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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亮皱着眉打断他们,“大家抓紧时间走吧!赶紧上省城!”
“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冷梅急急地说,“爆爷,东东还在隔壁王奶奶那儿……”
“就放在王奶奶家吧!我也一起去护送欣欣,到时候,随关亮坐救护车回来就行了!”爆爷说。
于是大家迅速地上了车,120急救车响着尖锐地鸣笛,马不停蹄地飞向省一院。
坐在车里,冷艳内心疼痛地扭绞着,她无力地靠在车窗上,恨恨地捶打着窗框,“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平时没有看好她!都怪我啊!”
冷梅痛惜地抓住冷艳的那只正在捶打的手,“别这样!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欣欣会好起来的!”她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说,欣欣弄成这样,又想到徐保国的病情,她亦心如刀割
“小梅!你们都不必自责,欣欣已经长大,有她自己独立的思想,也有她自己对人生的思考,你和冷艳,都不可能钻进她的肚子里做她的蛔虫,更不可能每天24小时地盯着她,是不是?”卢正义感概万千地说。
燕子叹气,“你说,刘明是多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可是欣欣,怎么就偏偏喜欢和那个比她大那么多岁、又有家有室的方子民搅在一起?”
“一时的意乱迷情,永远的作茧自缚!”一旁的爆爷突然声音低低地说,“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微妙,稍不留神,就种下了一个恶果!”
“哟!”燕子挖苦地叫起来,“爆爷!这是出国进修了吗?怎么现在说话跟个学者似的!哦,我都忘了,实践出真知嘛,你是经验之谈啊!好,很好,那就再多聊聊,多谈一谈,让大家都跟着听听、学学!”
爆爷不好意思地讪讪着说,“唉!燕子,你怎么老是损我呢?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燕子盯着他,拖着长声反问,“你杀了人,还不让给你定罪啊?那死的人,能起死回生吗?”
又是这个该死的杀人的比喻,爆爷愤懑却知趣地不再吱声。
燕子却突然愤怒起来,皱着眉说,“我就不明白了!现代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出轨啊?到底,出轨是一种怎样的人生体验?难道,是很享受的吗?”
“你又‘二‘了,是不是?”关亮上前推了她一把,“胡说什么?难道,你还要体验出轨的感受吗?”
“试试?”燕子瞪大眼睛挑衅地看着关亮。
关亮立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你敢!小心我弄折你燕子的翅膀!”
燕子做状地抱住两肩,“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弄不明白,当初,俩个人想要结婚的时候,也是两心相悦、真心相爱的呀!为什么到后来,就那么轻易移情别恋?人,真是个可怕的矛盾的动物!”她忽然盯住关亮,搞笑地问,“元芳:这件事你怎么看?”
关亮先是微愣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大人!依微臣多年的经验看,这事,你得采访一下爆爷,便知分晓!”关亮坏笑着,矛头又指向爆爷。
爆爷已经如站针毯、无处遁形,他狠狠地瞪关亮一眼,“还是哥们吗?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俩口子妇唱夫随,一个腔调!”
爆爷越难受,燕子越不打算放过他,她举起拳头当做麦克,送到爆爷嘴边,一本正经采访道:“爆爷,请你谈一谈,为什么你能够背叛糟糠之妻,请你讲一讲你的心路历程和妻子离家出走后的感受,以警示给全国的男人,好吗?”
“这是干什么呀?”爆爷尴尬地把头都拧成了180度,生气地说,“没啥好说的!”
燕子乐了,穷追不舍,“说说嘛!大家都很想知道!全国人民都在等着你呢!”
爆爷被逼得无路可逃,又想到文静尚无消息,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说,“我这心哪,已经哇凉哇凉的!燕子!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燕子解恨地说,“可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哟!对了,你不是都在网上寻人启事了吗?”
爆爷无奈点头,“大概,好心人都睡觉去了,没有回音儿!”
燕子瞪了他一眼,说“我看哪,说不定,‘白富美’的文静已经在一个美丽的城市,浪漫地邂逅了‘高富帅’,你想想,高富帅和白富美相遇,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哈哈!爆爷,你完蛋了!”
爆爷脸色更加难堪,又唉声叹气着,“燕子,要开学了,文静说不定快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好好劝劝她啊!”
“对不起!我没这个义务!”燕子拒绝道。
“燕子!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嘛!”爆爷哀求道。
“谁毁你的婚啦?我生平最憎恨象你这种背叛爱情的男人!我告诉你,是你毁了自己的婚!”燕子瞥了他一眼,抢白地说。
关亮又推了燕子一把,“海燕哪!长点心吧!适可而止啊!”
燕子回瞪他一眼,“是男人,就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关亮恍然大悟,“原来,你和爆爷一番谈话别有目的啊!”
“那又怎么样?”燕子毫不示弱。
“疑神疑鬼,可怕!”关亮不耐烦地说。
没有文静的消息,爆爷一时又霜打的茄子蔫了。
突然,冷梅手机响了起来,是徐保国的来电。
“冷梅!”徐保国依然声音无力,“欣欣还在你那吗?她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这么晚了,我有点担心她!”
“啊?这——”冷梅一时语塞。
“怎么啦?冷梅,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徐保国又说。
“欣欣她——她喝多了,早早睡了,今晚,就让她在我这儿吧!”冷梅费力地说。
“那她电话怎么显示无法接通?”
“是——是吗?关机了吧!”
“冷梅!你有事瞒我?”徐保国头脑清醒地说,“我还没有糊涂!你不会撒谎!说吧!欣欣到底在哪?”他的口气不容拒绝。
冷艳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抢过冷梅的电话,“保国!欣欣出事了!她被人打伤,快要死了!”冷艳崩溃地嚎陶大哭。
“什么?”一听到这个消息,徐保国忽然觉得五脏六腑开始扭绞,而大汗淋漓,“欣欣她——伤哪儿了?现在——怎么样了?”他呼吸费力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冷艳边哭边说,“欣欣脑子里有出血,还昏迷不醒呢,我们在去省医院的路上啊!”她哭个不停。
不可控制地,徐保国直觉得胃里有团巨大的物体,带着血腥味儿,从他的口中、鼻中喷涌而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失去了自觉。
“怎么办哪?保国,我好担心啊!”冷艳还在不明就里地哭着,“你怎么不说话呀!呜呜!”
突然,冷艳听到电话里,护工急促地大嚷,“不好啦!徐保国!徐保国!”
“怎么回事?”冷艳吓得脸色惨白,她瞪大恐惧的眼睛,恐惧而拼命地跟着叫着,“保国!保国!”
冷梅敏感地迅速地拿过电话,“姐夫怎么了?”
只听见电话里那护工悲伤地说,“徐保国——徐保国恐怕已经去逝了!”
这个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