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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给所长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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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少管所的第二年,耿乐的日子就过的轻松多了。他在市区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萧墨白天就在这房子里修炼。耿乐经常带肉身出去到市区遛达,也在这房子歇脚。两人还经常到一些有特色的饭馆,让萧墨品品酒,吃些小吃。即使在少管所,耿乐也很少吃少管所的饭,都是吃从外面带进来的饭。耿乐的饭卡都交给张清勇几人用了。有时,几个人还能吃到耿乐从外面带进来的饭食。比起少管所的饭来,那可是美味佳肴。

    五月份,李梦秋刑满出去了。小伙子显然是那种一出去就和这里的一切切断联系的性格,205舍的伙伴们也都理解。李梦秋出去就可以考大学了,大家祝愿他能考个好学校。

    八月份,张惠美也刑满释放。小姑娘与耿乐依依惜别。虽然她在少管所没有受什么罪,但少管所的生活是非常单调、枯燥的,最后这几个月,有耿乐的陪伴,小姑娘过得挺快乐。

    接替张惠美的,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个姑娘,叫朱颜。她在劳训区过了一个月就转到学习区,直接进阅览室了。这也是一个有背景有关系的少年犯。

    从女区阅览室换过的几个帮手的情况,耿乐感受到了自己这个职位的珍贵,心中也暗暗感激张所长。女区阅览室的职位换了几个,每一个都是托了关系才进来的。每个关系都是人情,都是利益。耿乐没有关系,没有送礼就占住了男区阅览室这么长时间,反过来就相当于,少管所有些人少得了人情,少得了利益。张所长自己少拿了利益不说,还可能会让有些人因少得了利益而不爽。这正是张所长可贵的地方。

    据说,张所长的年龄已经干不满一届,上面的意思是让他在下一年年初换届时退休。张所长已经接受了这一安排。张所长的身体不太好。偏头疼严重,一疼就是七八天。一头疼就睡不着,睡不着了头就更疼,恶性循环。刚开始吃药还有点效果,现在吃药基本无效。

    这一次头疼发展,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耿乐想去看看,尝试给张所长治治病,如果自己不行,就请萧墨出手。耿乐把这个意思跟刘管教说了。刘管教说,你小小年龄怎么会治病?耿乐就扯了一个谎,说祖上会针灸,年龄很小时就跟着学了几年,针灸治头疼是很好的。

    刘管教说,针灸?针灸是好啊,现在会这个的很少了。有些会的也是半瓶子醋。你才这么大就行了?耿乐说,我有七八成的把握。也治好过几个人的偏头疼。尝试一下嘛,说不定好了呢?

    “让你出去是要办手续的,要领导批准。既然去了,就得收到些效果,不能白跑一趟。你会治偏头疼,还会治其他的吗?我这右边膝盖老是冷疼,贴风湿膏也不管用,你能治吗?”刘管教这是想试试耿乐。

    耿乐说:“可以试试。”说完就让刘管教捋起裤管到膝盖以上。耿乐用手指贴在刘管教右腿膝盖的两个膝眼,立即感觉到阴冷的气息。耿乐直接用手指点入膝眼穴,暗自发功。

    刘管教说:“你不是针灸吗?这也没有银针哪。”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了膝盖热烘烘的非常舒服。她惊喜叫道:“热了!热了!你怎么弄的,这么一点就热了!”

    耿乐没有说话,继续发功逼出膝盖的寒气。十几分钟后,刘管教右腿膝盖的寒气被全部清除完毕。耿乐又给刘管教疏通了一下膝盖处的局部经脉,把经脉气血导入其中。最后,耿乐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说:“行了!”

    刘管教感到右腿膝盖暖烘烘的,舒服极了。她惊喜地说:“哎,你这孩子,还真会治病啊!还这么快!这还没用针呢,就治好了!我跑了几家医院,吃药贴药都没有用。你这一会儿就治好了。真神奇!”

    刘管教放下裤管,又跺跺脚,很欣慰的样子。她说:“我马上联系张所。这是多好的事儿呀。”

    当天下午,所里派了辆车,刘管教带着耿乐就奔张所长家去了。男区阅览室也关门一天。

    张所长后倚在沙发背上,头上戴个毛线帽,接见了刘管教和耿乐。大热天的,头上却怕风,不得不戴个帽子。张所长招呼老伴给二人沏茶。

    张所长说:“你小小年龄,怎么会治病呢?画画得那么好,还会治病。这就是所谓的英雄出少年吗!”。刘管教把耿乐的本领又吹了一通。

    耿乐说:“我还是先给您看看病吧。”就过去拿掉张所长头上的帽子。手掌贴在张所长头上发功感应。手掌一接触,耿乐就感觉到了张所长头上往外涌出的湿热气息,头发都湿漉漉热腾腾的。湿热淤积于头部,头部皮肤毛孔就要打开用于散热。头上部分区域湿热淤积,经脉输送气血受阻,导致头部气血不足,而头皮又大量散热,头部就会怕风怕冷又头疼。湿热淤积于头部一侧,就产生偏头疼。

