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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我……没有想过……”
他心里出了修炼，实在生不出其他情绪，妻子？可有可无吧……
如果是为了延续下一代，他也可以配合娶一个族内的女子。
戚怡缦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没有未婚妻吧？”
姜文很诚实：“曾经，族长想把素容定下，不过还一直没有确定。”
戚怡缦盯着锄头有些发呆：“你自己就没有些，自己的想法？”
姜文很聪明他是没有感觉了，不是失忆了，听到戚怡缦的问题，他知道四年前在马哥村，他曾经许诺要娶她。不过，错误没有继续下去，及时止损，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摸了摸空唠唠的心口，曾经他一定是真挚的想要娶过她。但是，现在，他平静得可怕，根本没有这份冲动。
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不是重了毒。
内心分裂出一个‘他’后。一开始，他每每被她影像，他都以为是因为中了情蛊的原因，后来得知情蛊已经没有了，他想那可能是一段他必须要渡的情劫。
如今。
渡过了，心魔‘他’也很少再出来扰乱。
在漫长的沉默中，姜文也有些知道西餐厅戚怡缦为什么那样逼问自己了，他终究觉得有些抱歉：“怡缦，之前说要娶你的事情，我很抱歉。”
戚怡缦本以为自己已经释然，可是听到姜文对她说抱歉，她神情微微裂开，不能兑现诺言所以抱歉？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对不起！有什么可抱歉的，就因为一句儿戏的话，就要娶她？
戚怡缦的脸微微沉了下去，她根本不需要姜文的道歉，他的道歉就像是一把利剑，插进她的心窝的同时，也全盘他们之前的感情。
她被骗了又怎么样，她在意吗？就算在意，她也没追着要他娶她！
她的脸微微发白，他的道歉就像是扯开了她身上的遮羞布，重新在她伤疤上撒盐。
“……你根本不用道歉，我压根就没在意过……”
少女冷冷的回复，她自若的将手里的草种撒下去，再施加灵力。肉眼可见的刚刚种下去的草种冒了绿油油的芽。
“是吗……”
姜文看着长出来的嫩芽，微微出神。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么压抑人性的族规，居然没有人反对。”
“大家只想修炼。旁的，都无关紧要。”
戚怡缦扯了扯嘴皮：“难怪我修为上升这么慢，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修炼无情道？”
“你天资很好，是其他地方灵气不足，比赛结束我收你做外门弟子，你可以进出古武界。有利于你的修行。”
戚怡缦想都没想：“不了。”
她是想畅通无阻的进出古武界，可是却不想和他在有交集。
姜文没想到她会拒接的这么干脆，说：“你再好好想想。”
戚怡缦摇了摇头：“不用，你们古武界的喜欢说道心，我学不来。除了收徒，还有其他办法进出古武界吗？”
其实收徒的外门弟子也不能自由进出古武界。
除非有师傅的同意。
姜文：“暂时没有。”
戚怡缦抿了抿唇角：“我参加武斗比试，就是听别人说有机会进入古武界。”
“比赛结束后，确实会有收徒仪式。”
戚怡缦重新燃起了希望：“会有其他的人收徒吧？方便透露一下前几名有希望么？”
姜文盯着她，不懂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其他人，或许吧，都是凭缘分，我也不知道前几。”
戚怡缦想，还是跟排名有关系的，谁也不想收个资历平平的当徒弟吧。
她只要能挺进决赛，应该会被其他人看中吧。
姜文提醒：“你明天要和戚若絮比试，实力悬殊，你要小心些。”
本来答应要和戚怡缦一起种植的，他此刻却没有兴致，把树苗留下后便走了。
戚怡缦加快种植速度，和戚若絮打？
这一战势必是场苦战。
有灵气加持种植很快，冯长老期间来过一次，挑挑拣拣的，说她种的啥玩意不好看，戚怡缦只得说这些都是姜文拿来的，他听后看样子气得不轻，最后气呼呼的走了。
……
回到酒店时，张惜仪告诉她戚家来请他们回去了，估计是戚若絮突然松口了。本来住酒店也不是长久之计，张惜仪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带着戚怡缦走车回去。
回去之后，发现戚华和韩水兰已经搬进来了，戚若絮笑吟吟的看着戚怡缦，戚怡缦明天就是你的死期！那笑意看起来挺诡异的，张惜仪忍不住皱了皱眉，拉着戚怡缦来到客厅。
韩水兰打量了一下两人，明明才搬来没几天，却拿起了主人的架子。尤其是看到戚怡缦和张惜仪这对不是母女，却比亲生母女还要亲昵的模样，她酸了几句。张惜仪忍了，韩水兰却没有收敛，她只觉得风水轮流转她终于熬出头了，讽刺的话语也就一直没断过。
“二嫂，不是我说你，这么喜欢孩子，年轻的时候就应该自己生一个。”
“怡缦这孩子我没带过几天，你说过继么我就也成全了你，要是天天带在身边那种，你恐怕也享受不到这种天伦之乐。”
“怡缦你也是怪，跟着我的时候怎么也亲不起来，现在跟了你二婶倒是殷勤起来了……呵呵……”
张惜仪拉着戚怡缦的手都有些打颤，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奚落过她。
偏偏这个家的佣人都是势利眼，现在韩水兰到成了这个家的主人。
戚若絮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视的看着这两人，无视着。连一句二婶都懒得喊。
饭桌上。
戚三爷从房间被请出来。
一大家子落座。戚三爷讲了几句场面话：“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也别生分，吃饭吧。”
同一屋檐下，大家各怀心思。
这顿饭吃的。
还不如吃外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