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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茉差点儿就被他摸得理智临阵脱逃了,还好理智在溺毙之前抬了下头就看到尚尚就坐在他们旁边瞪着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爹地妈咪做奇怪的运动。
天啊!有哪些当父母的能够这样教导自己的儿子男女之间的事了,就算是要教现在也太早了点儿吧。
当妈咪的责任打倒了做女人的性福,莫茉手忙脚乱地推着棠敬嵘,呼吸还不均匀地提醒他:“尚……尚尚……”
棠敬嵘已经是天雷滚滚,想要平息下来真是一种痛苦,仿佛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呼吸沉重地看着儿子,第一次觉得儿子这只小灯泡好亮。
不是说孩子是你前生欠下的债,这辈子来讨还的吗?他觉得前世可能欠了尚尚的情债,所以这辈子生他来专门在他激情四射时泼冷水。
不过煞风景的不仅仅只是儿子,房门这个时候也被敲响了。莫茉疑惑地看看棠敬嵘,他又安排了什么东东呢?
激情过后的猫儿小脸透着娇艳的红晕,大眼睛微微眯出软软的妩媚,让棠敬嵘又要情不自禁了,他又吻住了她的樱唇,直到房门再次被敲响,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给她整理了下衣服,才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走去开门。
门外是客房服务,是他专门订的烛光晚餐。看着红酒配着红蜡烛跟精美的美食被缓缓推了进来,莫茉惊喜于这个男人终于上道了,浪漫学得很快。
烛光晚餐摆在了房间的落地窗边,棠敬嵘轻轻执起莫茉的小手把她带到桌边,然后倒了一杯红酒给她,深情地凝视着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猫儿,我没有流星雨给你看,可是我愿意以后天天陪着你看星星。”
这么煽情的情话实在跟他这个人般配不上,但是情话就是情话,就是女人的致命伤。
莫茉觉得刚刚闻到红酒的味道就已经开始醉了,朦胧的烛光下他摇曳着的脸上的柔情,深眸里的眷恋象水一样包裹着她却又象火一样熨烫着她的心,这一刻,她好想哭,幸福地放声大哭!
“猫儿。”棠敬嵘低声叫着怀里的人儿,用过餐,洗过澡,他们穿着柔软舒服的真丝睡衣相偎着半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细品着杯中的红酒,飘洒着细缓的轻音乐,此时的感觉惬意得已经无法用语言形象了。如果让他现在就死的话,他也心满意足了。
“嗯。”莫茉软软地答应着,薄醉后的大眼有些迷蒙,整个人象只半睡半醒的猫咪似的倒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轻轻扭动一下身体象在挑逗。
咝——棠敬嵘吸着让牙根有些发酸的凉气,抽走她手中的酒杯一起放下,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床上。
“尚尚?”莫茉象条鱼儿似的扭了下腰象要翻身。
“已经睡着了。”棠敬嵘颀长的身躯已经轻轻压了下来,不用全力就让她动弹不得了。
莫茉大眼睛眯得象只午睡的猫,忽睁忽闭地,脸颊上更是有两坨可爱的红晕。
“猫儿。”棠敬嵘终于体会到狼看到小羊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了,亲得来恨不能一口吞掉。
“嗯?”莫茉这只小羊却还不知道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还在用含糊娇软的声音回应。
“再给我生个宝宝好吗?”棠敬嵘已经馋涎欲滴开始向美味进攻了,脑子里浮现出白天在医院的情景。
莉莎怀孕了,竹子也怀孕了,虽然他当时表现得有些懊恼,其实他更想怀孕的那个是猫儿。
“嗯,好啊!”喝了酒的莫茉很好商量地点头,很认真地说:“但是如果再生的话我一定要生个女儿。”眯着眼睛笑笑:“你看阁阁多可爱。”
“我们的女儿会更可爱!”棠敬嵘有些生气地说,温家的女人算什么?就算长相可爱,性子可一点儿不也可爱。
“嘻嘻,臭美哦!”莫茉笑着嘲谑他,顽皮的小手指在他睡衣领口下裸露的锁骨上轻轻的滑动。
棠敬嵘的呼吸乱了,急切地手一下就勾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迫不及待地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好。
“嗯嗯。”莫茉被他点得全身到处是火,有些难耐地弓起身子努力靠向他,眼睛却全无意识是看着天花板。
还是那曲线状的花纹,还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还是同样的两个人,时间顿时跟六年前重叠了,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又体会到了第一次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她不由得退缩了一下。
“猫儿,怎么了?”棠敬嵘敏锐地感觉到了,猫儿已经很久没有排斥自己了,她刚刚退缩的那一下让他感觉到了她的抗拒。
莫茉眨了眨眼,记忆跟现实重复地流转在她脑海中,让她的意识不太清楚,又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吧。
她轻轻晃了下头,说:“我在想第一次。”
“还会怕吗?”棠敬嵘轻轻摩蹭着她,虽然忍得有点儿难受,不过想起她因为那一次产生了很久的恐惧症,他的心揪得更难受。
莫茉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以及忍耐之下渗出汗水开始变得油腻的皮肤,心里荡漾开了浅浅的疼痛,不是因为第一次惨痛的记忆,而是因为他的呵护。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她把自己贴了上去:“我只是在想你当初为什么会买下我?”
