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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左耳被拧得有些发疼,原本英俊帅气的脸蛋也被萧迎敖揍得发肿,清淤一片。但是皇甫少恒此刻的心情,却爽得很。
沫沫又理他了!虽然方式有点粗暴,但是至少像个正常的她了。像初识的她,火爆中带着可爱的小迷糊。
一进到家中,强行将他按坐在沙发上坐下,乔沫沫便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寻找急救箱。
可能感觉太吵了,乔贝儿从房间探出小脑袋,一脸纳闷地询问,“妈咪,你在找什么?”
乔沫沫撇了撇嘴,才心有不甘地道:“急救箱。”
“急救箱在你房间你。”乔贝儿听了,无可奈何地摇头。将脑袋缩回去,没一会便抱着乔沫沫遍寻不着的急救箱走了出来。将它放在茶几上,一脸同情地望着已经毁容当猪头了的皇甫少恒,“爹地,这几天别跟人家说,你是我爹地。”
实在是……太难看了!
原本明明帅气逼人,一张俊脸堪比当红的男明星。然而现在……猪头什么样就什么,简直就是猪头转世。
唉!爹地也腻强大了吧?竟然在她和小楠的生日,顶着一张猪头脸来报道。
皇甫少恒一脸黑线,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贝儿,是不是等我到了七八十岁的时候,也不许跟人家说,我是你爹地?”
有个如此重视外貌的女儿,该哭还是该笑?
该死的!他又想揍她的小屁股了!竟然让他别跟人说是她爹地!
乔贝儿耸耸双肩,“你高兴就好!”
如果到七八十岁后,想这样做,她也不会有意见!
“……”皇甫少恒发现自己的手真的很痒了!真的很想伸手一把她抓过来,按在大腿上,好好地招呼她的八月十五。
突然,皇甫少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地拖他的右脚裤腿。低头一看,一只身体肥大,勉强看得出是只狗的家伙,正咬着他的裤腿,不断地望门口的方向拖去。
走过来的乔沫沫,见他的视线一直朝那方向望去,不禁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巧见到皮皮放开他的裤腿。呲牙咧嘴,阴深深的模样,像是恨不得一口把皇甫少恒吞掉。
“皮皮!”乔沫沫与乔贝儿齐声惊呼。
皇甫少恒浓眉打结,“该死的,这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起当初被这只狗用尾巴鞭打了三下脸,皇甫少恒就觉得呕血。
“皮皮,过来!”乔贝儿连忙将皮皮唤开,以免它咬人,或者被皇甫少恒直接一脚踹飞。
毕竟,她可不想爹地破相。虽然,爹地现在已经破相了,但是只要一段日子便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如果和皮皮打上一架,很难皮皮尖锐的爪子不把爹地抓伤。所以,还是把皮皮带走好了。
听到主人的呼唤,皮皮才状似心有不甘地朝他怒吼一声,然后呆拉着耳朵,走到乔沫沫的房间前趴下,继续睡大觉。
乔沫沫抚额,直想呻=吟。
该死的,这只变态狗还真记仇,当初总裁大人不过是说要把它炖来吃掉,竟然到现在都还记得。
看来,不只人会记恨,就连狗也不例外。
“沫沫,我不喜欢它!”皇甫少恒抱怨着。
“虽然这只狗有恋童癖,很面目可憎,但它是小楠失踪前送给贝儿的。”所以,这话还是去跟女儿说吧。如果想贝儿拿扫把把他轰出去的话。
乔沫沫才刚讲完,乔沫沫便已经笑眯眯地出声询问,“爹地,你想把皮皮怎么样?嗯哼?”
明明女儿在笑,然而皇甫少恒却觉得冷箭嗖嗖地从耳边掠过。
“呵!”皇甫少恒干笑,没胆惹恼女儿。
他今天是来求和的,不是来惹人厌的,所以还是少惹女儿。
万一女儿不爽了,在旁边随意煽动沫沫几句,只怕他没被攀出去,也会被那些大块头丢出去。
开玩笑,今天好不容易才通过那些大块头的审核,看到沫沫和女儿,说什么也不能搞砸了。
“亚瑟,少打皮皮的主意。”乔沫沫淡淡地丢下话,然后打开急救箱,从里面取出双痒水和棉签。
皇甫少恒苦笑,“我能打什么主意?”
