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 囚爱恶魔的弃妇 >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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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这样……”

    她的反抗好脆弱,求饶声隐含着压抑,沙哑而娇媚。

    韩霁风轻轻的吻住她敏感的耳垂,何以侬直觉一股类似电流的颤栗从耳后开始蔓延,性感的声音随着吻一遍遍的麻痹着她的感官。

    “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你,连看也不行。”

    何以侬直觉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而他的情话更让她的身子燥热难耐,疼痛又甜蜜。

    “哥,我,我好难受……”

    小手不自觉的抓住韩霁风的肩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里好像万千蚂蚁叮咬一般,酥麻难耐。

    韩霁风吻了吻她的唇,“相信我,我比你更难受。”

    浑浊的气息沿着脖颈一路下滑,最后停在柔软滑腻的胸上。

    “啊!”

    一阵快感传来,何以侬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双手不由自主的伸进韩霁风浓密的头发里。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种巨大的额空虚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韩霁风也快要爆炸了,他本来是要惩罚一下她,谁知道竟然变成了凌迟自己。

    韩霁风低头看着陷入情欲中的何以侬,乌黑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水眸微闭,红唇微张,急促的娇吟着,挺翘的鼻尖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纤细洁白的颈项也是红痕片片,美好的胸微微颤抖,修长的玉腿并拢着。

    韩霁风怒吼一声,低头吻住她,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何以侬立即张嘴迎接他,一个热吻结束,两人都剧烈喘息着,韩霁风看着她迷乱的容颜,低沉得近似压抑的声音响在耳边,轻柔的语调似情人间的低语,吐出的话却残酷至极。

    “这么大反应,其实,骨子里和你母亲一样,也是淫荡的。”

    何以侬的涣散的意识被震醒了,而眼前的情形却让她羞得直接昏过去。用力推开韩霁风,拉起被子裹住身子,快速的跳下床,跑到离床最远的角落里。

    天啊!她在发什么神经,竟然会沉浸在他给的欲望里!她,她一定是头发昏了!

    韩霁风看了他一会儿,悠然的翻身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也不穿就搭在手臂上,赤着脚朝她走去。

    背后的冰凉提示着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双手紧紧的捂着被子,何以侬强迫自己抬头看他,可是那颤抖得近乎哆嗦的身子泄露了她的恐惧。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掰开紧咬下唇的贝齿,指腹摩挲着带血丝的下唇,韩霁风勾起一抹近似残酷的冷笑。

    “这么美好的唇是用来亲吻的,咬破了多可惜!”

    他可记得她的牙齿有多锋利,现在他的嘴唇还隐隐作痛呢。

    何以侬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不停的摇头,盈满泪水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不,不要,我不要……”

    韩霁风冷笑出声,手轻轻使劲,何以侬的泪水颗颗坠落下来。

    “不要?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瞧你这柔弱可怜的委屈模样,我真怀疑刚才还在我身下热情配合的是不是你。”

    “啊,不要,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何以侬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狂乱的摇头,痛苦的嘶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羞辱她,羞辱她的母亲?

    韩霁风环胸冷冷的看着缩成一团的何以侬,就像一个俯视女奴的君王,眼神鄙夷而森寒。

    良久,韩霁风冷哼一声,踩着一地的纸屑离开。

    何以侬双手抱腿蜷缩起来,纤细的身子裹在被褥里,肩膀上下不停颤抖,声声压抑的泣音断断续续的传出。

    她的心好痛,以前无论他怎么样的冷嘲热讽,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会那么痛,就如一把利器狠狠的刺入心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卑微的心里开始在意起他对她的态度,那个他醉酒的晚上,还是那个他夺走她初吻的晚上,抑或是很久以前的某个瞬间?

    韩霁风走回房间,拿出酒开始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忽然一声尖锐的脆响,酒瓶碎成片片玻璃,酒液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几道湿润的痕渍。

    因为她,他又差点失控了!

    他知道情书的内容是假的,可是那些火热,又有点色情的语言描述,让他没来由的震怒,恨不得立即杀死那个男生。

    他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然有了杀人的冲动!

    那些不知明的情绪,就像蔓延横生的藤萝,越来越多,越来越缠绕,也让他越来越烦躁,所以,他故意恶意的对待她,毫不留情的口出毒言伤她。来提示自己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女奴看待。

    既然是他的囚奴,那她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碰她,哪怕是在梦里幻想也不行。

    想起那情书,他心里的怒火又开始飙升了。

    雪,终于在一个黄昏翩然而至。

    洁白的雪花,洋洋洒洒的从铅色的天空飘落,在半空中旋转几个圈后,最后落在地上,消融,只剩一个浅浅的水印。街道上盖有一层薄薄的积雪,隐约透着水泥的灰色。

    何以侬仰头承接着雪花,清凉的触感,让肌肤泛起小小的战栗。她向里靠了靠站在公交站牌底下,因为下雪的缘故,等车的人很少。公交车准时抵达,何以侬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里吹着暖气,不一会她冰冷的双手温了起来,长有冻疮的脚趾也开始发痒。她不喜欢冬天的原因就在此,只要冬天一到,她的脚就会生冻疮,冷时疼,暖时痒。尤其在睡觉的时候,

    那种痒几乎可以让她耗上大半夜的时间来抵抗。何以侬把脚使劲的抵着前面的座位,轻轻的摩擦起来,脚不再那么难受了,她也有心情欣赏窗外的雪景了。

    在公交车连续停了几个站后,何以侬终于把视线调了回来,不期然的迎上一双带笑的眼睛。

    沈浩宇自上车就注意到了这个安静略显苍白的女孩,公车上的人大都缩着脖子揣着手来抵御寒气,只有她,纤细洁白如葱跟的手指,在晕满雾气的车窗上胡乱的划着。他在她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椅子轻微的晃动,让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底下,一双白色棉皮靴正抵着他椅子的横杠,脚跟绕着脚趾的一个点来回的晃动,皮靴已被她挤得变形。

    他不自觉的笑笑,抬头看她,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披下来,洁白的小脸大部分的掩在围脖里,两腮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盯着窗外的眼睛一眨不眨,密长挺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秀气的鼻尖上染上一点红,细致的眉头轻微的蹙着,为她安静的气质增添了少许哀愁。

    沈浩宇是启瑞高中的高三学生,成绩优异,长相出众,尤其是那经常噙着温柔笑意的嘴角,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勾走了少女的芳心,当琥珀色的眼睛里蓄满笑意时,那样深邃的目光让人想到了大海。

    何以侬就是被那海般深邃悠远的神经吸引了,久久回不来神。

    “你踢到我的椅子了。”

    沈浩宇轻笑,温柔的笑容如冬日里和煦的阳光,不燥热,却温暖明亮,低沉温醇的嗓音轻轻的响在安静的公车里,像一条细长的丝线缓缓蔓延至何以侬的心里,轻轻一拨,心微微颤动。

    “哦,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