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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也就等于巴豆就对你不会有影响了?”楚妍欣才懒得搭理他,要是告诉他自己是诈死的,那不更是往狼窝里跳吗。
“你是说你在菜里加了巴豆?”难怪自己的反应会那么激烈,脑子突的一动,再看看自己不挂丝的身体和楚妍欣刚才的动作“是你,果真是你”如果说有伤疤是偶然,那这柠檬香就是铁证了,柠檬香精是风伦皇室特有之物,一个平凡女子不可能身上会有这种味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死去的太子九良娣楚妍欣还活着,细细一思,这几天她一直设计报复自己想来是因为上次偷窥之事了。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记得转告南宫信,让他好好的照顾我姐姐。”衣服已经套好,拿好行囊正欲出房间。
“等等,楚姑娘又准备去向哪里。”南宫逸也急急的穿上的衣服,事情刚刚才有个眉目,还有很多细节自己还不清楚,怎么能让她就如此的一走了之呢。
“不走,难道等着亲王将我压回沼阳去,让我爹和你那个种猪哥哥处置,又或是等着你和南宫信把我就地正法。”楚妍欣横眉怒火,好不容易过上了个安稳的日子,偏又冤家路窄,现在被逼无奈,怎么也不能自投罗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楚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没有想责罚楚姑娘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姑娘你究竟是怎么蒙过我皇兄的,又怎么会跑到耒城来?”南宫逸强支着虚弱的身子靠近楚妍欣。
“你莫不是想拖延时间等着南宫信带人来抓我?”楚妍欣转过带着面具的脑袋,这个南宫逸可比南宫岳和南宫信要狡猾多了,想起他玩牌和打麻将的技术同施羽已经有得一较了,第一次对付丑丑的时的逻辑能力也毫不亚于自己,和这样的人斗智不仅要多长一个心眼,还要时刻堤防着是不是会着了他的道。
“楚姑娘,你也是个聪明人,要是我真想着要处置于你,就凭着你这张脸和手上的疤痕,加上身上的清柠檬香,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把你揪出来,再则要把你留下我只要在这里大声喝一声,我想你那店小二和酒楼里的丫环家丁们应该会立马赶过来,别人的说,单凭那小二你就无处逃遁,你说是不是?”南宫逸已经用身子挡在了楚妍欣身前。
“那你想怎样?”楚妍欣放下包袱,他说得也不无道理,那虫子的本事究竟有多大自己根本不清楚,按照推理,那只虫子定是一直在跟踪自己,而自己却始终不曾发现,反正要逃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心里打着鼓,也想知道南宫逸在打着什么算盘。
“姑娘坐下来吧,我想和姑娘好好谈谈。”能从南宫岳手中逃出来,而且逃得这般的轻巧的女子,想必有着不一般的手段。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楚妍欣悠悠的坐在到了椅子上。
“不管怎么样,首先得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南宫逸随即也坐到了楚妍欣的对面。
“免了。”楚妍欣大方的一挥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没弄清楚呢。
“在下没有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来吧?”南宫逸小心的试问,其实他很清楚自己一直在昏迷之中,是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之事的,只是为了消除她点点的疑心。
“你说呢?”楚妍欣挑起单眉,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立刻就让你去侍候着你家老爷子,然后再改名叫小逸子“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一看那眼神就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自己。
“我想和姑娘,冰释前嫌,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楚妍欣冷不丁的多看了南宫逸一眼,冰释前嫌?可以相信他吗?如果真能不计较,那倒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消息“你真的可以不计较?”眼睛里的怀疑仍旧不减,还得做好逃的打算,两手准备方可万无一失。
“你觉得我像是在说假话吗?”南宫逸收敛起了脸上的笑靥,换上了一副虔诚之色。
“像和是,是两回事,你是不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才要用这法子套我?”天下可没有那么大块的馅饼砸到自己头上,最少现在还没有碰到过那样的好事。
“事情我是想知道一些,不过若是姑娘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但我确实不愿再与姑娘为敌,想与姑娘化干戈为玉帛,姑娘这两遭事的威力南宫逸已经深有体会。我已然感到恐慌。所以我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了。”想知道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是好奇她是如何逃出南宫岳手心的,也不知道南宫岳这些日子的变化是不是她的行径造成的。
“看来王爷倒是个爽快的之人,我也不喜欢和人绕弯子。这样吧,我们互相把各自想知道的事说出来,省得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当然也想知道南宫逸为什么会去偷窥自己。
“这样也好,对我们都很公平。谁也不吃亏。”若是能和平解决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我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会去偷看我洗澡?”楚妍欣直言不讳,手却仍旧拽着包袱不放。
“因为我皇兄……”南宫逸红着脸将南宫岳让自己去清柠浴池的过程说了个大概,那确实不是一件怎么光彩之事,特别是自己的妃子还没有看到,还被别人的小老婆整得够呛。早知道打死也不会去的。
“原来又是那只种猪,若是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那么便宜就放过他。”楚妍欣愤愤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平,回眼又望了望南宫逸,真是可怜,原来在皇室里面也不尽是那么的自由,连取个老婆还得让别人先目览,好在上回南宫逸没有看到什么,这次也未有弄出人命,要不然倒是被那种猪无形中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禁不住深深的同情起南宫逸来。
“楚姑娘,你倒是说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从我皇兄手里逃出来的?”南宫逸调整了面色,自己可是什么都说了,好奇也跟着增长了不少。
“这事说起来那就话长了。”楚妍欣清了清嗓子,将自己如何欺骗南宫岳整南宫岳讲了一遍,唯一没有说的是自己易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