我是混蛋,他对于你来说就是正人君子是吧?欧阳芊,你别欺人太甚,告诉你,你的清白已毁,你拿什么再去靠近元昊?”他嗤笑着,拨开她的手,冷眼看着失去平衡的她仆倒。

    止不住屈辱的泪滑下脸庞,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没想到这些却全是建构在这样的痛苦之上换来的:“是的,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从今以后,我欧阳芊眼中,再没有你唐潇。”

    唐潇英眉微微凝敛,眼中泛过一丝连他也不自觉的思绪,他突然地站起:“这些话我会在杀了你最爱的昊哥哥后,再如数回敬的。”他不再看她一眼留下泪流不已的她,往门扉走去。

    就在他拉开门时,突然听得‘砰……’地一声闷响,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她正贴着墙柱缓缓滑下的纤细身子软倒在地。

    鲜红的血像染开的朱砂,沿着她圆滑的额缓缓流下,滑过她紧闭的黑色羽睫,蜿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身着的单衣在墨绿的青花石地上显得那么轻薄,像是转眼间就会不见了踪影。

    该死,她这么能?他脸色大变上前抱起已无意识的她,撕下衣袍覆住她汩汩冒血的伤,迅速点了止血的穴道,提气用内力放声传了出去:“快找大夫到少夫人院落来。”

    他不准她死,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