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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千行在小小还没找到之前暂时保住了老命,但是谁说得准,兴许下一刻,便要满门抄斩,这丫头这次真是惹大祸了。而相对于宫千行的焦虑,宫倾宇倒是依旧一副淡然,波纹不起。
上次小小进入禁宫事件没打击下宫倾宇的首辅张明成卷土重来,宫倾宇的风头越来越重,连皇上也对他特别注意,在这样下去,他的位置迟早不保。这次他掌握了一手情报,量你宫倾宇再有本事怕也难逃此劫。张明成单唇斜撇,笑得好生奸诈。
“你确定他见到的是西番王本人?“龙椅之上,东方清眼神如炬盯着大殿之上汇报遣去西番的使者的消息。
“确实见到了西番王,西番王也应诺睿王爷和西番宫主成亲当日会出席。现在应该是在快马赶至东方的途中。”礼部尚书也是确认了好几遍才赶来禀报的。
东方清略微皱了皱眉,难道他估计错误?不管,只要他西番王赶来,必定送份好礼给他,想打他东方的主意,可没那么简单。
思索了半晌,东方清黄袍袖口一挥,威严而语:“可还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首辅张明成一个眼神,礼部右侍郎朱文荥便出列上书,“微臣昨夜收到一封密函,里面东西臣见了之后诚惶诚恐,特此呈上,有请皇上过目!”
朱文荥说完,便将手中的一包股股的密函放到了总管太监端过来的盘子里,垂首等待。嘴角勾起一抹奸邪的笑容,眸光却扫向宫千行和宫倾宇。
东方清缓缓查看着里面的东西,原本放松下来的表情此刻一点一滴的紧绷,脸色极为的难看,阴沉得如同可以滴出墨汁般。
“混账!”东方清狠狠地一拍椅背,眸光冷冽地直视着下方,那视线,不偏不倚对准了宫倾宇,冷冷地开了口:“宫倾宇,你可有何话要对朕坦白?”
从朱文荥呈上密函后那表情,宫倾宇便知事情不简单了,他且看他们玩何把戏,这会见东方清这么生气,不由得轻轻挑眉,但依然不露声色,清然而道:“皇上所谓何事?”
东方清依旧紧紧盯着宫倾宇,声音冷冽,“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张明成蓦地皱着老眉,这皇上对宫倾宇果然不一般,换着别人,早就问罪了,偏得他宫倾宇还给机会坦白,果然,除掉他是明智的选择,不然这首辅的位置迟早易主。
宫倾宇一寻思,有点明白了,但依旧不露声色,那淡然绝尘的模样,在大殿之中那么显眼,那么风采决然,那么羽世独立。
“臣惶恐,未敢妄自揣测圣意。”
那恍若流水叮咚的声音听在东方清的耳朵里犹为的刺耳,听在张明成等人的耳里却犹如天籁。皇上给他机会他不珍惜,无疑是自找死路。
宫千行却是一身冷汗涔涔,今年乃多事之秋,小小不懂事也就算了,怎的倾宇也这般乱来。不由得眼神担忧地望向宫倾宇。一直立于一旁的太子东方瑾几不可见地弯了眉梢,视线也投注在宫倾宇的身上。
“很好!暗宫公子!”一直在朝堂上喜怒不形于色的东方清略微咬牙切齿地说着,紧紧捏着手中的密函,越发的阴沉。
东方清这话如烧开的沸水,在大殿之上瞬间沸腾了起来。宫倾宇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宫公子?那个神秘的,据说是杀人不眨眼的暗宫?这才华横溢,温文尔雅,谦谦有礼,风度翩翩的宫倾宇,会是暗宫公子?
“皇上,这事……”宫千行心里都凉了一半,见宫倾宇依旧淡漠地立着,立马下跪磕头。
“朕没问你话!”东方清冷冷打断宫千行,视线一直锁紧宫倾宇,“是不是?”
宫倾宇见张明成,朱文荥等人的奸笑的模样,也知这次是有了铁证,当下也不矫情,淡淡地说:“是!”他也不隐瞒什么。不愿让别人知道他是暗宫公子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只是为了要保护他爹和小小,既然公开,那便公开好了!
