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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次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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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就剩下,柳如是、李蝉儿、还有柳上惠三人。柳上惠开口道,有几件事我想要和蝉儿姐姐商量一下,别打断我说话等我说完,我现在还有几件事要说,我先说第一件事,婵儿姐姐要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我看看他们都会什么?第二件事我想把所有的家具全都换掉,二层楼道要加宽,包括舞台加大,楼顶要加防雨防晒的布。第三件事,婵儿姐姐你现在能动用的资金有多少?刨除去日常的十五天每天开销,好了婵儿姐姐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先说第三件。老鸨婵儿说道,现在手里总共有两千多两银子,每天开销大约八两,十五天怎么也要一百二十两左右,能动用的就是六百多两,到年底我还要还外债一千两,就这些了。柳上惠听着李蝉儿报的财务状况都要流泪了,柳上惠直接开口了,李蝉儿你怎么做的老鸨啊!这么穷,恐怕没有比你在穷的老鸨了,柳上惠又去看着柳如是,还没有等柳上惠开口,柳如是就说,我这现在总共也有两千多两,要用你就都拿去。柳上惠走过去一把就把柳如是抱在怀里亲了一下柳如是的脸颊,就说道,还是姐姐好。柳如是推开柳上惠红着脸说,你要多少钱,柳上惠说,我不知道,后天我就知道了。我刚才说的第二件你们都听明白了吧,咱们要想办法赚钱而且还要赚大钱。怎么办就要去改造,改造这里的一切,蝉儿姐你一会儿去和姐姐们说一下,看他们都会什么?把最拿手的拿出来,你在这里听听看,我和姐姐配合的怎么样?在熟悉一下曲子。柳如是笑着说,你想弹唱哪首曲子和歌。柳上惠说我想唱,朋友的酒,你看怎么样,你来伴奏我唱。两个人就开始练习起来,李蝉儿没有听过,她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柳上惠唱完了朋友的酒。李蝉儿两眼发光的说道,太好听了,没想到男人也会唱的这么好听。柳上惠对李蝉儿笑了笑,就和柳如是说着她弹的还不够熟练还要多弹几次,那些地方要多注意,他们二人这样来来回回的演练,都觉得差不多了,柳上惠对着柳如是说,朋友的酒你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你在试试化蝶,当他们排练的时候,这些在青楼里面的姑娘们都上楼在门外听着,柳如是她们都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李蝉儿开门一看大家都在门口包括小厮和厨娘,还伸头往里面看,柳上惠看见这样的情景笑着说道,会才艺的姐姐们进来,其他人可以在外面听,房间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人。说完示意柳如是弹琴,大家都静静的听着,当柳如是弹的有瑕疵的地方,柳上惠就示意柳如是停一下,给她讲解这个地方该怎么弹。当柳如是真正弹完一次完整的曲子,所有听的人都大声说好,一片高兴的笑声。都让柳如是在弹一次,确实梁祝这首曲子是太美了。柳如是说,这曲子我是和弟弟学的他才是弹的最好的,柳上惠赶紧说道,现在姐姐弹的比我还好,你就在给大家弹一次。柳如是笑着给众人又弹了一次,众人都是眼睛湿润了。柳如是说这曲子有歌词吗?柳上惠说,有叫化蝶,众人和柳如是都是想听听,柳上惠笑着说,这首歌是女人才可以唱出来才是最美的,有时间我把歌词写出来,这首歌是女人唱的歌,男人唱出来不好听,从我嘴里唱出来就更不好听了。