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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种让人忍不住沉醉的温柔,也只为了江南燕而生。
“什么?”谧罗昏昏然地问。
她醉在他足以腻死人的温柔里,早已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别人的替身。
“昨天夜里,本王有没有弄疼你?”皇甫莲说着,若有似无地扫了还印着她初夜痕迹的被褥一眼。
谧罗被他问得脸儿一烫,双眼盯着手中的被子,完全不敢看皇甫莲的脸。
“还、还好……开刚始有点儿疼……后、后来就不疼了……”谧罗小声地说着,脸烫得仿佛能冒出烟来。
虽然,皇甫莲的这个问题,问得让她羞窘得想挖个洞钻进去,连皇甫莲不知不觉换掉了自称,都没有发现。
但皇甫莲口气里流露出来的关心,却让谧罗好开心。
她知道,皇甫莲这种温柔,并不属于自己。
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尽管如此,谧罗还是很开心。
但是,开心归开心,她却不敢抬头地皇甫莲,只是垂着小脑袋,不停地摇头。
她的回答,并没有让皇甫莲安心。
他皱起眉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谧罗。
半晌后,和凝肃地开口,“出来让本王看看,本王有没有弄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