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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你怎么都不吃。”于幽手里拿着桂花糕,站在他面前,微微偏头。
“我不饿。”漫不经心的应着,略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笑。
“哦。”于幽轻笑着将另外半块桂花糕放到嘴里,还意犹未尽的吸吸手指,表情很是满足。
“小馋猫,嘴上有碎屑。”说着指腹便伸上前轻轻拂掉她嘴角的桂花糕碎屑。
于幽有些赧然,赶忙用手胡乱擦了擦。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外人。”炎默然语气清幽,让人如沐春风。
“我……才没有。”害羞的于幽被他那样温柔的看着,原本欲反驳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呵呵……”炎默然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将刚才一直晾着的汤递给她,“来,把汤喝了。”
“哦。”于幽下意识的回应道,对于他的话,她从潜意识里不懂得拒绝。
咕咕的一口气将汤都喝掉了。不烫,很甘甜。舔舔唇,笑了,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再吃点儿?”炎默然轻笑着问,手里已经在忙活着给她夹东西了。
“嗯!”于幽感觉自己还没吃饱,而且这么多好吃的,让人止不住流口水,不吃,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冬日里,宁静的午后。
街上的行人匆匆,很多人都急着赶回家吃饭,或者更多的是,想要去看看家人。
凤仙楼三楼,素雅的包间里,很安静,只有微微的很小的瓷器碰触的声音。混合着让人恬静淡雅的幸福气息。
他们不知道,在隔壁,正好有一个男人,一个俊美潇洒的贵公子,眼神呆滞的看着窗外对面阁楼上的积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忽然,他颇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关上了窗户,俊美的影子消失在掩去的窗前,这样美好的精致也没了。
百无聊奈的自斟自饮,唇角苦涩的扬起。
趴在桌上,看着一瓶瓶空酒瓶发呆,无意识的拨弄着酒瓶,傻傻的想着曾经的往事。
想当初,他总会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带着于幽一起上街或是去郊外,游玩一圈回来之后,必定会去那里最繁华的醉仙楼大吃一餐。那个时候,于幽总会非常开心,他们一起密不可间的吃饭,快乐的喝酒,然后喝醉,然后,像餍足的鸟儿抱在一起睡一觉。
想到这里,叶问天不自觉的笑了,很开心。
真想回到那个时候,那种开心快乐的日子。
叶问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第一眼看到于幽的时候就深深的记住了她,他一向是看不起青妓的。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因为父亲嫖妓而患病郁积而终的,可以说,他对青楼简直是痛恨。小时候因为撞到父亲玩女人,以至于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的眼中的伤害,然后,讨厌女人,患有严重的洁癖。但是,为何对幽儿是特别的。
他会主动靠近她,主动的去了解她,想要和她更加贴近。
碰触到她手的那一刻,他震惊了,为什么不会觉得恶心,甚至是,渴望着更深层次的接触。如此被她吸引,如此为她痴迷,他都搞不懂自己了。
这是什么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当无意间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他惊慌失措。他怎么会爱上她?
看到她和炎默然那家伙亲密,他会生气;看到她对着他以外的人笑,他会抓狂;看到她要登台表演,接客,他发怒。
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心中,出现了这几个字。
对,她只能是我的。她的美,她的媚,她的笑,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可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屑于他的身份,不屑于他的钱财,更不屑于他这个人。
她要什么?她喜欢什么?她到底需要什么?他一概不知,似乎,从认识那天起,他便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因为她堆上笑容的眼睛总会蒙上一层雾,让人看不到那深处的灵魂。
炎默然那家伙依旧欠揍,每次看到他云淡风轻的笑容,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的狠狠的揍他,但是。他不能,因为他的身边有她,所以,他只能忍,一直忍着。
每次在背地里,他会肆无忌惮的对炎默然破口大骂,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占过上风。
想他叶大公子,从来就是高贵的、俊美的,但是。面对着那两个人的时候,常常笑料百出,狼狈不堪。
但是,无可否认,那段时间,却无意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精彩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
他可以包养她,却无法令她答应与他成亲;他知道自己或许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却无法得到她的心;他可以对她掏心掏肺,却无法让她对他推心置腹。
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们还是相安无事、快快乐乐的过了几年。
直到那个叫轩辕瑾的男人出现。
那个男人,有着强大的气势,有着尊贵的身份,有着让她惊慌失措黯然神伤的本事。
一向处之泰然的炎默然,竟然也急了。叶问天迷惑了,恐慌了,害怕了。却无能为力。
她要走,他留不住。她笑了,他哭了。她知道他伤心,却依旧不回头;他知道她不回头,却依旧义无反顾的追逐。
幽儿,你真的开心吗?他问,天空深邃如水,没有人回答。
炎默然说,她的心早就死了,你难到不懂吗?那个男人就是让她心死的人。即使我再怎么爱她,即使我再怎么治疗,她的心依旧无法为他以外的人跳动,为什么,他不服气。
她是皇后,是什么样的伤害让她要如此作践自己。
他想尽办法要进去皇宫找她,但是。皇宫守卫森严,他无法进入半步。
她出宫,他见到了她,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逼着炎默然带他进宫,为她贺寿。
也正是因为这个机会,让他见到了思恋已久的她。
然后,也正是如此,让他痛苦的知道,与那个男人相比,自己在她心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无法带走她。
那个男人向他示威,向他挑衅。
他很没种的逃离。
懦弱!
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