咱们现在就都下楼去,我想知道大家都会什么,包括这里所有的人,别不好意思。小厮厨娘还有这些妓女就都呼噜噜的下楼去了,李蝉儿和柳如是还有柳上惠三人走在后面,李蝉儿说柳公子,这些歌和曲都是你写的吗?柳上惠也不脸红的说道,这些都是我编的,反正这个世界没有那就是我写的,在这个世界能给自己贴金的地方就给自己贴,反正脸皮厚多贴点也无所谓了。到了楼下他走上舞台开口说道,大家刚刚也听了我和姐姐在一起练习的曲子和歌,你们觉得好听吗?大家都说好听,柳上惠说,既然大家都说好听,今天晚上他会登台表演,他想知道众位姐姐都会什么?趁着时间还早,先演练一下,晚上会有官员和女眷来看咱们的表演,都要拿出真本事。他就下了台,赶紧跟李蝉儿说,去找木匠来现在就把舞台做大一点宽一点,李蝉儿赶紧吩咐了一个小厮去找木匠。上台了一位穿红衣的女子,刚要跪坐抚琴,柳上惠说停一下,让旁边的小厮给拿上去一个垫子和案几。准备好了以后示意女子弹琴,女子弹了第一遍,他随即也上了舞台,站在女子旁边,他示意女子在弹一遍,又开始弹,他听到有瑕疵的地方就让女子停下来,自己上手弹一下,在让女子学他弹的手法。等女子弹完觉得女子弹的没有问题了,就问这个女子还会什么乐器,女子说她还会她古筝,柳上惠说今天时间来不及在听她的古筝弹奏,晚上让她先弹古琴。他看完了听完了所有人会的才艺,他在台上人所有的小厮和龟公厨娘都走到台前面来,他在里面挑了四个男的相貌身材都还可以的,一个年龄大的一个年龄小的,就开始交代说,我在台上说的时候,听到我说我像什么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喊像龟公,告诉每个人要站在什么位置,最好不要让人看见他们的相貌。柳上惠又看了一下几个人穿的衣服,就把李蝉儿叫了过来给他们几个去买文人公子穿的衣服,让他们两个换上,还有就是带头喊好,看到他的手势,就喊好,他告诉几人他会站在什么地方,还要拿几两银子往台上扔。这些都交代完了,他坐在台子边上,他心道就是坐在台子边上也比跪坐着舒服。他调教了半天也感觉累了,就躺台子上闭着眼想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自觉就睡着了,他感觉有人给他盖被子,看见是李蝉儿正在给他盖被子,(就是外面是绸缎里面是兽皮),他轻轻的抓住了李蝉儿是手,悄悄地,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手指,说姐姐你真好看,李蝉儿赶紧缩回了手满脸绯红转身离去。旁边的女子也有看到了,在一旁痴痴的笑着,他看见这些女子,都看见他的这个举动,他也笑了,还给那些女子抛了一个男人特有的媚眼儿,这些女子更是笑的开心,他笑着赶快起身,心里想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会儿木匠也来了,他蹦下舞台,走到木匠身边说道,帮我现在就赶紧做个东西,他人小厮拿了笔墨,画了一个图,应该喇叭的图形,木匠说现在没有圆的木料,他就说做成方的也可以,外壁一定要薄。说完就跑进了厨房,大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是不是又要给大家做好吃的,一下大家都凑到厨房门口,他就开始吩咐厨娘,和面、洗红枣、把黑糖化开、他开始切萝卜丁,厨房就开始忙活,萝卜丁切完了下锅炒。他完事了,就告诉厨娘开始发面,他今天要做的是发糕,忙活了半天他忘了做蛋糕,没办法就做发糕吧,厨娘按着他说的开始做发糕,今天来人多就要多做,还要熬点小米粥。他这些都吩咐完了没有事了就准备出厨房,一看门口堆了这么多人,他笑道,今天大家每个人都可以吃到,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好吃的,李蝉儿看这些人都跑到厨房了,就知道肯定是柳上惠在厨房,她心里发紧不敢上前,就远远的看着,柳上惠出了厨房,这些青楼女子就把他围住了,跟柳上惠打趣,柳上惠啊也是来者不拒,搂着一个女子还和旁边左右的女子们说笑着。