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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女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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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上惠来到以前王娇娘住的地方,在柳上惠来之前王娇娘回到这里看看以前的姐妹,众人看到王娇娘回来了,以为那边不要她了又让她回到这里住。但是当这些女人们在一看王娇娘现在穿的衣服和以前不一样,同时觉得王娇娘比在这里的时候脸上也好看了许多。就问她在外面过的好不好,王娇娘说道,你们看我现在觉得我过的不好吗?这些女人都围过来仔细的看着王娇娘,尤其是她穿的衣服她们没有见过,王娇娘说道,这是羽绒服,王娇娘外面穿的是羽绒大衣里面是旗袍,这些女人就用手摸摸又让王娇娘转身给她们看看,看王娇娘穿的高跟船鞋。这些女人看着王娇娘现在穿的这么好看,真的很羡慕。有一个女人就问她现在外面都这样穿吗?王娇娘说不是的,外面只有几家才有这样的衣服穿,说着把大衣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旗袍,这一下惊艳了这里的所有女人,一个叫于秋月的女人问道,摸着羽绒服你穿的这件衣服叫什么?王娇娘告诉她,这叫羽绒大衣,还有短的叫羽绒服羽绒裤,我里面穿的叫旗袍,脚上穿的叫高跟船鞋。

    今天王娇娘就是来显摆的,有一个女人就问王娇娘,这些都是那位少年郎给你买的?王娇娘说,是专门给我定做的,我做了四身旗袍和鞋,羽绒大衣就一件,羽绒服和羽绒裤也都是一件,我现在还是妾室的身份,就是做妻子的也只有两件大衣,比我多一件大衣,因为羽绒不多,每个人还都有一床羽绒被。有一个女人看见王娇娘手上戴的玉镯,就叫到你们看啊!多漂亮的镯子啊!今天王娇娘带了一只紫色而玲珑剔透的玉镯。那个叫于秋月的女人问道,他有几房妻妾,王娇娘说道,我说了怕吓到你们,我听说他的妻室有二十房左右,妾室有五六十个。其中一个最年轻的女人啊了一声说道,那么多呀,他天天没有别的事干啊!王娇娘说道,他天天晚上是有很多女人陪着,但是白天是很忙的。丞相张云天齐如辉还有北靖侯这些人都天天来找他,我家夫君和他们是莫逆之交,现在他的学生是二品大员了。其中一个女人问道,他才多大啊!娶那么多夫人?王娇娘说,其实啊他的妻妾也都是宫里面的女人,就我一个是这边院子过去的,其他的女人都是被关在冷宫里面的,后来跟着他就成了他的妻妾了。有一个女人问道,他对那些女人好吗?王娇娘说道,他对所有人都好,从来不打人也不骂人,对自己的妻妾更好,有病了他会给你喂药洗脚,我还告诉你们他唱歌非常好听,多少女人都被他的歌声迷住了,我在外面听到是这样说的,哪个女子不想嫁柳上惠,只盼柳郎怜我心。我还要告诉你们,我现在住的是红霓苑里面比皇宫还舒服。有个女人就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以前是妓院,你怎么住那里?王娇娘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以前的留香阁现在是他的,以前红霓苑的姑娘们都去了留香阁,红霓苑这边只有他的夫人们住。明天我就要和他大婚了,是和他的所有的女人一起结亲,他说以后去的女人连妾的身份都没有了,最多是个贴身侍女。不愿意跟着他,没有和他同过床的女人,随时可以走他不拦着,可是在想回到他身边他不会在接受,如果他把你们带出去了愿意的就跟着他,不愿意的可以回家放你们自由,没有家的可以投亲靠友。但是跟了他就不能有别的男人,如果有那后果是你们承受不了的,这是他让我对你们说的话,我这次来就是给他传话的。今天晚上他要举办一场演出会,也是他最后一次唱,他说你们想听,今天晚上他可以安排你们去听,众人都点了点头。

    柳上惠这个时候进了院子,小太监领着柳上惠来到王娇娘她们说话的房间,看见王娇娘就穿着旗袍在显摆,赶紧说道,夫人赶紧把衣服穿上别冻着。旁边有人就把羽绒服递了过来,柳上惠帮着娇娘穿好衣服,王娇娘满脸幸福的抱着柳上惠就亲了一下。两个人就往外走,还手拉着手,走到院子外面郭遂早就等在马车旁边,柳上惠说道,郭兄你来了正好晚上带着这些女人去留香阁听我的演唱会,正好你也来听听兄弟唱的怎么样?郭遂道,我这边现在就准备马车,把她们都带过去。柳上惠就和郭遂告别出了皇宫回到红霓苑。现在红霓苑基本没有人了,都去了留香阁,在那边也可以打麻将,而且人还很多。

