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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想会这样严重,我……”方小柔扯着自己的胸衣,她热得难受。
“为什么要那样做?”萧哲的心在澎湃,血管也在膨胀,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他快成功了。
“绍戎……绍戎因为他女儿,要……要离开我……”
方小柔意识已经抑制不住,身体也忍受不住冷热的煎熬,紧紧地贴着萧哲。
萧哲放开她,居然是这样,她方小柔和易绍戎怎么会……
可是还没来得及问最重要的一句话,房间门被踢开了。
萧琎霖看到短信飞快的来到酒店,直奔房间,他们真的在,萧琎霖一把揽过湿淋淋的方小柔,拎过浴巾一边为她擦拭,一边逼视着儿子。
“你……你居然……萧哲,你好大的胆子。”
萧琎霖满眼的怒火,拽过萧哲,用力地把他拉出洗手间,就是一拳。
“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吗?”萧哲没有一点畏惧之色,鄙夷地望着萧琎霖。
萧琎霖他怎么也受不了这样的事情,狠狠地摁住儿子至墙角,一手掐着他的颈部,其势汹汹地举起拳头——
药性终于还是使方小柔昏睡,倒在了萧琎霖怀里。
这时,“西瓜”也适时地赶到,看着萧琎霖抱走这个“凶手”女人,一脸愕然地看着萧哲。
方小柔在萧氏集团总裁室被赶来的警察逮捕了。虽说是逮捕,但是因为并未签发逮捕证,也只是一种传讯的形式。
方小柔接受审讯,气氛非常紧张,她知道自己的回答只要稍有漏洞,警察就可以立即转为正式的逮捕,所以刚开始她还抱有侥幸心理据以力争,可是当她看到许鲆出现的那会起,她放弃了抵抗。
短短几天的高墙生活,弄得许鲆胡子邋遢,形容憔悴的精疲力竭了。
方小柔的心痛得厉害,几个晚上来到警局门口,就是没有勇气跨进,此刻她反而很轻松。
许鲆无罪释放,但他顶罪的行为无视司法公正,惩以罚金。
“对不起,对不起……”方小柔面对前夫愧疚地只有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承认,这样不是很好,我一无所有来这里没关系,可你……你还有女儿啊!你要她怎么办?”许鲆不禁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女儿不能没有妈妈。
“下……下辈子,我们重新开始,我绝不会再犯错。”方小柔在许鲆跟前低下了头。
那晚方小柔本想去找书晴父亲,告诉他她是易绍戎的女人,让他劝女儿离开易绍戎,没想在画室门外听到易绍戎父母和书晴父亲在谈论着“小两口”的事,妒火中烧的她顿起报复歹念,用易绍戎所给的“断情钱”雇了一个人送来一桶汽油,然后鬼使神差般地燃着画室周围。
当火势再也控制不住,方小柔也终于如梦初醒。
生活没有了希望,方小柔闭着双眼冲出马路,黑色轿车紧急刹车,萧琎霖急忙下车。
方小柔一死了之的念头没有成功。
萧琎霖将瑟瑟发抖,神态异常的女子扶进车子,一番安抚后,方小柔得知眼前就是赫赫有名的萧氏总裁,畏罪自杀的勇气再也鼓不起,她觉得自己掉进了“避风港”,或许只要用点“心”,眼前这个声望显赫的人或许可以庇护她。
她以弱不禁风的媚态讲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编辑着自己的人生遭遇,最后,她的确成功了,萧琎霖抱住了她。
可是没有想到萧哲竟看出了破绽,但此时方小柔没有一丝懊丧,因为饱受良心谴责的心终于得以释然。
“你为什么替我顶罪?你怎么知道是我?”带上手铐的方小柔和许鲆擦身的瞬间,她忍不住问。
“我在现场捡到了你的手链。”许鲆淡淡地说。
方小柔恍然大悟,原来……原来找了半天的手链落在那里。
“我想弥补我对你的愧欠。”许鲆又低沉地补充道。
方小柔泪流满面,只是她不明白前夫到底愧欠她什么了,应该是她对不起他啊!
“走了,去里面好好反省吧!”案子水落石出,警察也无比兴奋,以至于没有功夫去体谅一下当事人的心情。
“钥匙都在妈那,还有那些存款,我一分未动过,给甜甜找……找个好妈妈。”方小柔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
“我会来看你的,我们等你回家。”
许鲆的话回荡在寂静的监狱里,方小柔嘴角厉害的抽搐,泪汹涌的滴落。
许鲆刚一踏进父母家门,母亲就急急茫茫拉过他,要他去洗澡,说已经放了好多好多柚子叶了,驱邪的。
他在心里笑着母亲老迷信,但依旧乖乖的顺从,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躺在床上,他想到了方小柔,可是他知道对方小柔的包庇只是因为女儿,因为曾经的亲情,但是每一天,如藤如蔓令他思念的只有一个人——书晴。
一想到书晴,许鲆就使劲摇头,逼迫自己不去想,但是越刻意,思绪越清晰。
许鲆不禁问自己,该不该再去见见她?该不该?该不该?
事情如此峰回路转的演变到这个真相,易绍戎怎么也无法入睡,噩梦一次次把他惊醒。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将近午夜,易绍戎起身穿了一套黑,出门。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带来的“祸害”害死了父母,还惨无人道地迁怒在书晴身上,想起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书晴白皙皮肤上的画面,易绍戎狠狠扇了自己耳光。
那驱散不尽的悔恨,纵使他飞驰在午夜的街头,烟一根接一根。
书晴在医院看望爸爸,但白天的易绍戎令她不免有些担心,就不顾钟点打了电话过去,易绍戎的手机居然是竹姨接到的。
“易总的把手机落客厅了,他刚刚出去了,还……还……”竹姨欲言又止。
“竹姨,还什么?”
“还……还穿了一套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