这时李蝉儿看在眼里心里可不舒服了,还有点发酸,咬着牙心里说这些小蹄子,赶紧走上前大声说道,晚上还有客人要来,你们还不赶紧去熟悉一下,就把这些青楼的妓女们都给轰跑了,柳上惠啊一看李蝉儿来了,赶紧走过去和李蝉儿打趣到,给李蝉儿行礼嘴里还说神仙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刚才看见美貌的神仙姐姐小生情不自禁,本想品尝一下神仙姐姐的香指,姐姐收回去的太快只是亲了一下很是遗憾。这时的李蝉儿故意装很生气的道,你竟敢调戏老娘,柳上惠也是假装害怕就跑了,而且跑的时候还笑嘻嘻给李蝉儿抛了一个媚眼儿,李蝉儿噗嗤的就笑出声了,其实她连心里都笑出花儿了,她和柳上惠才认识了两天,可她开始喜欢柳上惠了。凌儿看见这些青楼女子都是这样围着柳上惠,心里也不高兴,进了房间就说,那些人也真是的,她们为什么围着少爷还敢和少爷调笑,柳如是笑着说道,你没有发现我这个弟弟啊,有本事,有才能,还有些不正经的小儿心性儿。凌儿嗯了一声笑道,我发现少爷人其实很好,他知道关心和体贴人,有时候就是调皮了一些。柳如是笑着说,毕竟是男孩子,调皮点儿正常,可是做起事来,其实还是很认真的。柳上惠刚跑了,就又跑回来和李蝉儿说时间不早了赶紧让姐姐们妹妹们画好妆,他赶紧跑进厨房和厨娘说,你们要给咱们园子的人,把吃的都留好,咱们自己人必须要够吃,客人有多少送多少没有了就算了。又出去叫了几个小厮赶紧去买几个灯笼,要白色的,还要一些长绳子,不行就去棺材店能买到就可以。这时候陆陆续续的就开始有人来了,没多久买灯笼和绳子的就回来了,他赶紧在把绳子都栓在三楼上来回穿过,把灯笼点燃都挂在绳子上面,天已经擦黑了,顿时园子里面顿时亮了起来。没有过多久,来的人就很多了,看着外面的马车也多了起来,不多时张云天和齐如辉也进了园子,老鸨赶紧去迎接,等张齐二人带着家眷已经进了园子了,柳上惠才和柳如是才过来迎接,几人客套一番让丫鬟凌儿把张齐二人和家眷请到三楼,按品级老鸨开始安排,五品和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都安排在二楼,其他人都安排在一楼有利于观看的好位置。来的还有一些散客,都是普通的文人学子,也有一些二世祖。一看张齐二人都来了,这些人心里话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多大人都给红霓苑捧场,有的人就问这些在青楼干活的小厮,怎么这么多大官都来了。这些下人小厮就和他们说了,看见那个年轻人就是齐老的关门弟子,他已经和柳如是定好终身了,天天就住在柳如是的屋里。本来对柳如是有其它目的的人,心一下就凉了,论身份那是齐大家的关门弟子,那可是了不得的存在,在这个园子今后谁还敢胡来。今天来的人有很多官员也来过觉得这个地方很一般,曲子也都听烦了,也有本来打算把柳如是娶回去当小妾的,听到关于齐大家的关门弟子和柳如是的情况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时候柳上惠手拿折扇走到台上,躬身一礼说道,今天由我来主持今天的表演,怎么样众位是不是觉得新鲜,做了一个造型说,我是不是很风流倜傥,大家都是一笑,他又说看看我像谁,就听见人群里面有人喊道,像龟公,大家都哄然大笑。柳上惠也笑着说道,谢谢哪位朋友夸奖,今天来的都是我的朋友,接着我给大家唱一首歌,歌名是朋友的酒,柳如是小姐伴奏,柳如是走上台跪坐好把琴摆好,琴音响起,柳上惠唱了一首朋友的酒,这一下把没有听过这首歌的人给震惊了,歌可以这样唱?他们是第一次听,这首歌唱的真的是让人感觉到一个很潇洒的人和朋友把酒言欢。歌声唱罢柳上惠安排的人,鼓起掌大声叫好,这一下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叫好,有第一个往台上扔银子的,后面就有很多人开始往台上扔银子。柳上惠看气氛差不多了,柳如是退场,就有开始笑着说道,在我唱这首歌之前,有的朋友说我像龟公,在坐的都笑了,柳上惠又说,大家在坐的各位可能都知道有一句话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我为什么说这位朋友是夸我,龙生九子其中有一个叫赑屃,大家很多人都知道赑屃好文,说完就深深施礼就说道。