    今天去留香阁的人特别多,都知道柳上惠是最后一天演出了。今天留香阁往外卖下午的票价直接就是二百两,就这样都卖完了,晚上的票也已经都预定一空。当然了留香阁二楼以上是不用票的,只要有牌子就可以上去,柳上惠看时间还早就准备睡一觉在去,李蝉儿当然要等柳上惠,和柳上惠一起去留香阁,柳上惠看见李蝉儿就说,我有点想睡觉的感觉,李蝉儿说道,夫君困了就睡,柳上惠来到自己三楼的书房,李蝉儿伺候柳上惠脱去衣服,柳上惠真的是有点困,就睡着了。等自己在醒来的时候,未时都不到,娇娘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柳上惠的被窝里面,李蝉儿说王娇娘,你个馋猫,柳上惠笑了伸手就把李蝉儿也拉进了被窝,真的是几度风雨几度春秋,三人最后疲倦的搂在了一起小睡了一会儿。娇娘最早醒来赶紧叫醒二人,穿好衣服三人性福满满的下了楼,柳上惠告诉冉杰让他把家守好。

    项霸驾车很快就来到留香阁,此时的留香阁内已经坐满了人,外面还有很多人想进来。柳上惠刚刚扶着两位娘子下车,旁边就有一位少年走了过来,跪在了柳上惠面前说道,小人叫马均来自冀州是特意来投靠公子的,请公子收留?柳上惠先让二位夫人进去,在看这位书生衣服是破破烂烂和自己当初差不多,你这样就给我做个书童如何?接着后面一群人跪倒在地,柳上惠一看这些人都是穷书生。柳上惠就说道,你们都先在留香阁打杂,不想干的可以回去。正好张掌柜来到门口外面迎接柳上惠,柳上惠就说想留下来的先让他们当跑堂的小厮,有几个穿的比较好的站起身就走了,临走时还说柳上惠这是侮辱读书人。柳上惠指着马钧说,你进去跟着掌柜的去换衣服。

    柳上惠看也没有看其他人就直接进了留香阁,柳上惠来到了后台,就看见冯小怜她们几个带着一些留香阁这边的清官儿在练习。留香阁这边的女人大多数没有听过柳上惠唱过歌,她们也只是听说过柳上惠唱歌如何好听。凌儿看见柳上惠马上就跑了过来,拉着柳上惠就说公子我想你了。柳上惠笑着说你想公子了,我就来了不是,柳上惠就低下头亲了一下凌儿的额头,凌儿指着自己的嘴唇说道,公子你为什么不亲我这里。柳上惠说,我的这里是给夫人亲的,以后有女儿了是可以让女儿亲。凌儿说,我就想让公子亲我这里,柳上惠笑着说,你是我女儿我就亲。凌儿生气道,你才比我大两岁,我怎么就是你女儿了,对着柳如是就说,我就想和姐姐一样。柳上惠说道,你还小是妹妹,以后让你的夫君亲吧,凌儿眼里闪着泪花转身跑掉了。

    柳如是来到柳上惠跟前说道,夫君凌儿不小了,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柳上惠搂着柳如是的腰说,他还是个孩子,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她就是我妹妹,蝶儿也是一样的。柳如是又说,凌儿一天比一天大,以后你怎么办,你知道你多招女孩在喜欢吗?柳上惠说道,我可没有去招女孩子啊!别说的像我去勾引良家妇女一样。柳如是笑着说道,你就讨厌吧你,后台的女人们都笑了。她们赶紧给柳上惠化妆,柳上惠说我自己报幕,如果我唱到你们会弹的你们就帮我伴奏,大家点了点头。

