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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霁风盯着她,昨天还是一个女孩,今天却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一夜的时间,她的蜕变让他惊艳,可那眼里的漠然与轻忽让他心里莫名一火,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拿出一颗药递给她。
“吃下它。”
何以侬愣愣,疑惑的抬头看他。十六岁的女孩也许对这些事不陌生,可是何以侬就不同,她基本上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对这种事疑惑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还不配怀我的孩子。”把药丸放到愣住的何以侬手上,推门出去。
何以侬过了好久才回过神了,双手不可抑的开始抖动,是啊,他只是把她当做报复的对象,说好一点,她是他的妹妹,难听一点就是他暗地里见不得光的泄欲工具。
仰头吃药,灌水,喉咙一动,药丸滚落下去,再抬起眼时,眼睛里朦了水汽,她知道是因为喉咙灼痛的缘故。
何以侬披了件外衫,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愣愣的望着窗外发呆,风吹进来,黑发扬起来,雪后的风依然沁凉入骨,要是平常怕冷的她早就躲在一处温暖的角落里了,可是此刻她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任寒风吹打着她,投向远处的眼神飘渺悠远,单薄的身躯孱弱而脆弱,像是随时都会随风吹走般。
李嫂端着饭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可是却让她想起来小姐刚进韩家时的情景,那时小姐也是整日整日的发呆,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那个时候,她也很心疼小姐,那么小就没了父母,还寄住在无任何亲缘关系的韩家,心境可想而知。可是,现在的她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还高高兴兴的和沈先生出去玩,回来时也就是有些累,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小姐,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做坐在窗前吹风呢。”李嫂放下饭菜,走过去,关上窗户。
何以侬似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李嫂又拿来一件厚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遂又跑过去拿过碗,“来,小姐,多少吃些,这样身体才不会这么虚弱啊!”
何以侬一愣,心突然跳到了嗓子眼,神色的紧张的问道:“李嫂,你,你知道了?”
难道是韩霁风告诉她的?
李嫂见她神色慌张,心里虽疑惑,但依然笑着说道:“不是昨天小姐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不舒服,很累,想多休息,所以我就没有叫你起床,要不是少爷,我还不知道你已经醒了呢。”
何以侬心里一宽,不自在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可能是睡得时间太长了,脑子有些糊涂了。”
李嫂笑呵呵的把碗给她,“这是少爷让我送上来的,小姐你也该饿了,吃些吧!”
“哥哥?”
“对啊,是少爷离开前要我送上来的,别看少爷冷冰冰的,其实少爷的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没注意道何以侬的异样,李嫂笑呵呵的说着,这可是少爷第一次表现对小姐的关心啊,无论如何她要多说好话,希望他们能像真正的兄妹般,这样也许小姐的心情就会好些。
何以侬心里冷笑,关心我?虚情假意!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何以侬一点胃口也没有,可是在李嫂殷殷期盼的眼神下,还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李嫂走后,何以侬躺在床上,随手关掉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她知道是谁,那么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号码,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底,想起来心都是暖的,可是……
浩宇,这样的我还有资格说爱吗?
韩霁风一路狂飙在一家夜玫瑰夜店面前停下,长腿迈出,不理会迎上来的妖媚女子,径直走了进去。
夜店里有很多人,重金属乐器的声响震耳欲聋,偌大的舞池里,男女疯狂的扭动着,半空中的旋转霓虹灯明灭不定的打在他们迷乱的脸上,浓烈的酒味,夹杂着刺鼻的香水气味,让这个号称Z市最销魂的场所糜乱而堕落。
韩霁风走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角落,那里早就坐着一个人了,罗俊手里摇晃着酒杯,挑着嘴角看向他。
“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我们一向准时的风少破天荒的迟到?”
韩霁风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冷哼一声,在对面坐下,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他从来不会迟到,可是今天为了何以侬他迟到了,昨夜他不顾她的哭泣求饶,像个刚识情欲的毛头小子狠狠的要了她一夜,直到天亮才放过她,而她也昏了过去。第一次亲吻时他就知道她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开始的时候她的身子青涩,令他有些许疼痛,可是最后,她带给他的蚀骨销魂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都充满着喜悦和快感的满足。
罗俊透过酒杯盯着他,黑幽的眼睛闪着兴味的神色,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韩霁风收敛心神,也抬眼望了过去。
“不要把脑袋动到我身上,你是了解我的。”
罗俊外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幽黑的眸光经常闪着幻彩笑意,殊不知,就当你沉浸在那片光华里时,你的老底说不定已经被他掀了个底朝天。扮猪吃老虎这事,他绝对可以做到天意无缝。
罗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否认心里对他是有些疑惑的,不过既然韩大少爷发出了警告,那
他也只有遵命的份了。放下酒杯,从身侧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笑着看向韩霁风,“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为此还差点牺牲掉了色相。说说怎么回报我的”差点失身“吧!”
韩霁风翻了翻文件,在听了他的话后,挑眉,冰冷的眼里也出现了玩味的笑。
“能让罗律师肯牺牲色相的,想来也是个人物了。”
罗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嘴角,慢慢的勾出一抹莫测的笑意,黑幽的眼睛光华闪现。
“不仅是个人物,还是个绝色。”
韩霁风扯了扯嘴角,视线盯着手上的文件,“那就祝罗先生旗开得胜了。”
罗俊轻笑出声,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愉悦,抬头见韩霁风的脸沉了几分,遂收敛笑容。
“霁风,虽然爷爷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让你接管公司,但你空有实权,要知道,打仗,除了一个英明的领导外,誓死效忠的士兵才是最重要。”
韩霁风抬头看他,不动声色,罗俊顿了顿,黑眸闪过一抹狠厉。
“而现在,你急需做的就是”征兵“,既要他们的忠诚也要他们的头脑,兵不好练,好兵更不好当,必要的时候,要不惜一切。”
韩霁风靠在椅背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冷得像是某种硬质金属的碰撞,“有些好兵不需要刻意练,因为他们本身就已经是好兵了,只需要易主而已。”
罗俊愣了一会,笑了,拿起酒杯敬他,“还好你不是我的敌人”
韩霁风也举起杯,“彼此彼此。”
推门进去,打开电源,黑暗的卧房明亮一片,雪白的大床上蜷缩着一具身体,蜷得那样紧,以至于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还以为那只是一团卷起的被子。
韩霁风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床边站了好久,终于蹲下身子,拉开那被紧紧裹着的被子,女人双手紧紧的抱着腿,就像母亲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头却深深的埋进被褥里,柔顺的黑发凌乱的覆盖着背部。盯着那用力到指关节泛白的小手,韩霁风的眉头皱了皱,粗暴的掰开那死命交缠的手指,疼痛让睡梦中的何以侬微不可闻的深吟出声,身子一翻,泪痕交错的苍白小脸呈现在韩霁风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