众人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气,好绝然的一个字,却如平地轰雷,震得所有人都无法言语,除却几个嘴角挂着冷笑的。
张明成见时机差不多,踏出了队列,开始了他的弹劾之旅,“启禀吾皇,盛传暗宫乃前朝余孽轩辕家子孙所创,以复国为宗旨。宫倾宇派暗宫杀手姬无双伪装成名妓诱惑太子,派妹妹宫小小迷惑小王爷,再休夫大肆羞辱,令皇家颜面尽失。其心可诛。再者,前段时间盛传宫小小带暗宫之人进入禁宫,暗宫便派人秘密寻宝。皇上,一系列的巧合结合,便是阴谋了。愿吾皇明察,为保我东方根基,严惩逆贼!”
张明成说得那个情真意切,简直是倾尽肺腑。抓住了帝皇之家最忌讳的两件事来弹劾,一者是前朝余孽,一者辱没皇家。这两者是帝王最无法容忍的。证据确凿,这次宫倾宇不死也难!
东方清收起了情绪,阴沉地望着底下那万种表情,冷冷地开口,“来人,将宫倾宇宫千行收押,悬赏追缉宫小小,再行定夺。退朝!”
宫倾宇淡漠而立,望着拂袖而去的东方清,想他也许也低估了东方清。
他要离开有何难,但是有宫千行在,他不会走,为了小小,他更不会走。他要留下,以防出现什么状况,他可以一手掌握。
东方璇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地步,这不只是他和小小的误会吗?怎么会牵扯出这么多的纷纷扰扰。追查宫小小和悬赏通缉宫小小,那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悬赏之后,必重罚,甚至大多是,处斩!
随着风清躲到暗宫里的小小,却浑然不知外面已经变了天,还在把玩着手中的七彩,子夜香檀丢了,幸好七彩跟着过来了。
暗宫里,气氛凝重紧张,只有小小一人不知世事,悠然地浇花拔草。
暗宫人都很明了,公子若想走,那区区的天牢怎困得住他,既然他不走便是有他的理由。
月落星移,日子一天天在指缝间划走,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东方睿和朵朵爱的婚期越来越近,而两个新人,却没有该为新人的气氛。东方睿已经七天七夜不曾回过府,而朵朵爱也伤心地把自己关在房里,放话除了妖孽哥哥谁也不见,连阿卡也不见。
是夜,凉凉的夜风刮过如水银轻铺的屋顶,荡起一阵轻轻的呼啸。一股凉意透过窗棂吹进来,撩起帘幔,直袭那抱腿坐在床上的人儿,一身的红白相间的西番公主服,只是头上少了那玛瑙毡帽。乌黑顺直的长发,如瀑布般轻垂。
想了好多天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妖孽哥哥会变成这样。明明都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不知道她会担心吗?不知道她会伤心吗?
小小也不见了,找都找不到,所有人都不要她了,顿时觉得好生凄凉。
又一阵风刮过,卷起帘幔,却多了一道阴影。
朵朵爱敛眉抬首,只见一身褐襟斜领灰白衣裳的水离靠着帘幔,双手环胸,似水滑嫩的脸庞映着烛火摇曳,嫣然若脂的薄唇斜勾,盈盈波动的美眸闪烁着笑意,正盯着床上的朵朵爱。纤腰束着一条阙玉带,一个玉佩系腰间,整个人看起来既灵动又妖娆。
朵朵爱撇撇嘴,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继续暗自神伤。那意思很明显,从哪来回哪去,这里不欢迎你!
“啧啧,我们刁蛮的小公主竟然这副怨妇模样!”水离很不给面子地坐上了床,盘起腿坐在朵朵爱对面,打趣地说着。
“不要脸!”朵朵爱不悦地看着水离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爬上她的床,哪有男人可以随便上姑娘家的床的,虽然他这个男人可以不算是男人。
“恩?我还还蛮宝贝这张脸的,可以赚钱的!”这张脸可帮他在睿王府赚了不少钱呢。水离依旧含着笑,眸中闪闪发光,如细瞧,可见那光芒尽是金元宝的形状。
“我讨厌你,跟我抢妖孽哥哥!”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赶不走他,这人就是牛皮糖。妖孽哥哥最喜欢他了,总是去找他。这人好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