得到了猫儿的回应,棠敬嵘才放心地把大手在她身上忽轻忽重地游走:“因为你特别。”
“哪里特别?”莫茉觉得这个答案有点儿模糊,不满意地噘起嘴。
“这里。这里。这里……”棠敬嵘用嘴唇代替了手指,在她的眼睛、嘴唇、下巴、脖子上一一落下的轻吻,还一直往下落下去。
莫茉被他吻得又热又痒,整个人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着,惹得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刺。
“那你又怎么会爱上我呢?”莫茉虽然同样燥热难耐,不过还是想趁机多拐他几句真心话。
大总裁说一次情话不容易啊,能多拐一句是一句。
更让她奇怪的是:当初他们仅仅是一夜情,各取所需。他又怎么会爱上她,还爱得死心塌地,六年来都没有改过初衷。
棠敬嵘眼睛里闪过一丝邪魅的光芒,嘴角也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是它先爱上你的。”
它?是谁?莫茉一下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的迷惑也没过多久就解开了,因为他身体的某一器官正兴奋地撞击着她最私密处。
莫茉已经薄醉薰红的脸颊顿时更红了,轻轻咬着牙说:“原来你是喜欢做种马!”无缘无故地又想起了他数不清的床伴们,不知道自己是第N个呢。
“错。被我种的只有你一个。”棠敬嵘邪邪地笑着更正,他是有数不清的床伴,但猫儿永远都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男人骨子里就是邪坏邪坏地,就连万年冰山的他也是,现在的他退去了硬,化去了冷,不经打理的头发垂了下来象一道刘海,没有了平日里的成熟冷漠,却多了份邪魅,坏得叫你牙根痒痒。
“谁说的,我知道的莉莎就算一个。”莫茉故意跟他别扭,想到受莉莎的气、被她坑她就不甘心,要不是因为跟他有一腿,那个莉莎怎么可能那么嚣张。
“我说过她怀孕跟我没有关系了。”猫儿揪住莫虚有的罪名就是不放了是吧?让棠敬嵘有些懊恼。
“她怀孕跟你没关系,那她跟你总有关系吧?”做错事的人也这么理直气壮吗?
“那你呢?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给我戴绿帽子?”有账一起算。
“哪有绿帽子?”莫茉眨巴着大眼睛猛瞧他的头顶,分明什么帽子也没有嘛。
这副娇俏又无赖的表情叫他又爱又恨,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纤细滑腻的腰肢:“莉莎误会你怀孕两个月了,你为什么不解释?”
他的手灼热得象一道烧热的铁箍卡在她腰上,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迅速蹿遍全身,莫茉情难自禁地挪动着小腰,嘴里却不肯示弱:“我为什么要解释?我跟她解释得着吗?”
“所以就让别人误会我替人养孩子?”棠敬嵘手下用力,几乎要把她的皮肤烁化了。猫儿跟莉莎斗智,自己这个牺牲品最无辜。
哼,他还无辜?如果不是有他招惹莉莎在先,自己又怎么会被坑?所以都说因果循环了。他种的恶因,就必然会得恶果,她才无辜,补这恶果给池鱼了。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莫茉一点儿内疚都没有。
“是吗?”棠敬嵘眼睛里闪过危险的邪恶,如果他自作自受的对象是这只猫儿的话,他心甘情愿地去承担自作自受的后果。
“那现在就要我作你受!”他做咬牙切齿地凶狠状,双手箍住她的腰猛地翻身,趁两个人换位的时候用力地插入。
“啊——嗯!”莫茉被他强猛的动作惊得低叫了一声,接着又转为低颤细喘的呻吟,难言的兴奋战栗着无力的身体倒在他胸膛上。
“猫儿。”猫儿细细地急促喘息着,柔软的两团待开花苞在他的胸前挤搓着,又在催发他的兽欲,双眸却又无比清醒地看着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
“嗯!”莫茉喘息得声音细碎,虽然不是第一次还是难以适应他的粗大,她只能借着呼吸努力调整。
“吻我。”棠敬嵘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细腻柔嫩的樱唇。
他连手指上带着火跟电似的,在她唇上留下麻麻的刺痛感。被调戏得又喜又恼,莫茉嘴巴一张把他的手指就吞了下去,小香舌灵活地舔弄吮吸着,牙齿也没闲着,咬着他粗厚的皮肤下坚硬的肌肉,介于痛与痒之间。
轰,棠敬嵘的火山彻底暴发了,滚烫的灼热凶猛的冲刺,趁她战栗着瘫软之后嘴唇代替手指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带她再进一次巫山共度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