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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月容出身于一个武学世家,俗话说穷文富武不是没有道理,曾月容的父亲曾少商本是开封一带有名的武师,她的母亲丁兰更是开封第一美女,在父亲的熏陶下,曾月容也自幼酷爱习武。
十八岁的曾月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不少当地的青年俊彦都慕名上门求亲,可曾月容的性格强势,非要比武招亲,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子弟和穷酸腐儒又如何入得了她的眼?就这样一拖又是两年。
二十岁那年,曾月容在那年的元宵灯会上遭遇一个纨绔子弟调戏,曾月容当场出手教训了对方,不料那纨绔子弟是当今刑部尚书陈麟的儿子,而陈麟也是宰相卓玉楼的嫡系,曾月容当真闯了大祸。
曾少商得知此事后,亲自登门道歉,但陈麟却表示此事要曾月容给自己的儿子做妾方可罢休。
年轻气盛的曾月容自然不肯,曾少商无奈之下只得连夜收拾家当准备逃离开封,但就在当天晚上,曾家就闯入了一大批杀手,他们见人就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府中的佣人丫鬟屠杀殆尽。
曾少商虽然武艺不错,但毕竟势单力孤又要分心保护妻子和女儿,很快就被杀手们打倒,曾月容的武功更是不堪一击,刚交手几个回合就被对方制住了穴道。
可那些杀手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们挑断了曾少商的手脚筋,把他绑在院中,而他的妻子,也就是曾月容的母亲,在丈夫和女儿的面前被那二十几名杀手轮番强暴。
曾少商难以忍受此等打击,当场咬舌自尽,曾月容也因受不了刺激早已昏厥过去,等那二十几名杀手发泄完兽欲之后,准备将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丁兰杀死。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闯了进来,这个人见了曾府的惨状,二话不说就单枪匹马把二十几名杀手全部击杀,这个人就是夏侯元淳。
等到曾月容醒来后,夏侯元淳告诉她丁兰已经将她托付给了自己,曾月容面对救命恩人也不疑有他,埋葬双亲后就跟随他回了逍遥阁,结识了成骏等三人,其中成骏和崔元志都对曾月容一见钟情,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明目张胆地表达爱意。
又过了两年半,曾月容在夏侯元淳的指点下,武功突飞猛进,与成骏等三人组成了新“四大名流”,曾月容也像崇拜父亲那样崇拜着夏侯元淳,然而她并不知道夏侯元淳已经准备向她伸出魔爪了。
在一次任务中,曾月容被单独派去执行一项任务,结果却因为消息走漏被对手率人围攻,曾月容不敌负伤,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夏侯元淳却意外现身救下了她。
可让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夏侯元淳竟然趁她受伤昏迷的时候将她迷奸。
曾月容醒来后痛不欲生,准备一死了之,但夏侯元淳早有准备,他早已安排成骏等人前来,曾月容担心自己死后名节不保,所以只能委曲求全。
直到一年前,夏侯元淳发现了叶凌峰的一个秘密,于是他将曾月容包装了新身份后送给了叶凌峰司机刺探机密,而曾月容的条件就是事成之后脱离逍遥阁。
二十几年的记忆在曾月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接踵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死亡气息,生命原来是这样的脆弱。
曾月容自以为必死,然夏侯元淳却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好,我可以答应你。”
“什么?”曾月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退出逍遥阁,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夏侯元淳邪笑道:“破体无形剑的秘籍。”
曾月容大声道:“难道你的武功还不够高吗?还要惦记别人的武功?”
夏侯元淳冷哼道:“你懂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如今的武功虽已融汇百家之长,但世上难保不会有更强者存在,我要不断吸收新的武学让自己更加强大,否则我这个太傅只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有谁会真正服我?”
曾月容再三思量,终于道:“好,秘籍的事我会想办法,你最好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夏侯元淳点头道:“当然。”
这时,花园中走来一名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他向二人深深一躬,微笑道:“二位贵客,城主已在前厅设宴,请二位随小人前往赴宴。”
曾月容转身道:“我身体不舒服,请先生代我向东方城主致歉。”
男子略一迟疑,随后又笑容可掬,道:“如此,那就请曾女侠回房休息,晚些让下人送些饭菜过去。”
曾月容嗯了一声,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夏侯元淳看着曾月容婀娜的背影,暗笑道:“哼哼,曾月容,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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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叶凌峰与洛阳城的人马下了碎云天岳之后,便一路往洛阳城走去。
天色已晚,众人还没有脱离天衍门的势力范围,都不敢冒险在夜间走山路,只能寻一块空地暂做歇脚之用。
萧易派手下人生火煮食,好在人数不多,之前剩下的还有不少,众人又去附近打了些野味,
另一边,叶凌峰与随行的萧易等人话不投机,却也落得清闲,找了块平坦的巨石便开始闭目养神。
萧易偷偷往火堆中丢入了一样物什,随后也找了一处空地坐下。
不多时,忽然有人晕倒在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接着有更多的人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叶凌峰功力深厚犹能够强撑不倒,“怎么回事,我中毒了!”
