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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真的是你,想不到,你会来这里。”
李绮歆也没有想到,齐非竟然这么高兴自己来了,不过,他刚刚说皇上有救了,是何意思?
“你刚才说,皇上。”
“对,前辈,这次您可一定要救皇上。”
齐非领着他们二人进了成毓勍的房间,李绮歆看到他趴在床上,而且,身上都是血,她吓呆了,连忙捂住了嘴,走到床边。
没有想到一年没有见,再次到,竟会是这样的光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背上还插着那支箭,她的眼泪一下全涌了出来。而且,她也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胸口痛,原来,是心有灵犀。
“为什么会这样,师傅,师傅,你快救他,快救他啊!”李绮歆起身,一把把戈游拉到了床边。
戈游替他把了脉,然后,又看了一下伤口,摇了摇头。
“唉!这一箭,可是,要了他的命啊!”
“前辈,您何出此言,您是医仙,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前辈,请您一定救他。”戈游没有想到齐非竟然给他跪下了,他赶紧把他扶起来。
“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真的是无能无力。这箭,正中心脉,若是拔箭的话,恐会血管而亡,老夫也没有把握啊!”
“师傅,你一定有办法的,师傅!”李绮歆被他的话吓住了,她想不到,一年以后的相逢,竟然成了他们的永别。
“这箭已经有几天了?”戈游想起了一个摆在眼前最为紧要的问题。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
“如果再不把箭拔出来,恐怕等它和肉长到一起了,就更难了。唉!”
“师傅,我求你了,救救他,师傅,师傅。”李绮歆现在的心情,很难有词可以形容,不过,痛彻心扉,她不是第一体会到,只是这一次更为强烈,比起上次尤伟瞋的死,有过之而无不及。
“咳,咳。”他们在一边商量着怎么救治,却听到了一声声的咳嗽声,几人赶紧跑过去。
“你醒了,你醒了!”
李绮歆说了半天,只是说了这几个字,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只能用沉默来代替。成毓勍侧着脸,模糊中看见是她,心里也是激动万分。
“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你我今生已无缘再见,能在临死前,见你一面,我也死而无憾了。歆儿,来生,你还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李绮歆抓住了他颤颤巍巍的手,这是一世的承诺,一年前,她没有听见,一年后,却又是在生死别离的时刻听到。
“我愿意,我愿意,可是,你要答应我,今生,我也要做你的妻子,你听到了没有,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不准你死。”李绮歆说着说着,只见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师傅,你快看看,他会不会有事?”她哽咽着声音,看向了身后的戈游。
“糟糕,他的脉博时有时无,得赶紧作决定了,要不,今晚便会有性命之忧!”
“前辈,那可怎么办,他不能死,前辈,若是得一命便一命,我愿意用我的性命,去换,请前辈想办法。”齐非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的生死是小事,可是,他不一样,他是一国之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国家该怎么办,再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应该这样。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候爷,下官推想,他们是不是准备要攻城了,您看,我们要作何防攻之策?”这个时候,史腾飞进来了,今天一早,敌军就射了一封战书过来,可是,齐非只顾着这边,根本没出去,幸好他们没有攻城,不过,明日可就说不准了,所以,这才冒夜前来。
“齐大哥,无论如何,还是以百姓为先,这里有我,你还是先和大人去看看吧!”李绮歆知道,若是有救,什么都好说,若是没救,他在这里于事无补,若是叛军攻破了城,那不要说他,所有的人都会有性命之忧,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是啊,你先去吧!放心,看在我徒弟的天下百姓的份上,老夫一定会把他救醒的。”戈游这么说,也只是安慰齐非,其实他的心里也没谱。
“候爷,虽然护城内的毒已经解了,可是,皇上遇刺,将士们的军习已有所动摇,下官怕,若是明日叛军攻城,我们可能会。候爷,请您快下决断!”
“照他们的打法,他一定是想速战速决,宁王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战况如何。不过,我相信,宁王一定会迅速赶来。凭我们的兵力,和曹健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防守,等到宁王的大军前来,我们便有救了。”
“候爷,言之有理,不过,城内的粮响已经所剩无几,若是十日之内,再无援救,下官恐怕。”
“史大人,不用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明日你要只做好防守的准备就可以了。”
“攻城!”一声令下,无数的士兵冒着箭林冲了过去,可是,一批批的来,一批批的倒地,前仆后继者甚有。
“王爷,此举,恐难以攻下城,我们的人根本就无法挨进城楼,若是一直下去,只怕死伤无数啊!”看着自己的人一拨拨的死了,曹健心里也是有些心痛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带起来的,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难道,你有何良策?”看到眼前的一幕,成普泰也是很火的。
“这,属下也是久攻无果。”
“师傅,又过了一天了,您想到办法了没有?”李绮歆一夜没睡,戈游也是如此,可是,一点头续也没有。
“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去把齐非找来。”
“师傅,齐大哥去城楼了,叛军好像在攻城。”
“那就随便找个军士过来也行,要快。”
“歆儿,等一下,为师会给他拔箭,可是,这样,定会大量失血,所以,为师的意思是,他需要大量的血,这一点也是目前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