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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先不说了,我问你三个问题如何?”
我这话让张道林不禁噗嗤一笑,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处境了,居然还反问我起来了,行吧、看在你能急中生智,将必死之局生生掰扯成逆天之面,加上那城隍爷都给你面子了,我怎么也得给你这位咒术天师三分薄面啊,问吧!”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天书的?”
我说完死死盯着张道林,能当上管理局的长老,没两把刷子怎么能行。
张道林邪魅一笑:“这还不简单嘛?在你见到四大倒斗传人第一面的时候,我已经注视你的一举一动,刘伯温地宫藏着天书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只不过没人敢下去罢了,但你不一样,毕竟你是阴阳门的传人”
这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本以为张道林是从地宫救出他后,这才知晓天书的事,想不到张道林早就已经谋划了。
现在看来、倒斗四大家族之所以能找上他,必定也是张道林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平复心情后,我接着问道:“赵国强、孙兴泉、周巧玲和钱志成四人,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嗯?”
张道林收起笑脸,一脸严肃反问道:“你没问那城隍爷嘛?噢~看来城隍爷也知道这四人的死因了,不过出于恐惧不敢直言罢了”
张道林的话一次比一次更让我忧心忡忡,自从周巧玲带着滔天怨气前来复仇后,我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又不知道。
加上城隍爷和其麾下主簿那一副见鬼的表情,更是让我极为不安。
“给你说倒没事,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为了维护管理局的声誉,和你头上天师的名声,这件事除了我和你之外没第三个活人知道,四大家族只是恼怒你害死他们传人罢了~说来都让我后背有些发凉呢~”
接下来张道林所说的话,让我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因为这极大刺激到了我。
当初我和孙兴泉、赵国强、钱志成及周巧玲五人,在遇到地宫塌方时,孙兴泉、赵国强和钱志成三人就已经被落石砸成重伤了。
而且我和周巧玲也没有和这三人分开,反而是五人都被那庞大的城墙,以三角形之势所困。
而装着食物和水的背包,也早就被孙兴泉、赵国强及钱志成三人弄丢,这便引发了我们四个男人之间的争执。
当手电筒彻底失去光线的时候,已经是第六天的事了,四名倒斗传人奄奄一息,饿疯了的我,竟是将重伤的赵国强当成了食物。
这一切张道林原本是不知的,不过在他专门请了一只鉴定小队和神探们后,这才破解了这个谜团,至于鉴定小队和神探们,早因为某种正常且合理的原因死去了。
我那时候喝的水,正是四名传人的鲜血,听到这、我可谓是脸色发白。
而且从现场的痕迹,结合四名传人的尸体来看,当初我是先杀了赵国强,为了防止另外三人反抗,便生生折断了他们的双手双脚。
赵国强或许是最幸运的,因为他是被我直接拧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嘿嘿~”
张道林说这秘密的时候都皱着眉,这种心理和身体的折磨谁能受得了。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难怪那城隍爷吓得慌不择路,眼前的天师居然是一名吃人肉还吞魂魄的怪物,要知道城隍爷本身也属于亡灵,定然是会被吓得不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跟你透个底吧,地宫里的仿生复制墙,也已经复制出另外一个你,也就是说,目前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仿生复制人,还是真正的你”
张道林皱了皱眉,昔日在刘伯温地宫废墟下,除了在我身旁发现四名倒斗传人那被啃得不成样的尸骨之外,救援小队也发现了另外五具尸体。
按照我的描述,一具尸体是在巨石通道,一具尸体是在食罪兵马俑,地点上倒是吻合。
另外三具尸体则全都在兵马俑方阵里,也就是说、地宫之下,四名传人都被复制也都在地宫中死去,至于最后一具尸体,则是我,但张道林也分不清这具尸体是仿生的还是我本尊。
这话可是将我吓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仿生复制墙的原理,我只猜到是类似于镜子,其可怕之处,就是被复制出来的人,压根就不知道他是被复制的。
张道林可不管我眼下是何等心情,道:“三个问题已经问了两个,剩下最后一个是什么?”
一股寒意就像是从我脚底板直接冲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均匀分布在全身体表。
是本尊?还是复制人?
眼下这问题瞬间困惑着我,张道林这一番话也打乱了我的部署,将我第三个问题直接从他脑海中驱散。
见我失魂落魄的举止,张道林笑道:“行了,看你这样子也没啥问题了,我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是交出天书,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应该知道,破解五弊三缺没那么容易的,在我的帮助下,定有希望成功破解”
“至于第二条路嘛~”
说到这张道林站了起来,冷冷说道:“那就是死路!”
闻言我甩了甩头昏脑涨的脑袋,现在不是思考自己是不是复制人的问题,而是解决眼前的危机。
张道林看似就像是一个瘦弱的老头子,但我可是清楚得很,这家伙一旦出手,可谓是迅猛如龙,自己全盛时期也不见得能在他手中撑下几回合。
“我不会选择第一条,更不会选择第二条,因为我已经走向了第三条”
我这话让张道林有些不安,只见张道林皱眉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在你是天师的份上,我才放过你,可别不识抬举”
但我却是不为所动,之前他想好了三个问题,不过却被张道林的一番话,直接让他第三个问题瞬间难以回想起来。
我似乎已经看淡了生死,踉踉跄跄走到水管面前喝了几口水后,则站在原地仰望着星空。
四面高强外传来的声音愈来愈杂,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打算彻底封闭这独立囚房。
长叹一声后,我苦笑道:“鄙人十三岁就离家上千公里,独自一人漂泊在外,那时候巧不巧遇到了我师父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