他艰难抬头望去,只见萧易带着诡谲的笑容慢慢走近。
叶凌峰惊诧道:“是你下的毒?”
“不错。”萧易冷笑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令钥在我手上。”
“你在这里把你的部下灭口,然后再杀了我,世人都会以为令钥已经被别人抢走了,而不会怀疑你洛阳城?”
“聪明,我早就看出你有弃车保帅的意图,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可是你别忘了,洛阳城并没有参赛资格,我一死就没人替你打开宝库了!”
“你以为我会想不到这一点吗?”萧易大笑道:“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早在飞仙大会召开伊始,我就已经命人将我势力范围内那些与会者的亲眷全部控制起来,这样他们还能不乖乖听命于我吗?算算时间我的人应该已经得手了。”
“好,果然心机过人,只是叶某不解,阁下有如此能耐,为何会在洛阳城洛阳城名不见经传?”
“我洛阳城人才济济,外人又能知道什么?”说着,缓缓举掌探至叶凌峰额头,邪笑道:“可惜你一代剑道高手,就要曝尸在这荒郊野岭,也是委屈你了,不过来年的今天我一定来给你上柱香。”
萧易掌心凝聚真气,一击便要了结叶凌峰性命,熟料,叶凌峰眼中精光一闪,电光火石间送上一记剑指!
“好家伙!”
萧易不料叶凌峰竟有力量反击,心中大骇,急忙闪身后退,同时一腿踢向叶凌峰胸口。
叶凌峰不等招式用老,已是腾空跃起,跟着使出一招“三星高照”,剑指急戳萧易“天灵”“玉枕”“印堂”三个大穴。
萧易双掌齐出,连消带打,守得密不透风,挡下三式剑招后,再与叶凌峰互拼一掌,各自震开数步。
“你居然没有中毒?”
“自然,我当时在洛阳已经吃了一次亏,你以为我会没有防备吗?”叶凌峰笑道:“你用的这个毒虽然无色无味,但我注意到炊烟飘过的地方,花草全部发黄枯死,我就猜到一定有人下毒,当即就自封穴道。”
萧易见叶凌峰并未中毒,反见兴奋之色,道:“如此也好,我本还觉得就这样把你杀了实在可惜,那我就用真正的实力,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叶凌峰脚步一踏,埋伏于地底的剑气破土而出,同时叶凌峰闪身上前,周身剑气沛然,宛如一柄利剑朝萧易攻去。
“破体无形剑!”
萧易心中暗暗称奇,接着右拳一握往下一捺,左手举掌向上一封,一道气势磅礴的龙形真气自其体内窜出,盘旋于萧易周身,将破土而出的剑气尽数弹开。
叶凌峰剑指临门,萧易猛提真元挥出一拳,与其正面硬拼,一声霹雳巨响,两大高手同时淹没于漫天尘土之中。
萧易这一招正是东方一枭狙杀风云二人时使用过的“狂龙吞天”!
悍然火拼之后,又是一连串快不暇接的短兵交战。
叶凌峰身法灵动,剑随意走,配合无形无影的剑气,招招直取萧易要害。
萧易的招式大开大合,犹如蛟龙翻海,周身真气如波涛汹涌,气势无俦,叶凌峰剑术虽精,一时却也无法近身。
叶凌峰心念一动,破体无形剑再生变化,无数剑气化作无数残影,从四面八方攻向萧易。
萧易一时骇然,直接将功力催至顶峰,使出一招“天魔缭乱”,无数爪影汇聚成一个巨大魔像,将四面八方而来的剑气残影悉数吞噬一空。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凌厉气芒越过魔像直透萧易胸口,正是叶凌峰以破体无形剑气杀到。
萧易痛遭剑气穿胸,但依然下意识反手扣住叶凌峰,以饱含罡气的数记重拳轰出,同样尽数命中叶凌峰胸口,叶凌峰闷哼一声,整个人也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开去。
不料叶凌峰借萧易拳劲,施展轻功翻身后撤,隐入林中,再也不见踪影。
见叶凌峰再度脱逃,萧易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啐道:“好你个叶凌峰,我倒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早晚还是要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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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中
阿龙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但即使在梦里阿龙也绝不会把温柔善良的洛灵跟凶神恶煞般的火将联想在一起。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段绝摇头道:“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这个秘密是我从天衍门内的龙喉密室里拿到的,上面把洛灵身世的来龙去脉写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
“原来那天闯入禁地,触发警报的人是你?”
