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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室分上中下三层,最上方的区域就是控制整片一号基地的中枢所在,同时,那个地方也是整个控制室埋藏秘密最多的一个地方。
白时缨带着白月泽一路走上。
“不急。”
白时缨说道:“虽然时间有限,但还没有急切到需要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的程度。”
她不紧不慢,转眼间二人已经步上第三层控制台前,白时缨从袖中摸索了一下最后掏出了手机,在控制台上的一堆密密麻麻的按钮上摁下某处顿时一片的空位上缓缓升起一个圆形黑色的卡槽,最后将手机放入其中,
“连接成功”的字样出现在屏幕上。
白时缨笑着回头解释道:“直接给四叔看录像更方便直接,爹爹离开前用它留下几句话,我一直知道有这件事却每次都没能等到从地下取回它都机会。”
说着。
她轻叹道:“所以,爹爹到底说了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只能大致猜测到,与我一直在做的事有关,我从来不是孤身一人承担!”
若非没有人在其他地方牵制,只怕她更早之前就已经败了吧。
关于她自身无限轮回的原因,关于父母亲人还有那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兄长,中间到底差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丢失这么重要的记忆,她现在可以记得所有,却唯独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到那少年的身影。
连名字。
她都不知道!
白时缨心中微微一抽的生疼,她拼了命的去追逐,生怕自己停下来喘一口气就是拖了大家后腿,是因为明白也知道她一直都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或者说,她的血亲一直都将幸运留给她,将危险和未知留给他们自己!
脑海中的思绪万千,白时缨深呼吸一口气她目光逐渐清澈,都挥那些念头暂时不去深究。
事情究竟是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用等以后,今天就能知道!
白月泽看着她看似平静的动作一气呵成,但其实却连呼吸都在暴露她的紧张。
“你找了他多久,可有见到他?”
白月泽轻声地问道。
其实不用再让白时缨回答,因为从她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微微一变,肉眼可见地整个人都恹恹的,白月泽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正要说什么。
白时缨就低声嘀咕着:“找了很久很久,最接近的一次……也没能见到他。”
“四叔,我几次想过,父亲他们真的是不愿再见我了吗?还是说,他们不是不愿,而是——他们做不到!”
做不到!
这三个字应该是白时缨寻找答案时,最害怕得到的结果。
不只是因为这个结果的背后可能牵出更多更深的东西,也是因为这意味着她真的极有可能再难见到亲人!
最接近的一次,便是距离‘祂’最近的那一次!
“那一次,我只看见了一道模糊的影子,没有等到我靠近就消失了,但我非常肯定那就是爹爹!他过不来,我也过不去,横在我们之间的阻碍已经不是单纯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白时缨低声道:“他一定被困住了,而我发誓过,不论如何一定会找到救出他救出娘亲和大哥的办法!”
“我让他们等了太久,希望见面的时候不要怪我才是。”白时缨的笑容很是苍白和无奈,她的语气是坚定的,可是坚定也无法改变事实。
云峥曾提醒过她。
不要贸然触碰,那不是未能挣脱凡躯之人可以触碰的!
什么意思?
白时缨追问过这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只是目光无可奈何地望着她,不愿再多说什么,一旦云峥都不愿多说,那说明一定是非常严重,严重到从未将这个世上任何事物人放在眼里的云峥都不得不严肃对待的事情!
“傻孩子,你父母可不舍得怪你,不要这么想。”
白月泽抬手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语气温柔得要是让北域那些人听见都得吓得连滚带爬回去再睡一觉。
麻的,起猛了!帝尊居然会这么温柔的和人说话,他们一定是没睡好出现错觉了!
“不过……”
白月泽微眯起眼睛:“大哥?你还有哥哥?!”
他怎么不知道!
“是有的,我见过我和他,还有爹娘一起的……画像!”
照片两字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咽了下去,换成了更好理解的另一个词,反正作用都 一样。
“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记忆中没有这号人。”白时缨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搜索音频记录,一边说道:“我记得,夜君奕曾问我是不是有一位兄长……四叔,他能调查到的信息当时只有东陵皇室的过去旧事,这说明在很久之前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白月泽瞳孔微微一缩。
神色少有的露出了一丝难看。
东陵皇室……
那应该是他目前为止接触最频繁,并且他一直都认为对东陵皇室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都牢牢握在他手上,可现在白时缨却说出了一个他本该记得熟悉如今却毫无印象的人!
