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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名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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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幸福的过了一段日子,只是谁也没有去点破那一层关系,樊彦开始准备考研了,很忙的样子,他们开始疏远起来,以颜忽然的失落起来,心里彷如缺了一个缺口,有点痛,但是不是很痛,每次的电话也都不过是潦草的几句,以颜看着中断的电话回忆起云南的日子,一切觉得是那么的遥远,这个人也是如此的陌生,翻开电脑相册里那张唯一的合影,亲密的动作,也只不过是几月前的日子,现在……人说变就变起来,对于樊彦的这一转变,她还是能接受的,只是需要一个过程。有一天,樊彦与以颜一起吃过饭,沿着学校散步,樊彦突然说道:“我有女朋友了,她挺想认识你的,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

    “哦。”以颜只是哦了一声,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此时她不知道该有那样的反应,只是觉得很难堪,尽量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这样算什么,或许这么久以来一直是自己在渴望温存,自己在自作多情?可是那么多点滴,那么多都只是错觉吗?

    以颜伸过手去,捏住了他的手心,他的手比上次要温暖得很多。以颜忽然偏过头去笑了。

    “你手掌的温度不适合我,还是谢谢。”相互缩回自己的手,默默的走着,自然的道别,以颜很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哭,没有心痛,也没有任何难过,彷如一切就这么正常。只是以后她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去他那里,他的小屋里享受温暖。以颜手机里保留下来他那九十多条“晚安”那是他留下来唯一的温度。

    某个无聊的深夜,以颜忽然好奇的搜索樊彦的网名,一直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网页的首页显示着与之有关的博客,以颜一篇篇的翻看。

    对于他那个虚无的借口,以颜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他懂得他有他的想法,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何必再去强求呢,做这样的决定,樊彦自有他的理由。

    当以颜看到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珍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这句虽然是出自于诗歌里面,但是此刻它能恰当的描述我的心情。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她,她还是个孩子,但是,我知道,我从来就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曾以为可以忽略她的家世,她的背景,她所有的一切光芒,只要这样给她温暖,让她平淡一生。如果我这个年纪还是一味的只是为了爱情,未免过于不现实,我给不起任何她想要的。”以颜还是哭了,为这个男人的割舍以及他爱过的那份心。寂静的夜,如此的让人情绪低落,轻轻落泪。天亮以后,忘记今夜这一刻的温存。樊彦,谢谢你,谢谢你爱过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伤城,如果我们可以忘却,那么就不会这么悲伤。

    以颜心里充满感激,是的,她感激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男人,他给予了自己像父亲般的宠爱,填补了十九年来,她心里一直缺少的父爱,只是给自己这一种感觉的男人,却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以颜鼠标轻轻划过,电脑里,呈现出她各样的姿态,那段美好的时光,只有他在全程为自己记录,只有他一直在轻声细语,嘘寒问暖。

    最美好的爱,是成全,成全你去寻找你的快乐。谁曾想过,同样的一句话,在两年后,以颜把它留给了袁诺。只是那时以颜深刻体会到这一句话的疼痛。

    张晓又恋爱了,这次被她逮到的是个音乐系的钢琴王子,她的这个男朋友带给寝室的唯一好处就是她们可以自由的出入音乐馆的每一场演唱会,舞会,以及无聊的酒会。并且认识更多把玩音乐的人,其中有半调子的,也少不了潜力股。只是这样的人不多。其中有位拉小提琴的男人,长得还算帅气,给人的感觉有些书生气,张晓的钢琴男朋友打趣道要把那位小提琴手介绍给蒋以颜,以颜并没有拒绝,在学过几次小提琴后,以颜发现自己实在没有拉小提琴的兴趣,便放弃了,与那小提琴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张晓与那钢琴王子分手了,以颜与那人就再也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唯一一次的见面。是看到他在陪一个女生在一家内衣店挑内衣,透过橱窗,以颜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产生过兴趣。

    张晓失恋了,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辟腿了,当蒋以颜把她从酒吧里扶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当她扶着张晓侧门而出的撞到了袁诺,身边不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女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对于她的出现,袁诺感觉到很奇怪。

    “我。”以颜正想解释的时候,袁诺旁边的女生开口了。

    “诺,她是谁?”

    “不关你的事。”袁诺的语气带点不可抗拒的命令。

    “我的事也不关你的事。”以颜对着他嚷道。

    “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袁诺语气里有点怒。

    “那里写着我不可以来了,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身边的宠物。”她是指袁诺身边的女生。以颜有点生气。张晓在一旁拉着以颜,一顿乱语,看着醉醺醺的张晓,以颜也顾不上跟袁诺拉扯,扶着张晓蹭过袁诺身边,头也不会的走了。

    晨晓躺在在草坪上不愿意回去,她开始笑,开始自顾自话。

    “颜颜,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我那么全心的对他,连肺都抛出去了,他怎么就跟别人发生关系了。”

    “那是因为他贱。”以颜对于这样的事情,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早就司空见惯了。

    “他贱,对,就是他贱人。”张晓听到以颜的回答,仿佛为自己这场失败找了个借口。

    “那样的贱的男人,你想着他做什么,今天不分,明天分。”以颜陈述自己的看法。

    “真是个贱人,他就那么贱,可我还爱他,我是不是更贱。”张晓的话让以颜很无语。

    “我巴不得,他们那对狗男女,下雨被雷劈死,走路摔死,这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为什么他就不死,为什么就他不死。”张晓继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