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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江南燕在转身的时候，长袖勾到了桌上的书。
那叠书摇摇晃晃了几下，“哗啦”一声，翻倒了下来，洒落在地上，一本本地摊开，里头绘的，全是男男女女，正在做那件事的画面。
寂静。
现场再一次死一般的寂静。
“江、江、江姑娘，你、你先去吃饭吧，这里就交给我来收拾。”这一次，先回过神来的人，是两个宫女。
她们红着脸上前，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散落了一地的春宫书。
江南燕呆了下，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帮忙。
然而，面对一地的春宫书，几个人都非常害羞，手足无措的，捡了这本，丢了那本。
好不容易，花了近二十分钟，才把地上的书收拾好，重新叠回到桌子上。
收拾好书籍后，不需要宫女们提醒，江南燕对她们尴尬地笑了下，自动地提着裙摆，冲到圆桌旁坐下，拿起已经盛好的白饭猛扒。
宫女人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到江南燕的身后，站在那里，随时等候差遣。
屋内一片寂静，除了江南燕手中的调羹，偶尔碰到碗的声音，再无其他。
空气中，奔流着一股奇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