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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江南燕垂着眉说。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撇着脸，完全不敢看皇甫莲。
皇甫莲无声地笑了下，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费力地抬起手，轻抚上江南燕近在咫尺的红烫脸颊，指腹来回地在她紧咬的唇瓣上来回轻刮。
偶尔，还温柔的替江南燕把垂落粉颊的发，轻轻地勾到耳后。
江南燕再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再低头，靠近一点，免得皇甫莲的动作过大，而拉扯到伤口，害他胸前的伤口裂开。
两人几乎已经是鼻对鼻，近到江南燕可以感觉到皇甫莲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他呼吸的声音有些微弱，时轻时重的，这让江南燕非常地担心。
她俯着腰，悬宕在皇甫莲的眼前，不敢动。
“你、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江南燕咬了咬唇，红着脸开口。
皇甫莲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她，手下的动作也异常地温柔。
那一下一下，轻轻的、几乎没什么力气的碰触，在两人贴得如此近的距离下，显得格外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