他这个亲爹地,竟然比不上一条狗,凄凉呐……
他以前就已经讨厌狗,很讨厌很讨厌!现在,更讨厌了!
“哼!”乔贝儿冷哼一声,才转身回房,打算继续看她和小楠以前生日时,被她和妈咪两人强行拍下来的照片。
脸上传来的冰凉与痛意,让皇甫少恒忍不住装可怜,“嘶~!沫沫,轻一点!”下手这么狠,谋杀亲夫呀!
“活该!”乔沫沫一点良心都没有地丢下两个字,然而手中的动作确比之前轻了不少。
没事和人打架,被扁成猪头,还到处跑!
“沫……痛!”皇甫少恒还想多假装一下可怜,然而原本轻如羽毛般的碰触,突然被人恶意加重。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可恶!没事顶着一张猪头脸跑来找她,以为她会心疼吗?不,她才不会!她只是不爽,很不爽他不懂得照顾自己。
皇甫少恒薄唇微掀,然而接收到乔沫沫射过来,杀人似的眼神,只好乖乖地闭嘴,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消毒。
直到所有动作作完,乔沫沫开始收拾茶几上的医药用品,皇甫少恒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现在能说话了吗?沫沫?”
“滚!”乔沫沫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不要!”皇甫少恒长臂一伸,将她扯进怀中,双臂合拢,抱得紧紧的。
“放手!”乔沫沫气得想尖叫!想揍人。
该死的,这男人听不懂她的话吗?
“沫沫,我好想你!”没有理会她的鬼叫,皇甫少恒抱着,下巴枕在她的香肩,语气如小媳妇般哀怨。
“再不滚,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乔沫沫不得不下刹手锏,因为她发现那双男性大掌不太安份。
“你叫吧!”皇甫少恒狡黠如无赖,“如果你想让他们看到我吻你的话,你就叫吧!”
真的,他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你……”扭头气恼不已地瞪着笑得格外灿烂的男人,咬牙道:“你很鲁耶!”双颊上有着淡淡的粉晕,诱惑着皇甫少恒的感观。
哪有人脸皮这么厚的?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郁闷,像他这样的大男人,应该会很生气才对,为什么现在一点都不生气?纠结!
“鲁?”皇甫少恒皱眉,细细斟酌,猜测着那个字眼的意思。
“野蛮、霸道、狂妄、无赖,全成了你的代名词了!”
“前面的是有点,可是后面的那个……冤枉呀!”皇甫少恒忍不住喊冤,顺便偷偷在她粉颊上偷了个香,才语气怨念地道:“如果我不脸皮厚一点,无赖一点,你都不理我!”
然而,此刻蓝瞳中的愉悦,却与他哀怨的话语,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沫沫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对于他吃自己豆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省得气死自己。
“是吗?”她怎么感觉他挺兴奋似的?
“真的!”将她的身体的方向调到侧面,然后整颗脑袋在她胸前蹭蹭蹭,语气依然怨念,“都快一个星期了,你都不见我!”
“你昨天不是已经看清我是什么样子的女人了吗?”乔沫沫冷哼,推开胸前的那颗脑袋,翻着旧帐。
看他的样子,肯定是大师兄跑去解释了。想必他会顶着一张猪头脸,也是大师兄修理过的杰作。
皇甫少恒冷汗涔涔,听说千万别和女人翻旧帐,因为男人绝对会吃不了兜走。
“哪有?”邪气地勾唇,蓝瞳色咪咪地打量着她,“什么时候你有让我看过了?”
