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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抓住桌子边缘，稳住剧烈晃动的身体，无暇再顾及怀里的女人。
江南燕连忙趁此机会，弹跳开三步，转过身去，迅速地把衣服拉好，手忙脚乱地绑着上头的带子……
稳住之后，皇甫莲就这样保持着半倾的姿势，怔在椅子上，沉默地看着江南燕。
好一会儿后，他才回过神来。
回想起刚才江南燕的行为，皇甫莲深黑的瞳眸中，掠过一丝不明的暗影。
他缓缓地坐直身体，看着几步之外，七手八脚，忙着系衣带的女人，眯起眼睛，食指一下一下，规律的轻击着桌面。
随着轻而有规律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皇甫莲的眸光，也越来越深沉。
江南燕刚才的举动，还有之前的种种，在他的脑中一一掠过。
皇甫莲的眼角抽了一下，轻轻地弯唇，露出一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他敢肯定，眼前这个江南燕，已经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江南燕了。
重回皇宫的这段时间里，夏侯风里一害在江南燕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给她服用了颂国的秘药……
皇甫莲神色阴鹜地盯着连衣服带子都系不好的女人，久久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