“我会让人重新收集东陵皇室的过去,一旦有消息他们会把情报交给你。”白月泽双手抱臂,他看见面前的屏幕中缓缓浮现出记忆中无比熟悉的面容,声音戛然而止。
“大哥?!”
白月泽失声道。
“四叔,这只是一段过去留下的声音,爹爹听不见的。”白时缨不忍地说道。
白月泽默然,他许久未言,最后苦笑道:“我明白,就和最开始来这里见到的那些存在其中的画面中的人一样,都是被记录下来,过去的一部分。”
“刚才只是不小心有些失控,没关系。”
白月泽摇头,示意他没有事。
白时缨微微颔首,她从不质疑白月泽和白庭渊的关系,如果不在意,在她历经的那些可能中白月泽也不会疯了。
她摁下开始键。
画面中的人顿时鲜活得动了起来——
男人的容貌十分出众,哪怕看起来许久没有收拾自己,脸上遍布遮掩不住的沧桑和疲惫仍是不减风华。
“这东西要怎么用?”
“早知道就该多问问小时缨,她也只和我说这个东西可以留下声音,可也没有细说要怎么用……”
他嘀嘀咕咕的在哪说着什么,一直在捣鼓着,浑然不知记录早就开始了。
忽然。
在他身边似乎传来什么动静。
白庭渊身影一顿,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出现了清楚的懵逼,然后猛的转头看向手机镜头:“开始了?怎么就开始了?!我刚刚什么也没做啊,它难道可以读心?”
“不能读心……好吧。”男人丰富受到不小的打击,遗憾的稍微坐直了些,目光却盯着手机发呆许久没有出声。
“许久没有见自己了,原来这么狼狈的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头看着自己随意束起的头发,以及脸上隐隐冒出来的胡须,分明是二十出头的人浑身气息却硬是给人一种快四五十的感觉。
身边的人好像又在说什么。
白庭渊疑惑地抬起头在听别人说话。
白时缨也疑惑地皱起眉:“声音呢?”
不该啊,就算距离再远,白庭渊都能听见的声音,并且一看这个人就在身边,手机不可能收集不到对方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一点声音动静都没有?!
“什么声音?”白月泽这就是吃了不懂的亏。
如果将这段音频直接交给他自己去看,白时缨百分百不怀疑,他肯定看不出这其中的怪异之处,甚至可能还以为没有声音这事也很正常,说不定白庭渊只是单纯的发呆看别处之类。
“他身边应该还有一个人人,但这个人的声音,没有录进去。”白时缨眉心一蹙,她说道:“继续听下去吧,只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如果不是无意。
那就是故意了。
似乎那个人比白庭渊对手机熟悉的多,所以……会不会……
“现在就可以开始说了?正常说话就可以?”
二十多岁的人,愣是看着像是一个毛头小子,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对这么个小玩意充满对好奇和不解,但同时又有些小心翼翼想来是因为知道这可是他的女儿交给他的东西,要是弄坏了那就麻烦了。
“小时缨,不知道你看见它的时候已经过去多久了,也许,已经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大姑娘了吧,爹爹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没能做到陪伴在你身边,所有有些话,别人的父亲会时常叮嘱,我却只能在这里说一次,想起来还真是不公平啊。”
白庭渊的声音很好听,一股特有儒雅从容的优雅,他的神色中充满了对他口中这件事的遗憾甚至还有那么几分的……
咬牙切齿。
“时缨,你长大了,我和你娘亲没能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不要随意同一些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浑小子走近,尤其是那种看起来清清冷冷的,看起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绝对不可以!爹爹不允许!!!”
此时的画面。
是来自一位老父亲的悲愤交加之下的怒吼,哪怕被身边的人提醒好几次,画面中多处了一只白皙好看却明显是男性的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示意他冷静一点,然而沉浸在悲痛之中的男人哪里还会顾得上那么多。
他憋了多年的担心受怕,还有家不能回,此时不在这里说出来,迟早得憋出病来!
白时缨:“……”
莫名的。
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张冷淡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容貌,这人生的真好看,简直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俊美男子,好看得有些不真实,但却唯独冲她露出了浅淡却可称得上刻骨铭心的宠溺笑意。
“这是说谁?”白月泽扭头,敏锐的察觉到白时缨心虚了。
白时缨:“……不、不知道啊!”