有请下一位美丽的姑娘给咱们再来一曲。到了最后该结束的时候,柳上惠上台做今晚最后一次主持主持,说道这里非常欢迎女士来,来的女士糕点免费送一份。最后由琴技超绝柳如是柳大家的给大家演奏,柳如是上台演奏的是梁祝。琴声停了人们的情绪才从琴声中走出来,柳上惠安排好的人又开始鼓掌大声叫好,往台上扔钱,这一下扔钱的人就更多了。到了散场了柳上惠和柳如是二人一起送张齐二人,显得非常亲热。张齐二人还悄悄的跟柳上惠说把发糕给他们带上一些,柳上惠说不用今天带,明天上午就让人送去府中,两个人高兴的回府了,柳上惠知道红霓苑从此刻不火都不行了。柳如是柳上惠和李蝉儿三人在门口送走这些官员和众女眷,柳上惠一手拉着柳如是一手拉着李蝉儿往回走,二女也没有去挣脱就人柳上惠拉着她们的手,柳上惠还不时的用大拇指去揉搓两个人柔软的玉指,两个女人脸都红了,心里的小兔子在蹦,好在是晚上别人都看不见她们脸红的样子。三人拉着手来到舞台这里,所有的人都在这里等着他们三人回来,众人的心情非常激动,这是这个园子来人最多的一次也是气氛最热烈的一次,大家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他们都知道他们园子很快就会红红火火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快来到了。当柳如是李蝉儿和柳上惠进了园子看到众人都没有散去,柳如是和李蝉儿赶紧挣脱了柳上惠的手,柳上惠也很识趣,赶紧拍拍手鼓掌,大家也一起欢快的拍起手来鼓掌,柳上惠走上舞台中央,示意到大家安静下来说道,我知道大家此时此刻的心情,其实我和大家是一样的心情,我也可以肯定和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们美好富裕的生活即将开始,有两个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三天后我们这个园子将要用十五到二十天去改造,我也可以的告诉大家,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有想走的蝉儿姐不会拦着,而且还要多给你们一些费用。第二件就是明天给大家发赏钱,今天大家都很努力,没有你们的辛苦就没有今天的成就,柳上惠还向大家鞠了一躬。现在大家可以自由活的去安排自己的事情了想睡觉的就去睡觉,说完他大声笑着。我还有个事要和厨娘和伙计说一下,明天早起咱们炸油条去卖,就在咱们门口摆个摊位明天开卖,起的早的人去楼上叫我。他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舞台边上,大家都嘻嘻哈哈的围着他问还会唱什么歌,他抬头用手指着月亮我会唱它,他也是兴致来了,让凌儿把筝拿了过来,就开始边弹边唱,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翱翔、昨日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大家都静静的听着等他唱完了,大家都特别惊讶的看着他,还有女子抱着他在他脸上就亲了一下,凤凰传奇的这首月亮之上真的很动听。这下柳如是和李蝉儿还有丫鬟凌儿,这下心情可不好了,凌儿的嘴倔的老高,上来就把这些女人给推开了,大声说道,不能亲我们家公子。柳上惠说道,这也没有什么,是大家听我唱的好听有些激动不碍事的,大家都嘻嘻哈哈的笑着,凌儿说就不能亲,就不许亲。柳上惠摸了摸凌儿的头笑着说,那我就亲凌儿一下,说着就在凌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摸了摸凌儿的脸蛋,这些女人就问到公子这个歌叫什么?柳上惠说,月亮之上,说完就让大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