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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没有想要偷听皇甫莲跟属下商量事情的意思，只是刚好对他们谈到的话题，有点感兴趣而已——
尽管皇甫莲再三地保证，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妖魔”这种东西存在，但是掌柜的儿子却又言之凿凿的……
呃……
她只是想知道，那“妖魔”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听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江南燕缩在门外，摒着呼吸朝里头看，一双耳朵竖得高高的。
“王后？”秋艳不解地看着江南燕，不懂她到底怎么了。
“嘘——”江南燕把手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秋艳立刻闭嘴，不说话了，学着江南燕的样子，趴到门上，往书房的方向探头探脑。
江南燕怕秋艳动作太大，引起屋子里头几个男人的注意，连忙伸手拉住她，压低声音道，“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秋艳点头，整个人缩在门口，不敢再动了。
江南燕调整了一下位置，确定不会被发现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摒气凝神，继续往下听——
“转移？”皇甫莲冷笑，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几乎能把人冻僵，“你还有比狱牢更为安全的地方吗？”
莫勇他们一致沉默了。
书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空气中，奔流着一股沉重的气息，压抑得连门外的江南燕，都忍不住紧张地捏紧了双手。
“王，那现在怎么办？”半晌之后，莫勇开口，打破了沉默。
皇甫莲抬眸，看着莫勇一眼，没有说话。
如果他想得到，该怎么办的话，还要叫他们火速进宫来商量吗？
“要不，干脆把他杀了吧，免得夜长梦多。”钱刚建议，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刚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要留着那人的性命，当初把人捉来的时候，直接杀了不就好了吗——
当时如果把人杀了，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皇甫莲转动黑眸，狠狠地瞪了钱刚一眼，“不杀他的原因，本王早就已经解释过了。”
钱刚瑟缩了一下，却并没有停止发表意见，“王，我看他根本就是在撒谎，想要活命而已！”
“闭嘴！这个问题，早在数月前，就已经证实过了，本王不想再多说。”皇甫莲横了钱刚一眼，把心思重新转移到原来讨论的话题上来，“莫勇，你查过没有，为什么狱牢离城中那远，百姓们却能够听到那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