“是吗?”白月泽狐疑的挑眉:“可你父亲这样子可不假,你确定没有?”
“对方是谁,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住哪?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是玄灵大陆的人吗还是其他面位世界的外来者?你不和我说没事,你爷爷知道这事吗?对方几时上门见面商量婚事?……时缨?!”
白时缨呼吸不顺畅了,她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干笑道:“那个,四叔……太早了!我们不要被老爹带偏了啊!现在终点不是云峥,他……”
白月泽微眯起眼眸:“云峥?姓云,他今年多大?”
“……”白时缨此时此刻就恨不得给自己来几嘴巴子,嘴瓢什么呢!
“他……”不知道的吧,这个问题是云峥本人来了都要傻眼的难度,他根本就不知道活了多久,反正可以肯定的是,他比魔界出现的时间还要久远得多!“
那更不能说了!
魔界距今都已经过去好几亿万年的岁月里,云峥就好比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历史悠久的浑厚气息!
“四叔!”
白时缨顿时有些不敢说下去了,这事还是丢给云峥自己解决去吧,何况这一点也不是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过去了这么简单。
白月泽要是玄灵大陆内的人,那还能说忽悠忽悠。
可他现在不只是玄灵大陆的长大,还是至高面位叱咤风云的冰月帝尊!
与魔界接触是必然的。
“云峥。”
白月泽忽然脸上浮现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白时缨汗颜,她连忙让音频继续播放。
好在很快,白月泽的注意力就全部都在音频上了,白时缨悄咪咪的打量了一下,暗暗松了口气。
“言归正传。”
好在,白庭渊也就真的如他所言就只不甘的说了那么一次,进入状态时一秒都不需要,瞬间就将刚才的情绪抛在脑后,步入正题:“你现在走到哪一步了呢?你交给我的这个名为手机之物最后藏匿地点是在地下矿区最深处的洞穴当中,这个地方是我在地下几日里寻寻觅觅多时觉得最保险的一个。”
“当然,矿坑这种一看就很适合藏匿东西的地方肯定会引来不少人的注视,所以,在你来的这些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徘徊在矿坑,但你也和爹爹说过不必担心你自有办法。”
男人语气无奈又带着淡淡的宠溺与骄傲:“我的女儿我自然相信,所以这件东西最后一定会如你所说的那般,只会落入你的手中!”
“对了,你是不是说过,后面可能会利用你四叔?”
“时缨啊,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
话说到一半。
忽然,他身边的人似乎说了什么,白庭渊的表情猛的一拧,他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看得人心慌:“爹爹刚才说错了,时缨开心就好,那小兔崽子居然敢欺负我们小时缨,让他吃点苦头多干点活而已,随意!这事,爹爹替你做主了,放手去做!”
心猛的一抽的白月泽:“……”
白时缨汗颜:“……”
“身边有人?”
“果然有人!”
两人异口同声。
白时缨摸着下巴,她把声音调到最大,再将进度条倒退个十几分钟,虽然重新听一遍实在折磨但现在也不得不听。
第一遍,有效果!
声音很小,含糊不清,似乎被什么给遮掩住原本的声音。
白时缨立马在控制台上敲下几道命令,进一步降噪把那细微的声音单独提出来。
‘父…小妹……受四叔……多次追杀。’
白时缨聚精会神,最后也只得到一句断断续续模糊不清却意义非凡的内容!
她高兴的。
白月泽却觉得头疼。
现在还没有见到大哥,但有一日他要是见到他的亲大哥,怕不是第一眼看见彼此,他就得先挨揍!
并且这一顿揍身边肯定还有个小腹黑的下阴手,就从他这个熟悉的告状来看,看热闹的心思绝对大于担心。
白月泽:“……”
他是不是,连这个小子也得罪了?
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果然,真的是他!”白时缨脸上喜忧参半,喜是她现在终于握有实证,她确实有一位哥哥。
优是她的记忆中并无他这个人,或许,她的记忆被处理过,再或许,若一个人的存在被抹去,那便是被某种力量抹去了痕迹……这个音频,或许是最后可以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
白时缨脑海中闪过了什么。
“说不定,这段影像可以证明我曾存在过……”
自己的声音从脑海深处涌上,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开始说的?不知道,但她应该说过类似的话。
会不会,其实她只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却记得……不对,应该是她潜意识里也在担心相同的事发生!
