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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晓绿猛地从呆滞里回过神来,用手拼命掰着电梯,急匆匆的追赶出去。
“景弘……景弘……”
好在,他们还在。
曼晓绿以百米冲刺般奔过去,那绝对有中国飞人的速度。
“景弘,等等……”
她焦急的喊着。
推着轮椅的女孩放慢脚步,诧异的回头一看。
曼晓绿抓紧时机,扑向轮椅的人。
“景弘?是你吗?”
轮椅上的人缓缓抬起头,陌然而疑惑的看着她。
“小姐,请问你找谁?”
曼晓绿一懵,定晴一看,虽然是个男人,但却不是她要找的人!陌生的一张脸孔。
“我……”
可她刚才在电梯里明明看到的就是他呀!
“这位小姐,你是认错人了吧。”女孩笑着。
曼晓绿是认得她的,那天早上在小亭里见过的女孩。
“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坐在轮椅上的先生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曼晓绿一个劲的向人家道歉。
“没事。”
女孩笑笑,推着轮椅向小区花园走去。
曼晓绿怔怔的站在那里,十分不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刚才,她看到的,的确是骆景弘!
难道她真的是眼花了?
站在大门口待她的冷甄安,正斜靠在车身上,百般焦急的吸着烟。
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跑出来,并没有抱着Q仔,甚是奇怪。
“Q仔呢?”他问。
“他、他还在睡。”
他看她清亮的眸光在躲闪着。
“我不回冷家。”她必须要留在这里查清楚,“我反悔了。”
“什么?”冷甄安俊眉一挑,脸色蹬时就阴冷下来了。
“曼晓绿,你在耍我是不是?”他终于忍不住火了。
为了求她回去,他还不够低声下气么?
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冷甄安自认为他在情场驰骋的经验,仅几招,没有哪个女人不裁在他手心里!
而这个曼晓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从天堂跌到谷底?
以为救了他一次,就可以任其胡作非为吗?哼!
他黑眸里漫涎着危险气息与刺伤。
“再、再给我点时候,好吗?”
曼晓绿也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不近人情,只是,她更想知道骆景弘的下落。那毕竟是她一辈子心口上的痛。
冷甄安紧紧的盯着她。
他很想强行将她按在车上,直接带回冷家,管她愿不愿意呢!
她又不是十八九的小姑娘了,嗯,大把这样的女孩等着他来开垦呢!他可以制造一个又一个的曼晓绿出来!
可偏偏却总是被她折磨,他就是想要她!
看着她盛满哀怨与惊慌未定的眸子,他竟然会心软。
算了,看在Q仔的份上,让她再嚣张一次!
冷甄安狠狠说道,“晓绿,这是最后一次!”说完,他烦躁的扔下烟头,用力一踩,摔上车门,扬尘而去,以车速来宣泄着内心的恼怒。
曼晓绿怔怔看着车影消失,然后扭头往刚才女孩走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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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站在玄关处,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将眼光投向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她跟上来敲门了。”
“不开。”
“真的不想见她?”
“我不认识她。”
“好。”
宁秋反而松下一大口气,完全无视外面的敲门声,走过去,搀扶着轮椅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坐到沙发上。
然后,一双柔柔的手在他肩上,按照医生的吩咐,细心的按摩着。
她余光触及到他不苟言笑的俊逸的颜上,他一向如潭般宁静,没有波澜的眼眸里,明显有股异样在大力波动,双手紧紧掐在轮椅的扶手上。
她知道,有一些东西,表面可以掩饰,但终究敌不过内心的波动!
“医生说,你很快就可以自由走路了。”
“宁秋……”
他手紧紧握着她柔柔的手,似乎有千言万语。
“我头很痛……”每次,他头脑里杂碎的片断闪现,就在要联贯起来时,却被一阵阵巨痛所打断。
“没事,不要着急,慢慢来。”
宁秋轻轻柔和的安抚着,如此好听的软音,细细的安抚,任何焦急的心情都会随之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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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甄安堵气离开小区后,越想越气愤。
车子飞到一家酒吧,他将自己灌得半醉,才晕呼呼的从酒吧里出来。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今天不知怎么的,才喝了没多少,他就感觉到醉了。
酒吧门外的夜风有些凉,他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会。
启动车子后,情不自禁的将车子往小区方向开去。
他熟门熟路的按响门铃。
叮当——叮当——
还未睡着的曼晓绿正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黑暗里分析着白天的事情。
听到敲门声,诧异的同时,往猫眼一看,竟是冷甄安。
她本想不给予理会,但铃声一直持续地响着。
怕吵到邻居,又遭到投诉,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曼晓绿只好起身去打开门。
冷甄安一下子像醉鬼一样,是漂浮着进来,带着一身的酒精气,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黑暗的空气里立马飘着刺鼻的味道,还伴随着他低哑的呼唤,“晓绿……”
曼晓绿一下子反应不回来,他怎么突然这样冒出来,待她正要去给他倒****解酒时,他已经扑过来,紧紧地抱着她。
“不要走。”
“你醉了,我去给你倒****,解解酒。”声音很温柔,她很怕吵醒熟睡的Q仔。
他果然很听话的,松开了手。
趁着她去调蜂蜜水,他挣扎得站起来,拉亮客厅的灯,走向卧室。Q仔正睡得极香,小嘴巴一吸一吸的。
他眼神迷离的笑了。
晓绿说他醉了,呵,其实他没有醉,醉的人怎么会知道客厅的灯开关呢。
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轻轻抚摸着Q仔可爱的小脸蛋。
“臭小子,以后不许叫颜仲威做爸爸,要不然,爸爸揍你小PP。”他嘿嘿笑着,不时的打着酒嗝。
待他起身时,无意间瞥了一眼床头柜。
一样东西引起了他的主意。
他脚步不是很稳当的走过去,拿起来一看。
手顿时握成一个拳头。
这个竟是一盒避—孕—套!
没有男人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冷甄安脑袋瞬间就空白了。
颜仲威与曼晓绿白天在咖啡厅的吻,与避—孕—套交织在他脑海里,不断的重叠着!
他肺腔有一股火气正在闹腾着,熊熊燃烧着!
曼晓绿,我想了你整整四年!
我在痛苦的精神世界里折磨了我四年!
而你呢?
是怎么做的?
不但不收起来,还放在小孩睡觉的床头柜上?
避—孕—套被他狠狠的扔到一边,他如受伤的野兽般一步一步往在倒水的曼晓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