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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背着光的关系，江南燕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
“什么问题？”
皇甫莲转头，看了已经空掉的花几一眼，“花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掉到地上?”
没料到皇甫莲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江南燕心一凛，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你说花瓶啊。“江南燕故作恍然地点了下头，“我刚才不小心打破的啦！”
“不小心打破的？”皇甫莲蹙眉，似乎不太满意她所说的这个答案。
“嗯。”江南燕点头，“刚刚看到你买到糕点，一时太过兴奋，不小心就……”
江南燕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没有再往下说。
“为什么不叫小二来收拾？”皇甫莲低柔地问，黑眸中，迅速地闪过一抹精光。
“因为。”江南燕再次干笑，“如果叫他们来收拾，我们肯定要赔钱的，所以我就想，趁着他们没有发现……嘿嘿……”
“只是一点小钱而已，不用替本王省。”皇甫莲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眼中跳跃的光芒，却没有散去。
他不留痕迹地继续打量着这偌大的房间，试图找出方才自己闻到的血腥味儿的来源。
然而目光巡遍了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血迹的存在。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