“不错,那时白望知等高层人物都把精力集中在飞仙大会上,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阿龙道:“既然如此,天衍门为何不告诉洛灵自己的身世?”
段绝想了想,道:“我想这很可能和那件东西有关。”
“什么东西?”
“就是“龙图”,洛灵没和你提过吗?”
阿龙没有作声。
段绝接着道:“那你一定听说过“墨子”这个人吧?他就是天衍门的创始人,他与公输班并称为机关术的两大祖师之一,墨子天分较低,但品性纯良,公输班天分极高,争强好胜,为达目的往往会采用极端的方式,这两人本是一对十分要好的师兄弟,最后却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阿龙道:“他们最后一定是因为掌门之位绝交的对吧?”
段绝摇头道:“你错了,他们的师父知道公输班好胜心极重,所以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公输班。”
“那他们为何还会决裂?”阿龙不解道。
段绝道:“因为他们的师父虽然传位给了公输班,却把“龙图”交给了墨子,而公输班继承掌门之位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得到“龙图”,如此一来二人之间的决裂还是无可避免。”
“那个龙图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种极具毁灭性的武器,它的破坏力之可怕已经远远超乎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的认知,从它诞生至今就只使用过一次,如果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那公输班想用“龙图”做什么?”
“他想把龙图献给当时的皇帝,因为当时机关术一道被列为旁门左道,并未被诸子百家所认可,于是他想通过献上龙图为门派在诸子百家中博取一席之地,但他的理念却并不为墨子所认可,他认为公输班的目的是好的,但如果让皇帝掌握了龙图,天下就会因此生灵涂炭,这实在有违门派宗旨。”
阿龙叹了口气,他似乎很倦了。
段绝继续道:“两方围绕着龙图展开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互有死伤,最后墨子不想门派数百年的根基毁于一旦,于是带着一部分弟子离开师门,创立了天衍门,并一直遵循着隐世的宗旨,在山中苦心钻研,从不参与外界的纷争,直到临终前他终于从武学与机关术中零五除了两大绝学,分别是“逆道四绝”和“浑天万方”。”
“那火将有何天衍门有什么渊源?”
“其实严格来说,火将也算是天衍门的传人。”段绝的脸上露出惋惜之色,叹道:“直到六十年前,天衍门中出现了两个奇才,一个是天衍门的现任门主,也就是我师父卓玉楼,还有一个就是火将以前的主人,御神机。”
药炉中的药汤已经沸腾,段绝熄了炉火,徒手端起药炉将药汤倒入一个瓷碗中。
“他们两人是否也像墨子和公输班那样产生了分歧?”阿龙眼看段绝赤手端着滚烫的药炉全然无事,不禁暗自佩服。
段绝摇头道:“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们都想把龙图——据为己有!”
阿龙当场愕然。
“不过,卷宗里并没有关于这段往事的记载,应该是被卓玉楼刻意保留。”
段绝皱眉道:“不过大概可以推测出,两人最后争得头破血流却都没能得到龙图,最后御神机盗走“逆道四绝”的秘籍创立一个叫“天宫”的组织,并自号“天帝”,麾下有风雷水火四将,以及神判灵官两位护法,实力雄厚不亚于天衍门,所以你和程风将是决定这场战役走向的关键。”
阿龙疑惑道:“我和程风?我们能做什么?”
段绝神色凝重道:“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天衍门和天宫的人就已经注意你们了,你和程风联手可以产生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被你们称作“摩诃无量”,想要对抗“逆道四绝”和“浑天万方”就非得依靠这股力量不可。”
阿龙道:“如果是这样,天衍门为何不用洛灵要挟火将,反而把洛灵送给他?”