被遗忘!
若后世有人记得,那么这样的抗争就不会停息,只会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奋起反抗!
可若是一切都被遗忘,连守住最后的一批人也彻底消失不曾存在,后世人即便再有本事,也很难再挣脱‘祂’的阴影——
更何况,这个阴影之下的人们皆是奴隶傀儡,还谈什么抗争!!
“我做过与他相同的事,我等不畏死亡,却担心火苗彻底熄灭……”
白时缨呢喃着,眼中划过一抹流光鎏金自其中流淌着,眼眸在短暂的几秒钟化作璀璨如阳的颜色直叫人不敢直视这双眼眸,仿佛世间一切都将被洞悉。
“……时缨。”白月泽眉心微动,抬手轻轻落在她肩上:“控制一下力量!”
是时间的法则!
难怪……
难怪她会历经无数次……
白月泽忽然觉得空气都充满焦灼的气味,逼迫得他呼吸不过来,他无法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在不计其数的生与死中来回穿梭。
她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即便……
假如最后的结果还是差强人意,至少这已经是无数次努力之下无可奈何的落幕,无人有资格责怪,无人有资格批判!
“嗯。”
白时缨眼中的金色褪去,她闭上眼眸,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原本的黝黑眼眸:“继续!”
这段音频只有三分钟。
但这个三分钟不论是白时缨还是白月泽而言,都足够漫长,来回反复的去听,每当白庭渊停下的时候白时缨就知道有该到了提取背景音她那位未曾谋面的兄长说的话了。
“青岚……院长…助力可寻。”
“嗯,不错。”白庭渊也同时点头,表示赞同:“青岚学院的院长玉尘是一位值得信任的朋友,也是在他帮助下,才脱离危险。”
“玉涟珩……曾历经牺牲,记忆已流逝过半……若……终逝,我会……代替。”
白庭渊在这里沉默了有五秒左右的时间。
对于三分钟的音频来说,这个五秒就足够流失一大节的进度。
白时缨指尖有些颤抖,她再度倒退回去。
这一次听得更清晰了。
时之裂缝!
这个词白时缨不是第一次听,以前也听到过多次,但这确定第一次在另一个人嘴里说出来过——
灵戒所寻最后的那个失落神庭,据说其中便存在时之裂缝的修复之法!
白时缨心中的诸多谜团,随着这三分钟走至末尾,也在逐一解开。
“时缨,爹爹知道你很着急寻找我们,但你听话,先不要寻找我们,等当时机成熟之际你与我们自会相见,在此之前就按照你自己为自己布下的步骤去走吧,爹爹相信我的小时缨一定很坚强会坚持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对吧!”
白庭渊的音频戛然而止,甚至连表情也只是录制一半就停下了。
“这是什么情况?”白月泽一愣。
白时缨也疑惑,她打开储存空间,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没内存了……偏偏这个时候!我明明已经买了最大的!!”
这么会连几秒都存不下……
白时缨拿到手机后很少拿出来,一来,触景生情,二来,容易吸引异样目光,已经回头率提高百分之一百也不为过!
“好在,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都已经弄清楚了。”
白时缨看着自己的手,她心中其实有些茫然的,只是很少表露出来如今也只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时间的交换是有代价的,而有人,替我偿还了无数次轮回重来的代价,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时间的法则,她掌握的不好。
至少和她那位未曾谋面,但从种种迹象和对话当中可以得知,他在时间法则上的造诣应该是无人能及的。
而白时缨之所以能得到相同的时间法则之力,便是因为他提早种下的时间的种子,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种子便会悄然出现并且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
这种强行将法则灌入另一个人体内的做法其实风险及其的大,甚至可以说,没人敢这么做,因为至今都没有成功的例子!
白时缨,可以算是奇迹的本事。
无暇之体的纯白如初,包容一切接纳一切的特性,以及强大的领悟能力,仿佛天然就是为了从他人那边夺取融为己用而准备的铺垫。
她是最不需要当心会出现问题的人。
不论多强大的力量,不论当时她多么弱小,体质天然的强大且没有下限没有上限的特殊,决定了她可以无数许多限制直接一步登天!
“记忆。”
白时缨的目光落在了灵戒。
原来如此。
她果然留了后手。
与亲人的记忆何等珍贵,她怎么可以眼看着记忆流逝无动于衷,会动些小手脚,这才是她白时缨打死不认命的作风才对!