    所谓湿热淤积,实际上就是淤积之处的经脉不畅通,随经脉传输的水气和养分在此滞留,产生了过多热量所致。热量蒸腾水气产生湿热。只要把淤积之处的经脉疏通,问题就迎刃而解。

    耿乐将手掌贴在张所长头上湿热淤积之处,发功清除经脉中的淤积。这些淤积并非几日所积,往往是积年累月形成的。因此,清除起来颇为不易。花费了半个小时,耿乐才把这些淤积清理干净。局部经脉一通,头部立即就不再湿热了,头上不再出汗,不戴帽子也不怕冷了,头疼也不疼了。张所长头脑变得清醒了,惊奇地说道:“哎,还真不疼了!好!好!高!高!了不起!了不起!”

    耿乐又让张所长褪下上衣。张所长解开脖子下面两三颗扣子,将衣服往后一拉,肩膀后背都露了出来。他问:“这样可以吗?”

    耿乐说行了。一边发功感应着经脉的位置,一边用功力从头部向后背肩膀方向,疏通张所长头上的每一条经脉。把头部经脉疏通完毕,把这些经脉中的淤积不通之处全部打通,又用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耿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行了!”

    “嗯。嗯!”张所长闭眼仔细感应了一会儿说,“好了!真好了!完全好了!不止是不疼了,脑子比过去更清楚了。就像天天瞌睡又睡不着,突然睡了一个好觉一样。舒服!舒服!哈哈……”

    张所长打量着耿乐说:“你这孩子,真不简单。你这不是针灸。你这是气功!还是功夫很高的气功。”

    张所长来精神了,越说话越有劲。他回头对刘管教说:“我见过气功治病,拍拍打打捋捋,发发气,把你的经脉打通了,病就好了。他用的就是这样的。我有感觉。他的手指在我头上身上划过,我能感觉到,有些地方通了,血活了,那一块都变活泛了。气功!都说气功不科学,气功是迷信,这回长见识了吧!”

    刘管教笑着。张所长又问耿乐:“气功可是要好多年修炼的。你小小年纪,练了几年了就练成这样能治病了?”

    耿乐笑笑说:“家传的。”

    “家传的。很小就学功夫。这要年岁大一些可不简单。”张所长回头又对刘管教说,“这孩子初一到所里,我就觉得跟其他孩子不一样。眉清目秀!神清气足!对吧?这样的孩子不太可能是坏孩子。你看其他那些孩子,有多少都是顽劣不堪。咱是搞教育改造的,说这话不合适。但是,人还是有区别的。咱干这一行几十年了,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好多孩子,年纪轻轻那都毁了,已经长不成社会需要的材料了。一看那眼神就知道!那精气神已经很明显了。你看这孩子,那完全不一样。所以说,我就特意安排这孩子去阅览室。希望不要让那些顽劣的孩子影响了他。这孩子没让我们失望!”

    刘管教频频点头。

    耿乐说:“我特别感谢张所长和刘管教给我的帮助和教诲。我知道这么有多少年犯,安排一个人在阅览室这么待长时间不容易。所以,我内心十分感激。听说了张所长有偏头疼的毛病后,我就找刘管教,想看看能不能尽些微薄之力,以报答张所长的帮助。”

    张所长跟刘管教说:“瞧瞧!多懂事的孩子。人年龄小,但是,做了啥,他都知道。”回头安排他老伴:“准备几个菜,今儿高兴,喝几杯!小刘能喝吧?我知道你能喝啊!陪我喝两杯!耿乐年龄小,想喝就喝,不想喝就喝饮料。哈哈哈!头不疼了,就是爽!”

    张所长老伴白了老伴一眼,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再笑就笑成神经病了!”

    吃饭的时候,张所长跟刘管教说了文艺宣传的工作。他说文艺宣传工作这两年做的不错,上级评比中得了高分,给少管所争了光。年终先进个人名额给你办公室一个,我作主了!文艺宣传办公室,现在就剩刘管教一个人,那就是刘管教的了。张所长还说,小刘你挺有能力,也为管教所默默奉献了好多年了,该动一动了。年底岗位调整,我会提出来给你晋升一级,当股长,主管办公室和文艺宣传两方面工作,再给你配俩人。