段绝道:“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可能是计划发生了变故,不过无论如何,洛灵脱离天衍门总是一件好事。”
段绝转身步出屋外,大声道:“其实天衍门要用那件武器做什么我并不在意,但他们把洛灵当作报复的工具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无论是卓玉楼还是御神机都是很棘手的家伙,我们一定要有万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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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放亮,映出天际粉色的朝霞,仿佛上天也沉浸在这份旖旎的气氛中。
山洞中,烧尽的柴火冒着缕缕白烟,灰烬里还有残余的火苗在垂死挣扎。
昏暗的空间里,云开雨收的程风与洛灵两人已经清醒,此时正遥遥相对地坐着,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心思更是辗转万千。
“洛灵。”
“风哥。”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住口。
程风心知再沉默下去不是办法,率先开口道:“洛灵,我对你不起,你要打要骂也由得你,就是刺我几剑我也认了,只盼你莫做傻事就是了。”
“风哥,你说哪里话,小妹怎会去做傻事,我知道你与阿龙感情深厚,他现下虽不认识你,但我看得出你俩依旧惺惺相惜。”洛灵轻轻叹道:“你为救我性命出此下策,我也不来怪你,只惜我没能早些遇见你,况且我与阿龙早已互表心意……”
程风慌忙道:“不不,没关系,洛灵姑娘通情达理,程风已是深感惭愧,万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只盼此间事了,你能和云……不,和阿龙长相厮守,远离尘世喧嚣,我便于愿足矣。”
“外面已经天亮了,阿龙找不着我们肯定很急了,我们先出去吧。”
洛灵说完便想起身,
程风虽然看不见洛灵的身形,但依旧可以凭借听声辩位的功夫找到洛灵,在她即将摔倒时将她扶住。
程风低声道:“抱,害你受苦了。”
“没关系,嘶——我可,可以的,哦~”洛灵语无伦次道。
我带你去洞口吧。”
“嗯。”洛灵轻轻应了一声。
程风想起洞外还有火将,只带洛灵来到洞口边缘,但亮度也足够两人穿衣了。
过的片刻,一对少年男女从洞中走了出来。
少年剑眉星目,丰神俊朗,洁白如雪的劲装外袍迎风飘扬,望之绰约如仙。
旁边的少女便更不得了,娇若出水之芙蓉,艳如晚霞之绚烂,水绿色的纱裙
两人并肩而行,宛如一对天上下凡的金童玉女。
程风与洛灵从洞中一出来就撞见了火将,只见他端坐在一块巨石上,周身热气腾腾,脸色赤红,显然正在行气运功。
洛灵拽了拽程风,用眼神示意他离开。
程风摇了摇头,微笑着在洛灵的肩上拍了拍,让其坐下休息。
洛灵虽不情愿,但不知怎么,一遇上程风的微笑便安下心来,仿佛任何事只要有他在就完全不用自己担心,这种感觉是洛灵在阿龙身上感受不到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火将运功完毕,睁眼斜看程风,冷冷道:“小子,你为何不跑?”
程风微笑道:“如果晚辈一个人跑的话兴许能跑得掉,但我绝不会丢下洛灵,反正横竖跑不了,还不如不跑。”
洛灵听到程风说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由芳心大动,眼神中更是情意无限,但又突然想起自己钟情阿龙在先,又怎能见异思迁?不由脸孔一红,缓缓避开眼光,低下头去……
火将听程风话语间似有自负之意,不由冷哼道:“你一个人跑又如何?老子就算让你先跑一盏茶的时间,照样能把你逮住。”
程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晚辈有个问题,不知前辈为何对洛灵姑娘如此上心?听她说自己是个孤儿,莫非您知道她的身世?”
火将不答,只是侧目看向洛灵,眼神转为柔和,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里你们自会明白一切。”
“这……”洛灵面带犹豫,似乎并不情愿,明媚的秋波不自觉瞟向程风。
程风道:“前辈,我还有一个朋友不知去了哪里,等我们找到他再跟你去不迟。”
火将对阿龙的生死并不关心,当即皱眉道:“那小子是死是活与我何干?要找他你自己去找,但洛灵一定要跟我走。”
程风眼见火将势在必行心中不断计较,如今向归云不在,他一人无法施展摩诃无量,要打是绝对打不过火将的,反正向归云身上没有令钥,飞仙大会的参与者也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程风道:“你要带洛灵走可以,但我也要一起去。”
火将笑的样子很难看,但他居然笑了,不过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戏谑,道:“你小子自负轻功了得,如果你能跟得上我就随你的便。”
程风听他如此说,瞬间便知他要抢人,步下刚动,却见眼前红影一闪,没入林中,洛灵已被他抢先带走了!
“好快!”程风暗惊道,同时奋起直追。
自出江湖以来,程风替霸苍穹南征北战,大小战役不下数十场,但却远不如这两天的经历来得凶险,程风暗下决心要想办法提升自身实力,这样才能够保护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