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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立刻明白程舞衣的意思，悄然无声地退了下去。
程舞衣舀了一瓢热水加到飘着玫瑰花瓣的大浴桶里，伸手探了探水温之后，才将绢帕蘸沾，轻轻地往江南燕的光滑地裸背上拂去。
“谢谢。”江南燕以为替自己擦背的人是宫女，并没有转过头来。
程舞衣笑眯眯地，对这个礼貌的媳妇很满意。
她前前后后地帮江南燕把背洗净之后，才抽掉江南燕的发簪，让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跟着开始替江南燕清理头发。
程舞衣一边替江南燕整理，一边在心里暗暗地赞叹着。
啧啧啧！
瞧瞧这滑如丝绸的黑发，这水做的肌肤，还有那胸前盈盈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饱满……她这个儿子，可真是艳福不浅。
这么一个娇俏得人儿，看得她这个女人都忍不住妒忌起来。
真想不通，这么一个美人儿，放在眼前一个多月，她那儿子居然可以做到不动如山，没把人家吃掉。
真是……
太让她失望了！
想当年，她多么勇猛啊！直接把都国的王，绑回山寨里，当了压寨相公，直到怀了皇甫莲后，才放他下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