明明一张脸肿得像猪头,完全没有魅力可言,然而乔沫沫仍然忍不住红了脸,恼羞成怒地赏了他一记粉拳。
皇甫少恒没料到会被她突然袭击,一时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所幸,她也只是意思一下,所以并没有花多少力气。否则,他的鼻梁没断掉才怪。
“沫沫……”老天,她是嫌他的脸还不够肿吗?
望着苦着一张脸的皇甫少恒,乔沫沫心中闪过一丝得意。
嗯哼!看他还敢不敢不乱说话!
明知道女儿就在房间里,竟然和她说些这么煽情的话,要是污染了女儿纯洁的心灵,她跟他拼命!
见她不理人,皇甫少恒继续发挥小强的精神,再次不死心地黏了上去。
“沫沫,你真的狠心要我回法国?”皇甫少恒不死心地追问着。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并非没有感觉。只是他不懂,为什么她一直在去在意老头子是否能接受她,接受贝儿。
对他来说,老头子早就不是他的家人了,只有母亲和GiGi才是他的家人。
唉!她这颗脑袋,真的让他又爱又恨。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摇醒她,对着大吼,不必去在意老头子的存在。
只是不行呐!那样只会得到反效果,所以他得和她慢慢磨,慢慢耗。
乔沫沫想点头,然后脑袋却像石化般,始终点不下来。
纠结,之前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他回法国吗?为什么现在却硬不下心来将他赶走?
美眸中有着几分迷茫,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好。
“亚瑟……”乔沫沫吞了下口水,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对上他那双充满哀怨的蓝眸,到嘴边的话卡住了,像吞口水似的,又咽了回去。
该死的,能不能别顶着一张猪头脸哀怨地看着她?那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被一头猪深情地凝视着的错觉……
乔沫沫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毕竟如果让身旁的男人知道,她把他比喻成猪,没气得半死才怪。
“不管了,你没有拒绝,就是舍不得我走。”皇甫少恒一把抱住她,无赖的语气,显得有些颤抖。
他真的很怕,她会点头,好怕她会说是。
虽然以来,他一直游戏在花丛,从不为哪朵花有所留恋,但是心底终究会渴望一朵花,为她停留。
他不是为爱而疯狂的男人,但是也不是对爱无动于衷的男人。只要感觉对了,时间对了,人也对了,便行。
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个感觉对的,说什么也不要放手。
就算是死缠烂打,也要拐到手。
烈女怕郎缠,这是司艺给他支的招。
而他试了,也确实有用。
更何况这些幼稚的举动,也只有女儿和沫沫才看到,其它人又没有看到,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都要一起生活。
乔沫沫眉心轻蹙,假装生气,“哪有人这么无赖的?”
靠,他的脸皮真的不是普通的厚耶!
没有拒绝就是接受?可恶!这是什么歪理嘛?
“可你就是喜欢我的无赖,不是吗?”皇甫少恒皮皮地笑着,丝毫不觉得丢脸。
乔沫沫不语,因为他说对了,她该死的喜欢他的无赖!喜欢他霸道却又有点稚气的举动,偶尔的大男人主义,或者突然其来的浪漫。一切一切,她都该死地喜欢。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当爱上一个人时,不管他做什么,都会觉得喜欢,觉得可爱。
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囧?亚瑟是西施?
乔沫沫幻想着他穿上汉服,留着长发挽髻,抹着淡粉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知她在想什么,突然笑成这样,让皇甫少恒好奇不已,“在想什么?”笑得这么欢?
郁闷了,之前不管他怎么讨好,都没有见她这样笑过。
现在却突然笑成这样,实在是……怪呀!
“没……没什么!”乔沫沫一边捂唇轻笑,一边摆手。
咳咳,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幻想他扮西施,没气得修理自己才怪。打死也不说!
“真的?”狐疑的语气,然而蓝眸中却明显的不相信。
乔沫沫点头如捣蒜,“真的!”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说不说?”皇甫少恒挑眉,坏笑着,搁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着痕迹地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胳膊下。
“你准备干……”什么?然而后面的话未来得及说出来,就已被人袭击。“哈……哈哈…别挠……了……哈哈……”
乔沫沫笑得上气不接下去,躺在沙发上连连求饶。
“说不说?”皇甫少恒对眼中的姿势真的非常满意,很好!男上女下,容易吃豆腐呀!