    张所长临退休了,也在考虑善后安排了。

    张所长又说,有个事啊,搞的我烦心。耿乐,你也听着。这个朱颜哪,是我老战友的孩子,他爸把她交给我了。他自己管不了,想让我给他管管。这个孩子,那是叛逆的很哪。老是怀疑是他这个后妈破坏了她爸妈的关系,把她妈给气死了。这都是没有的事!她妈去世以后,她爸才找的朱颜这个后妈。朱颜这个后妈是她爸公司的助理。所以她老是怀疑两人在她妈没死之前就有关系,把她生病的妈妈给气死了。她就想着报复她这个后妈。……差点把她后妈毒死。她还知道制造不在场假象。结果,她后妈报了警。警察一查,就查到她了。

    他爸也生气一直管不住她,想让她吃吃亏,改改性子,也没有特别干预,结果就被送这来了。哎呀,这个孩子,那真是会惹事啊。这来了一个月,打了五次架。关了两次禁闭。一次禁闭关七天,两次禁闭就快半个月了。这等于说,半个月打了五次架。那打的身上都伤痕累累的,脸上抓的一道一道的。就那还是不认输。我一看,这不行啊,她爹把她交给我了,在我这里伤了残了,那就交不掉差了。我就赶紧把她弄到女区阅览室那边了,把她跟这些孩子隔开。你俩看看怎么想想办法,让她能改了这毛病。这样下去不行啊,那就是废材一个。可惜了!仿她妈,长的还挺好看的一个姑娘。

    刘管教笑道:“我跟她接触了。确实倔的不行。我说你以为这是啥地方?你以为这是你家,可以任你耍性子。死活就是不说话。不服气!”

    张所长跟耿乐说:“小青年的心理不好琢磨。老用监狱那一套也不行。耿乐,你们年龄差不多,多跟她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解开心里疙瘩。”

    耿乐想了想说:“可能就是叛逆心理严重。想办法打破这种叛逆心理就行了。叛逆心理是人成长过程中追求人格独立的一种异常现象。小孩子形成叛逆心理,都是有所依仗的,内心觉得你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就敢叛逆到底。为啥小孩子的叛逆心理在父母、老师面前很严重啊,就是因为父母、老师没有多少管教小孩子的办法,下不去手。”

    “她在劳训区,没人管她,被打成那个样子,也不改啊。还瘦了十来斤。”

    耿乐说,“谁进监狱不瘦啊!她一定知道您和她爸关系好吧?知道您不会放任不管。受的那点伤,可能也只是表面的,算不了什么。”

    “还关了两次禁闭呢。你也被关过,那滋味不好受吧。”张所长笑道。

    “她就是倔呗,就跟你对抗,看你能怎么样。禁闭期间,是不是有人偷偷给她送吃的啊?”这就跟父母管教孩子一样,打几下,孩子扯着嗓子一喊,就不忍下手了。罚孩子不吃饭,但孩子真不吃了,父母比孩子还着急。这样,孩子毛病就不好改。反而可能被强化。

    张所长笑着与刘管教对望一眼,向耿乐说:“你有什么办法?”

    耿乐笑道:“我可以让她服气。但是,你们不能干预,权当不知道。你们一出面就不好了。”

    “你说说什么办法啊。别搞的我不好交差。”

    “保证不打,不伤,也不侮辱她。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

    “那就试试吧。也只能这样了。”

    朱颜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起码和这少管所的女孩子比起来,她是最漂亮的了。耿乐在女区阅览室见到她的时候,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据说,头发也被拽掉了几绺。虽然和其他女少年犯一样剪了齐耳短发,穿着同样的少年犯囚服,娇俏,齐整,白皙的脸蛋还是很打眼的。在一堆女孩子里面,仍然能很快锁定男孩子的目光。她有一种气质,一种高傲,冷淡,炫酷的气质。

    在女区阅览室开放时间,耿乐提前过去,指导朱颜做好准备工作。朱颜不搭理他,但让干什么也照做。耿乐心说,这还行啊,不像说的那么恐怖啊。就说嘛,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孩子,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很快,耿乐就发现,这朱颜干活非常粗糙。让扫地,就扫前台空地和走廊这些,读者看书的座位下那些不好扫的地方,都不扫。让抹桌子,也是在桌面上粗粗划拉几下,不干不净的。一张抹布也不洗,从头擦到尾,擦完全屋子。桌子还好说,擦玻璃的时候,就不行了,划拉的都是泥印子,越擦越脏。

    耿乐耐心给她示范一遍,让她多洗抹布。她慢吞吞地磨洋工,到阅览室开放了,也没有擦好。不过也没事。来借书还书的少年犯不能进到里面,在门口旁边的柜台前就完成了借阅。进到里面的都是管教。管教也更愿意把书借走看。只有一些刊物是不准带走的,才坐在这里看。有时,一天也不一定有一个人坐在这里看书。

    上午的阅览室开放时间结束。耿乐告诉朱颜,下午继续打扫这边阅览室的卫生,地扫干净,桌子、椅子和玻璃都要擦干净,还来的书刊都归档,报刊书籍都分门别类整理好。下午不用去男区那边帮忙,把这边卫生搞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