    柳上惠上台说道,我今天的第一首歌是朋友的酒,当听完柳上惠唱的时候舞台下面是一片掌声,扔钱的不在少数。柳上惠唱完大声喊道,谢谢你们能来听我的歌,下面我在给我的夫人们唱一首两只蝴蝶,当唱两只蝴蝶的时候,下面有很多人在跟着唱,庞龙的两只蝴蝶是经典老歌,留香阁里面很多人没有听到过男版的两只蝴蝶,没有想到男人唱出两只蝴蝶是那么好听,柳上惠唱完所有人都在鼓掌。柳上惠说我今天在给大家唱一首新歌叫月满西楼,这首歌女子唱出才是最美的,对着柳如是她们几个点了点头。柳如是她们明白这是柳上惠,让她们把歌词和曲调记录下来,柳上惠等她们拿起笔自己就边弹边唱,等月满西楼唱完所有人还沉浸在歌声里,歌声中有着多少儿女情长。柳上惠又说道,我不能总是唱这样我陪我的夫人跳一支舞,柳如是说道,夫君我们没有换衣服这样就让长夫人和夫君跳一曲,就看见李蝉儿穿着一身蓝色的旗袍从楼上款款走下,优美的身段展现给了所有在场的人,留香阁一片掌声,那些小姐太太们更是羡慕。两个人跳了一曲慢三,曲子是珊瑚颂,舞美曲美人更美。女人们都站起来喊道,好美啊!

    潇绎大梁的这个皇帝羡慕无比,来到大燕这么久应该让柳上惠教自己跳舞,不光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在座的男人女人都想学的欲望。把那些第一次看到柳上惠这样跳舞的人羞臊的不行了,张云天、齐如辉、这些和柳上惠要好的人他们早就习惯了,但是陶景弘这些人就感觉是有辱斯文了,尤其是陶景弘就问齐如辉道,这是不是有辱斯文吗?齐如辉道,你们那太没有见识了,我开始和你们一样,柳老弟说,人有很多种美,就应该把最美的地方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看到。美是上天赐予的,就应该展示给上苍,首先是你们有了邪恶的想法,才感觉到邪恶,我们就把那些最邪恶的东西都埋掉,你在去看就全看明白了。雷斆也说道,我当时不理解,现在我才真正的理解了。

    这就是人的境界不同,看事物的角度不同理解也就不同。柳上惠此时又在唱,他这次唱了一首美丽的神话,等他唱完了有一个女孩子直接跑到了舞台上,抱住了柳上惠,女孩说我要嫁给你。柳上惠张开手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娶你,等我休息了你去后台找我。这个女孩子说,我爱你,我已经爱你很久了,我不能在等了,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等过了明天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有人都被这个女孩子给感动了,柳上惠看这歌是没法唱了,最后柳上惠让这个女孩坐到柳如是旁边。

    柳上惠站在台上,拿着喇叭对着所有人大声说道,明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我曾经许诺给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们,我会娶她们,你们知道明天我要娶多少女人吗?有六十多个女人,我和她们举行婚礼,我要遵守我对她们的承诺。我知道你们喜欢我唱的歌,我唱歌是想让更多的人能听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好听的歌,还有这样美妙的音乐。我就是想把美好的东西带到这个世界,我希望所有人把美好珍藏在心里,带着这份美好开启属于你们自己的幸福生活。下面的朋友其实是爱我的歌和音乐不是爱我这个人。生活中的我,你们了解多少,你们并不了解,不要被一首歌给迷惑了。当我听到一首美丽的歌或者音乐,我也会如痴如醉,希望大家能理解我。柳上惠对着刚才那个女孩子说道,我所以不能娶你 ,说完对着这个女孩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能喜爱我唱的歌。这个女孩的父母都在现场,他们知道自己家的闺女对柳上惠的痴迷程度。

    女孩的父母也为自己的闺女着急,他们就这一个宝贝闺女,当然他们也劝过多少次,也帮自己的闺女找婆家。但是自己的闺女说了,她这辈子就嫁柳上惠,如果在逼着自己去嫁给别人,她宁可去死,把老两口给愁死了。他们不是大户人家,只是贫民百姓,为了能陪女儿来已经把自己家的积蓄花掉了一大半。柳上惠在舞台上说的在理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吭声了。柳上惠开口道,今天先让我演唱完,有什么话留到今天晚上结束以后再说。柳上惠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先唱完在说吧,柳上惠又唱了一首焚心似火,唱到最后是岳飞的满江红,舞台下面所有的人都激动了,李蝉儿率先大声喊道公子威武,下面跟着喊公子威武。柳上惠向四周鞠躬行礼最后走下舞台,当柳上惠来到后台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在后台等候了。此时女孩的父母也来到后台,柳上惠让他们一家人都坐下,柳上惠就对女孩的父母说道,我刚才在舞台上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转过头看着女孩说,歌声是美好的,音乐是美好的,但是那毕竟不是现实。刚才也我也说过了这次我要同时娶那么多女人,你觉得跟着我你能幸福吗?我娶的这些女人和你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如果当时我不把她们带出来,她们可能都会死去,现在她们已经没有家了已经是无家可归之人了。所以我只能给她们一个安身之所,让她们能活下来,你和她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你有家有父母,属于你的幸福在等待着你。这样先你们别回去我一会儿吩咐下去,你们留下来听我晚上唱歌,晚饭也在留香阁这里吃。

