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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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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你现在就死,我早晚要杀了你!”

    韩霁风冷冷一笑,“我知道,所以我等着你。”

    在说话的瞬间,他将她推倒浴池边,只着单薄内衣的背部猛的撞击到坚硬冰冷的瓷砖,好像骨头全被撞碎了,疼得她一下子咬破了下唇,血流出来,韩霁风低下头含住,在她唇边冷笑:“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个孩子。”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何以侬惊恐的推拒,但是被他近乎残暴的钳在背后,另一只手,三两下卸下她的衣物。光果的肌肤一接触的冰冷的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洁白滑腻的肌肤上纷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放开我,你不要碰我,我不要怀你的孩子,不要……”

    她近乎绝望的喊叫着,身体却不能动弹半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向我要孩子吗?现在我在给你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哭?还是,你想要沈浩宇的孩子?”

    韩霁风在说这话得时候,手上用力,充满欲望的眼眸里更是蹿动着两团熊熊烈火。

    他是没有打扰她,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你派人跟踪我?”

    何以侬一想到她以为的这一多月平静的生活竟然全部在他的监控下,更是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干涉我的生活?你说得对,我就算是要沈浩宇的孩子,也不会再要你的孩子!”

    啪!

    韩霁风掐住她歪向一边的脸,她的嘴角流下了血丝,殷红衬着雪白,一种别样的残忍。

    “你做梦!我早就说过了,你何以侬这一辈子只能是我韩霁风一个人的女人。”

    何以侬也笑了出来,那笑孱弱得好像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消散,却也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心燥。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知道的不是的,是吗?”

    韩霁风的怒气彻底被挑起,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了来,扯掉她的裤子。

    “我只知道你只能为我韩霁风一个人生孩子。”

    疼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疯了似地挣扎起来,手捶在他的双肩,腿胡乱的踢打着。

    韩霁风抓着她纤弱的腰身。

    冰冷的池水中,何以侬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抗拒着。破裂的嗓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声音模糊破碎,几不可闻,凄惨而绝望。因为男人疯狂的动作而发出的水流声,哗哗的响在她的耳边,像是魔音一般让她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韩霁风像是疯了一般,眼睛如野兽,散发着凶狠的光。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在她耳边吼着,冷酷的俊脸有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和残忍。

    夜似乎特别的长,没有尽头……

    何以侬感到自己像是又沉在了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一点力气。头抵着柔软的真丝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着另一个世界。

    煎熬?何以侬此刻才真正体会这个词的含义。

    原来是相对论,人家的一分钟,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个世纪。

    她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整个过程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

    她有没有哭着求他放过她?不记得了。唯一清晰的就是他的粗喘和喃喃低语。

    她想他一定很尽兴,一定很兴奋,终于她承受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像个生病的孩子,在他臂弯无助地抽噎着。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着他们赤果交缠的身影。

    他的头埋在她重峦叠嶂的胸脯上,双手压着她的膝盖,强壮的腰身前后晃动着,无休无止,凶狠无比。曾经甜蜜的lv动变得越来越不堪忍受,她无法再看下去,侧过脸,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却烙在她白嫩的颈上,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紫的印记。

    实在疼极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肩上的骤疼让男人一阵轻颤,他低头看着她,竟然轻轻一笑,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口中说着糯糯的情话,把她拼尽力气的抵死挣扎,全当成了情趣。

    她痛苦地摇头,细白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手心全是汗水,希冀着可以拉开彼此的距离。这可怕得近乎强爆的掠夺,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有些烦躁地扣住她莲藕一样脆白的手腕,似乎嫌太麻烦,随手扯过自己的领带,迷迷糊糊地将那纤细的手腕绑在床头。双手一拉,打了个死结,又疼又紧。

    不!何以侬像个孩子一样,难过得嘤嘤而哭。他不是说她是他的,那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就因为她一时生气说两句气话,他就要把她往死里整吗?

    何以侬泪眼蒙胧地望着他,她害怕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小声嗫嚅着,嘶哑的嗓音说明她此刻有多难过。本以为他会顾及她的身体,可身上的人吻着她的眼泪,咀嚼着她的痛苦,依旧兴动如狂,不管不顾。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叫得支离破碎,声嘶力竭。可任凭她疼得银牙咬碎,他为什么就是听不到?

    他在耳边说了什么?除了自己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她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能依稀分辨出几句,他重复了好些遍,她才听见。

    他说:“给我,给我……”

    她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听着,不经意间,冰冷的泪水已经滑落眼角。城市的夜晚总是那样的长,午夜醒转,面对的却是比泪水更冰冷的绝望。

    这是多久之前的凄凉心境?相隔太久,竟无从记忆。

    忽然想起一部很久之前的老电影,依稀记得是部悲剧。女主角最后哭着对昔日的爱人说:“对不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了,我的爱已经干涸。”

    他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平定了呼吸,痴痴地望着她凝玉般的脸,轻叹一声,细致缠绵的啄吻,似乎暗示着男人的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何以侬的手还被他绑着,雪团一样在他身上瑟瑟发抖,她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可是,她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了。

    她没有干涸,只是被他掏空了……

    第二天,韩霁风破天荒的睡了个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昏沉,但是床铺的另一边已经没了人影,棉被是凉的,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想起了昨夜,那是怎样一个欲壑难填的夜晚,她的泪水,她的哭泣,她的挣扎,她的求饶,他通通没有看在眼里,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放纵着自己,也不管她的身子能不能承受。

    欲火炙热中,他依稀听见她翕张的嘴唇嗫嚅着说疼,听见她用那样可怜的语气求他,一叠声地说着不要。看见她雪白的脸,微蹙的眉,泪光点点的眼,试图推拒却被他轻易制住绑在床头的手腕。看到自己不顾她的哀求和痛楚,一次次用力顶进她的身体,撞得整个床铺都在颤动,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她是无力的小舟被巨浪裹挟吞噬。

    他不该这样的,他到底怎么了?

    昨天上午,孙医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有要事在身,还在外地,孙医生向他说明了情况后,又说她有自残倾向,而且是那种很严重的,说是自杀倾向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