望着居高临下的他,乔沫沫顿感不妙,由其是在看到他蓝眸中的邪气,更是感觉到大祸临头。
怎么办?现在这样子,对她很不利耶!
乔沫沫伤脑筋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的懊恼。
故意低身欺上去,脸庞凑近她肩窝,轻轻地吹着气,邪邪地道:“其实,你说不说也没什么事了!”
因为这样压在她身上,更吸引他。
然而,未来得及让他多做些什么,一首致嫩的童音,将他所有的遐想打破。
“咳咳!爹地,不是贝儿想打断你的好事,但是请尊重一下我这个祖国未来的花朵!”原本想躲在房来,以免打挠了爹地和妈咪谈情说爱。只是爹地准备在客厅里,直接上演限级片,让她不得不出来提醒一下他,家里还有她这个未成年的纯洁小孩呀!
乔贝儿的声音,让两人身体一僵,随后两人非快地分开,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皇甫少恒尴尬地轻咳两声,才镇定地望向站在房门口,打断他好事的宝贝女儿。
“贝儿,抱歉。”唉!看来下一次对沫沫伸出魔爪前,得将女儿打发掉才行。要不然每次都是这样,他迟早会欲火焚身而死。
乔沫沫干脆装驼鸟,将头埋在双膝间,不敢抬头望向女儿。
发烫的耳根子,让皇甫少恒见了,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
但是他得忍住,不忍不住。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宝贝女儿呀!
“爹地,这话你已经说了不下N次了!”乔贝儿翻了个白眼,冷冷地提醒着。
貌似这是她第几次打断爹地的好事了?好像有十次了吧?
唉!不是她说,爹地每次都忘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让她实在很无奈。但是又不想自己幼小的心灵被两人的限级版声音茶毒,害她不得不每次都出来当个坏角色——专门打断他好事的那个坏小孩。
真怕再这样下去,爹地会气得把她丢出去。
“呵!”皇甫少恒干笑着,没有回答女儿的话。
下次,他一要记得把女儿支开才行。要不然再这样下去,这小女人会直接逃走的。
有时候,他真的恨透了女儿那聪明的脑袋。
皇甫少恒忍不住在心中长啸,什么时候,他和沫沫才能更进一步?
“妈咪,矜持矜持!”乔贝儿笑咪咪地望着已经快要把脸陷进双膝的女人,“你忘了赵叔叔说过的吗?不能让男人太过容易得到!”
噢!糟糕,爹地的脸色开始变了!
唉!赵叔叔,我真的快要被我害惨了!没事要让我在爹地准备进行全垒的时候,跑出来当个坏小孩!现在好了,爹地那喷火气的骇人表情,真的让人怕怕耶!
“贝儿!”皇甫少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咆哮出去,该死的!小美男没事跟女儿说这些大人的事做什么?
而乔贝儿却早一步地捂住双耳,跑回房间。“我什么也没听到——!”
乔贝儿跑上床,抱着泰迪熊,笑得一脸得瑟。
嘿嘿,吼吧吼吧!有本事去吼赵叔叔。小心赵叔叔一气之下,直接对妈咪洗脑,让她离你远远的!
皇甫少恒霸道地朝乔沫沫低吼出声,“该死的,以后离姓赵的远点!”
他就觉得奇怪,女儿对他偷吃沫沫的豆腐都没有意见,偏偏每次准备那啥啥的时候,就会准时出现。
“子俊也是为我好!”乔沫沫才不甩他,赤着脚丫跳下沙发,朝他扮了一个鬼脸,然后钻进厕所。
蓝眸瞪着厕所门发誓,以后见到小美男,一定要好好地……瞪他一顿。
因为揍了小美男,好友会和他拼命,沫沫会生气。骂他,自己却骂不过小美男,只能用瞪的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