接下里要做的事也在脑海中一件件全部罗列出来。
记忆是必须要取回的。
而且按照提示,她应该留了不少后手给后面失忆的自己,灵戒不属于她,但她却在里面加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九重通天塔好像就是她从某处地方捞出来塞进去的,塔灵又被剥离由白庭渊封印。
……塔灵?!
东陵国。
还有祂……
莫非,东陵国的地下也有!!
白时缨瞳孔猛的剧烈一缩,她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塔灵要被剥离,通天塔下方,或者放置塔灵的地方,肯定还有猫腻没有被发现!
她要回去一趟,她必须回去!
“四叔,有一件事只怕需要你去做,我必须回到玄灵大陆,直到玄灵大陆脱离地下之物的锁定掌控,倒是我会去至高面位寻你。”白时缨决定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就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儿。
她的心早就飞了。
一想到东陵之下埋着这么颗定时炸弹她差点就要错过,白时缨简直被吓得脸都要绿了。
还好。
她现在还能去看看,不是到了最后关键时刻才发现漏了这点就好。
上千次都没有发现,这个地方如果真的有那就一定很重要,重要到不能直接出现在任何提示中只能以这样模糊,模棱两可的方式出现。
“好。”
白月泽点头。
白时缨和白月泽简单说了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当下要保的除了玄灵大陆之外,还有一个至高面位,以及提防圣域!
“是圣域!四叔对圣域了解有多少?”
“圣域?”白月泽诧异,但现在他也知道事情只怕都没有那么简单,会让白时缨这个时候单独拎出来说,肯定很重要:“不多,我与圣域接触不多,不过倒是听说圣域是最近靠掠夺其他大陆的资源后,升入至高面位。”
“没有站稳脚跟的蝼蚁不足为惧,是需要针对他们?直接灭了?!”
果然。
四叔还是四叔。
还是那个一言不合杀心毕露的狠人!
“不。”白时缨嘴角微微一抽:“四叔你冷静一下,圣域可是重要的引子,他们被‘祂’选中,这掠夺之道成就自身便是‘祂’的所谓提点,只怕是想借助圣域的力量清洗一些大陆让其重置开始吧。”
回想起来。
圣域的有些手法确实充满古怪,那种控制人的神魂,让人必须受控于他们的神秘能力,以及仿制云峥……
白时缨回想起这一点就忍不住皱起眉!
她忍不了!
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有人将云峥当作可以随意复制的复制品!圣域之心,简直就是……恶心死了!
“圣域还不能被灭,作为‘祂’的棋子自然是受保护的,玄灵大陆不可以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只要打开缺口圣域中人必然乘虚而入!我要四叔帮忙在这边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既然要玩,那也要时刻注意不能玩脱了才行。
白时缨深呼吸一口气,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她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留给她试错误的机会是零,她的每一步都不该出错!
“原来如此,那就打个半死就行了,如此一来,也不会让玄灵大陆遭受太大的压力,二来,也可以挫挫锐气让他们收敛警惕一些不敢轻举妄动。”白月泽微微颔首表示他明白了。
白时缨:“……”
明白了吗?
她怎么觉得四叔的理解,好像对了,又好像没有对……
“这个打个半死,是怎么个打法?”出于对之前白月泽的了解,白时缨觉得她有必要问一下,防止还没开始,棋子就被白月泽一不小心捏碎。
圣域很可恨,想让圣域消失的声音无数,想保护圣域的大陆和势力更是不计其数,他们是‘祂’的爪牙的同时也是代表‘祂’行走各处的使者,被摧毁个彻底的还能有个痛快,最难过的应该是那些被摧毁,结果却还要留着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
白时缨不意外。
因为玄灵大陆就有过无数次,她轮回里几次,就见证过几次。
每一次都无一例外,玄灵大陆的失败后便是沦为傀儡!
傀儡……
呵,祂根本就是为了夺取玄灵大陆的资源壮大圣域,甚至还不许圣域对玄灵大陆过渡的掠夺,整个玄灵大陆就是偌大华丽的舞台,只用于取悦于祂。
“嗯?怎么,你不放心?大可放心我只会将他们的老大拖出来揍一顿不会动其他人。”白月泽说道。
白时缨:“……”
“四叔,你是认真的吗?!”
她安心?
她安心不了!
果然,她问一嘴是正确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