    柳如是听柳上惠让她们一家留下来,晚上继续在这里听柳上惠唱歌,就主动下去安排了。柳上惠出了后台就来到楼上,齐如辉就找了上来说道,本来说好的是今天你要考那些书生,现在你给变了,柳上惠想了一下这样今天晚上先考书生,考完了我在唱歌。齐如辉说这样就好,要不有人就会说咱们不守信用,柳上惠和大家都打了招呼,柳上惠走到郭遂这边,让他也和众人见礼。郭遂明白这是柳上惠告诉这些人郭遂是自己人,郭遂开心的小声问道,我以后可以经常来这个地方吗?柳上惠笑道,我给你的牌子是干什么的?就是来这里享受的。你的牌子里面有一万两白银可以在这里消费,而且你来了,是在楼上消费的,别人是上不来的。白色牌子二楼可以上,三楼就不能上了,郭遂看着自己的牌子问道,我这个可以上三楼吗?柳上惠点了点头说,你可以上到四楼。

    郭遂明白了自己在柳上惠心中的地位,他开心的说道,不如今天晚上你就进皇宫,我有好事要和你商量。柳上惠说,好晚上唱完了我就过去。柳上惠看了那些被郭遂从宫里带出来看他演出的女人们,他问道,觉得怎么样?于秋月说道,公子您唱的真好听,柳上惠说道,你们喜欢就好,你们可以随便在楼里面走走看看,一会儿该吃饭了,你们品尝一下这里做的饭菜。说完还摸了一下秋月的脸颊,把于秋月弄很不好意思,柳上惠和她们说完话,就去了他夫人们那边。柳上惠的夫人们也看到了这一幕,妮儿就说道,夫君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柳上惠没有回答妮儿的话,就走过去坐在她们中间,坐了下来说,我回家的时候你们都过到这边来了,这么早你们就都跑过来了?李祖娥说道,大家是想到这里打麻将,就先都来了。张紫云说道,你看上人家了?紫云说,先回答我的话?柳上惠笑着说,长的不错,是我喜欢的样子。刘香玲走过去就把于秋月拉了过来,来到柳上惠身前对着于秋月说,公子喜欢你,就把于秋月按在柳上惠的身边坐下。柳上惠还没有开口,紫云就开口问,她你认识?柳上惠说,指着那些从宫里出来的女人们说道,她们是下一批从宫里出来的女人,柳上惠搂着秋月和紫云说着话。紫云说道,你个小屁孩,你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跟着你?紫云看着秋月问道,你愿意跟着这个小屁孩吗?秋月说,只要公子不嫌弃我的年龄,我愿意。紫云看着柳上惠问,你怎么安排她们?柳上惠说,我是这样想的,秋月她们中间有几个相貌不错的留在身边当个贴身侍女,其他的就去让她们干些杂活吧。紫云有些不高兴的说,你现在有了这么多女人,你还往自己怀里搂女人。李蝉儿赶紧打个圆场说道,只要夫君喜欢就随他去吧!这些女人她们也没有地方去,紫云没有再说话。李蝉儿对着秋月继续说,你先回到那边去吧。

    秋月站起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些女人看秋月不开心,就问她怎么了,秋月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此时她的心情特别不好,她看的出来柳上惠喜欢她,现在紫云的态度让她害怕了。她听柳上惠唱的歌真的是很好听,她喜欢柳上惠唱的每一首歌,柳上惠的歌声深深的吸引了她,她真的想陪伴在柳上惠的身边,可是她看到紫云对她不友好的态度,她在想自己就算跟了柳上惠真的能幸福吗?可是自己不跟着柳上惠她又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