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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起来,突然间觉得这样的举动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艰巨,在一个满是人类的街道上这样的行为无疑为自杀,我慌乱的四处碰撞,惹来周围人群的怒骂声,左边有一条黑色的长廊,我慌乱的闯了进去,撞翻了街上的摊位,满地乱滚的物品引得街上一阵大乱,我趁乱躲进了那条黑色的走廊,然而走廊里的一切却让我傻了眼。
居然这么近的距离,居然就在我的眼前,然而我却没有发现,地上躺着好几具尸体,血流满地,远处,有两个人影晃动着,向着对面的人群走去。
“啊……”不多时,街上的人们尖叫起来,四散奔逃,是那些人吗?我慌忙追了过去。
街道旁,有一具僵尸摇晃着,向着墙角蜷缩的小孩,我慌忙闪身而至,将身上的头巾摘下盖在了小孩的眼前,在那一瞬间用怀中的银色匕首将那具僵尸抹杀,温热的血液从刀尖一滴滴落下,砸到地上摔个粉碎,街上的人们还在尖叫着,我回头,发现有几具僵尸已经袭击了几个人类,可怕的是,被袭击的人类在不多时后开始向僵尸变化起来。
我一惊,赶忙冲过去,将它们抹杀,虽然很快的抑制了僵尸的扩散,但那两个幕后主谋却没有被抓住,街上的人们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仿若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这样反而对我有利,我静下心来,仔细的搜索着,十字路口往左的那边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还有慌乱逃跑的声音不断传来,我脚尖点地,飞快的穿了出去,向着他们逃窜的方向。
追出去不多远,我看到了那两个人影,一男一女,正慌忙的向远处的一辆摩托车跑去,我加紧步伐向前冲去,却发现自己怎样都追不上,眼看那两个人就要逃走?正懊悔时,像是一条红线,那个红色的身影就像是突然出现般,只一瞬间,一声枪响,那两个逃跑的僵尸便坠入了地狱的深渊,直到僵尸倒地的那一刻,我才站立在摩托车旁。
“啪!”我的左脸一阵刺痛,一股猛力将我甩了出去,我木然的起身,看着远处的欧恩,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往回而去。直到看到不他的身影时,我才缓步往前走去。
雨,无声无息的划落,仰头,晶莹的水珠从无际的黑幕落下,血红色的月亮却依旧挂在天边。
“真是个不错的夜晚。”我轻语,仿佛耳语般,不是说给任何人,只说给自己。
淅淅沥沥的雨就这么不大不小,不紧不慢的下着,我漫步雨中,任凭雨水将自己打湿,周围静极了,甚至没有一声虫鸣,只有雨滴划落的声音,沙沙沙……我缓慢的向前走着,真希望这条路就这么永远没有尽头,就这么一直延续下去,一直,一直……
但是该回去的地方依旧是要回去的,站在大门外,看着屋中透过窗子照射出来的温暖的灯火的颜色,突然觉得让人厌烦,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迈步,想要找一个地方自己独自一个呆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想一个人呆着。雨,还在下着,依旧那么不大不小,不紧不慢。呼……我长长呼一口气,向着某个不确定的地方走去。
但是,要到哪里去呢?站在山坡上,遥望四周,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色平原,天已经亮了,但太阳却没有探出头,雨丝将它严密的盖了起来,这样的天气对我来说真是个好日子,不是吗。我依旧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摇摇晃晃,身子越来越冷,已经被雨打湿的衣衫紧贴在身上,连那样的微风都已经无法抵挡,反而和微风一起将我的身体变冷。
不知多久,一大片废墟出现在眼前,抬头,发丝上一滴雨滴就那么滴落至我的脸上,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是错觉吗,雨滴怎么会是温暖的呢,然而当远处的废墟映入眼帘的时候,我楞了,这里,是布朗城堡?怎么会,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把这里当成家的感觉还没有忘记吗,真是失败,不是说已经将心丢弃了吗,如此看来,还是不够彻底。
我坐在旁边不远处的树下,遥望着那座曾经被我当成家的城堡,门外的那三块石碑依旧默默的伫立在那里,提醒着我那里曾经被埋葬的三个人,往昔的一幕幕依旧那么的清晰,呼……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雨中,白色的气体很快便被雨丝吞没,又是无聊的一天。
淡淡的花香飘荡而出,目光寻去,院子里,那株马鞭草花依旧倔强的在乱石中生长着,努力的盛开着自己的花朵,释放着淡淡的花香,微风吹来,冷冷的感觉愈加加剧,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下巴轻抵在膝盖上,傻傻的望着那座城堡,却发现脑子里本该清晰的画面突然间模糊起来,不知道这时该想什么,或者只是什么都不想,只是那么看着。
渐渐的眼睛酸涩起来,闭上眼睛,周围的寂静,沙沙的雨声,就像催眠曲般将我包围起来,黑暗将我吞并,到处都是黑暗,没有一丝丝的光亮,安静的像是坟墓,突然觉得是那么的安心,仿若是母亲的怀抱般温暖,我就这么放心的睡了过去,是那么的安祥。
“滴嗒。”雨珠滴落的声音,嗯?我睁开迷朦的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血红色,我猛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面前那片血红色正是欧恩。
“呦,女人,醒了。”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仰头,木然的看着他,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生气了。”
生气?我吗?我奇怪的看看他,收回视线,低下了头,仰视一个人实在是太累,脖子承受不起。
“嗯?忘了?我以为你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生气,所以才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我挑挑眉,家?那个囚笼,只是放置傀儡娃娃的盒子而矣,何来“家”一说。
“既然不是,那就回去吧。”他应该是尽量用温柔的声音吧,但听起来有些别扭,心里一阵发毛,“喂,女人!我在和你说话难道听不见吗!难道不应该回答一声!”啊,发怒了。“女人!”他猛的将我从地上拎起来,直到与他的视线平行,我任由他拎着,却并不打算回答,“回答我!”他怒吼着,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不说不行了啊,我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