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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效果的,将她脸上的伤用粉遮住后,他终于带着她到了众人面前。
到了酒店预定的高级宴会厅,男男女女都在猜测她的真实身份。
虽然纪迷离只有十六岁,可她成熟的穿着打扮与淡定自若的神色与二十多岁的知性女性没有差别,甚至她更多一份纯净美丽。
这样脱凡超俗的清澈眼眸与素净标致的颜容,与段应琛的贵胄气质和身份地位简直就是佳偶天成。
被一群艳丽妖娆的女人拥趸的关宁清柳眉轻蹙,一双含怒的媚眼在对上段应琛深色琥珀般的眼睛后立刻变色,如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大家可别误会了,应琛身边的女孩可是他一手抚养大的,如同妹妹一样,你们说我是不是好福气,有个这么水灵的妹妹?”关宁清对着周围好奇的女人搪塞完后,仪态优雅的走到了段应琛面前。
段应琛没有让她们见过面,但她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女人厉害起来,不输最顶级侦探。
“应琛,这就是迷离吧?好像读高中了,真是美人坯子。”笑说着自然而然将手臂挽上了段应琛的手臂。
两个女人同时站在一个男人身边,好像有点不大平衡。
这是公共场合,纪迷离的脑子还没进水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与他的正牌争风吃醋。
“表嫂……”声音很小。纪迷离有点赧然,这是第一次到这种大型的宴会厅,会场里的人就像偶像剧里那些桥段场景一样,穿着西装晚礼服,十分高贵优雅,一瞬间将她的小性子都镇住了。
“闭嘴。”段应琛眼光有点凶狠的盯了她一眼,她很不明白他发什么邪火。
事实不是他亲口告诉她的吗?
脸颊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尴尬的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挽着关宁清走到她的对立面。
关宁清也疑惑的等着他的解释。
“宁清,这是纪迷离,我即将送她出国。”无论怎么听,都有点掩耳盗铃之感。
关宁清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如果不是段应琛如今的身价地位,她怎么也不会一笑而之。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应琛,以后我会学着做一个好妻子,让你满意。”关宁清长的高瘦,脸上上了一层枚色系的彩妆,下巴尖尖,胸围却十分丰满,锁骨凸出,符合中国男人的审美观。
段应琛颔首。
他已经二十六岁,早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如今她已长大,按理说他该了无牵挂的放手了。
“应琛,上一次见你还是在华中的标会上,最近回国,听说你在这里设宴,特地过来了!”一道中气十足又不失磁性的声音传入众人耳膜。
转身一瞥,那醇厚的声音竟然自一个比段应琛还年轻几分的男人发出。
在纪迷离的比较中,比段应琛小的男人,统统算毛头小子,仿佛自己多大年纪,只与段应琛匹配。
段应琛回头看了纪迷离一眼,奇怪,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不理竟然拿眼神看她。
“我跟关姐姐一起,吃了蛋糕我就走。”只要他看她,她便知道他脑子里打什么算盘。
“嗯。”听到她的保证他心里骤然轻松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向关宁清,声音不咸不淡,“替我看着她。”
看着他朝那一堆男人走过去,纪迷离与关宁清同时回过头,不经意与对方相视,立刻笑了笑。
“关姐姐真漂亮,与段应琛般配。”关宁清拉住她的手时,她这才明白,在他们成人面前,她不过是个小屁孩,一个走到哪里都需要照看的小屁孩。
顿时明白自己的立场,心头不知是释然还是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
“呵呵,你长大了比姐姐还要漂亮……咦?你为什么不叫他哥哥?”关宁清好奇的问出口后,又感觉冒昧,立刻惊愕的指了指她头上的发夹,“ALEXANDER的胡蝶发夹,市场价六千多,我没猜错吧?”
“我的东西都是段应琛购置的,从小叫他段应琛,一直改不了口,他对我没办法。”平静无澜的声音里宠溺的味道十足。
纪迷离伸手将发夹取下后,略显惊讶,“以为只是普通的发夹呢,姐姐要是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我家里还有好多。”她的表情认真又纯净,一点骄傲和攀比的故意感觉都没表现出来。
“不用了,这些小女孩戴着才好看……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关宁清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一直不敢问段应琛,见到纪迷离后重重迹象表明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两人看似冷淡的关系,其实情愫比谁都深。
“他抚养我长大,然后他到了适婚年纪,而我还要上学,他说不能影响我上学,所以要送我出国念书,获得文凭。”纪迷离将发夹攥在手心,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冷的像枯坟。
“哦……”关宁清心里的不是滋味立刻表现在了脸上,苦笑道,“他对你可真体贴,比对我还体贴,他从没亲自买东西送过我。”
“关姐姐,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纪迷离认真的看着她,看她脸色一动,立刻解释,“你是他女朋友,他把我当女儿的,给你看看我跟他的照片。”
她拿出手机将珍藏的照片打开后递给了她。
从他给她买第一部女士手机后,她便习惯拉着他合影或给他拍照,或让他给自己拍。
这部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唯独那上千张的亲密照片。
在段家各个角落,她各个年龄段的照片。
关宁清没看多久,脸色大变,手也颤抖了起来,最后将手机还给她后捂着嘴奔向了洗手间。
见关宁清神色不对的跑开,段应琛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她走去,心里不祥的预感急升。
她就要离开,绝对不会介意再捣蛋一次。
可该死的!他就因扇了她一耳光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纪迷离,你还想说什么?”声音冷清的像冰渣,刺着她不安窜动的心潮,她知道,她再一次成功了。
没有女人会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男人与一个女孩关系不明这么多年。
他拽着她,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就像拉着一个漂亮的木偶。
“什么都不说了!也不跟你告别了!”手腕被他拽的生痛,她眼睛一酸,泪水就落了出来。
听着她浓浓的哭音及负气的话语,他加快的脚步,将她塞进加长的奔驰后,猛的带上了车门。
“越来越控制不了你了,你现在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胡作非为,大胆任性,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惨淡模样,就是因为你没吃过苦头。”
他说的振振有词又斯条慢理,很显然,那位关小姐在他心目中与前几任无二——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