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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金烂烂的撒满了整个大地。
山,矗立在面前,草木葱葱郁郁,山花丝丝簇簇。绵绵细雨唤起漫山云雾,山峰在袅袅云烟中若隐若现,更显得雄伟险峻,让人觉得它神秘而美丽,清高而冷傲。
在这样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的山间官道上,一辆豪华宽敞能容十人的马车在官道上急速前行。
而马车的两旁,四匹骏马分散而行纵驰在那辆马车的周围,而且马车上是四位分别身着红,黄,蓝,绿的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连赶车的紫衣少女也美得动心人心魄,让人不敢逼视。
而那辆豪华宽敞的马上帘布低垂,里面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只见马车里坐着一黑一白两名绝色公子,黑衣公子黑沉着一张绝美的俊颜,森冷的气息,逼得人不敢接近。
而那名绝美的白衣公子,此时脸色微微惨白,从鼻端冒出了不少汗珠,紧咬着唇瓣,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着无穷的痛苦。
而对面的黑衣绝美公子一见,不由得怒道:“毒又发作了是不是?我劝你不要任性的跑出来,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我看你连四十五天也不用活了。”
话落,他冷冷一哼,满是愤怒,可星目中则是浓浓的担忧。
闻言,白衣公子紧咬着双唇,身子颤抖得比方才更加厉害了,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看起来她已到了忍耐的极线。
黑衣绝美公子轻声一叹,脸上的冷硬线条瞬时缓和了许多,身一移,他坐到了她身边,把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名的药塞进了她的嘴里,柔声道:“好了,把眼睛闭上,我运功以助药效。”
闻言,白衣公子星眸一闪,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他,运功,你行吗?
可也就在她思绪未转回间,黑衣绝美公子大掌一伸,抵着她的后背,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渡进了她的体内,渐渐地,白衣公子停下了颤抖的身子,俊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
半响,黑衣公子缓缓收掌,离开了白衣公子的后背,自行调运了一番,刚想起身,可脖子上一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然闪到眼前。
谁知,他并不慌乱,只是邪魅一笑:“阿萝,真想不到,你竟然恩将仇报。”
对,这马车上一黑一白的两位绝色公子,一位是当朝皇上薜尘少,一位是当朝皇后程紫萝。
那夜她们逃离皇朝后,一辆豪华宽敞的马车早就停放在路旁,而且还有几匹骏马,按含春四人的话说,这是在她们出宫时在宫里偷的。
可是?要从皇宫里偷东西出来,而且还是这么豪华的马车和骏马,那可是相当困难的,以她不会武功的几女要办到此事,还是有一定的困难才对,程紫萝虽然心下怀疑,总觉得含春四人出现的有些奇怪,可是?现下只要离开皇朝就很好了,所以也未做多想,就连夜逃出城了。
现今,已经在这官道上急驰了三天,可自身的毒伤不停的发作,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而每次只能依靠薜尘少给他那不知道什么名的药来免强维持,而今日,两种剧毒在她体内不停的抵冲,如果不是薜尘少运功给她,恐怕,她的小命就完了。
可与此同时,她心中的疑惑不断提升,按从进宫开始她对薜尘少的认识,他是不会武功的啊!而如今,他又怎么会以内功助她呢?
而这中间,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薜尘少有可能就是她在黑树林中认识的那个叶十三,这个问题她虽然一早就怀疑,可是?却一直没有得到证实,搅得她的心一直不安,所以,今日她一定要弄明白。
“说,你是不是叶十三。”程紫萝冷着一双凤目,寒冰刺骨的瞪着薜尘少那张让人不敢逼视的俊颜。
闻言,薜尘少冷冷一笑:“叶十三是谁?又是你的另一个情郎吗?”
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酸味。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叶十三,我最后一次问你,叶十三是不是你。”程紫萝凤眸眯了眯,里面透着无情的怒意。
谁知,一闻她此言,薜尘少竟然大笑了起来:“阿萝,你开什么玩笑,我连叶十三是谁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是他。”
见他大笑,程紫萝顿时凤目一寒,冷声喝道:“薜尘少,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而且一直都在耍着我玩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好看,脱衣服……”
“呃……”薜尘少满脸的惊异,不敢相信她吐出的那最后三字。
“把衣服脱掉。”程紫萝手中的匕首一动,向他的脖子逼进。
闻言,薜尘少剑眉一跳,不敢置信的叫道:“你想干什么?虽然我也很想,可是?也不能在马车里啊!何况初瑶她们还在外面呢?”
闻言,程紫萝蛾眉一皱,这家伙,都想到哪里去了?当即凤目一寒,冷声喝道:“你脱不脱?”
话落,她纤手一动,匕首又无情的向他逼进了几分,只吓得薜尘少一惊,慌忙叫道:“我脱,我脱,你的匕首千万拿稳了,小心我的脖子。”
程紫萝冷冷的瞪着他,不语。
“真不知道,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原来你不喜欢我主动倒喜欢逼迫我,难道这样才能显出你的成就感吗?那就早点说嘛!我配合你不就得了,害得我做了这么久的和尚,真是苦死我了。”薜尘少不要脸的边解衣服边说道。
程紫萝直听得要吐血,这家伙,胡言乱语什么?什么时候她说过要跟他那……那个什么了?真是口没遮拦,当真不想活了,接着她凤目一寒,冷喝道:“给我闭嘴,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开口。”
话落,她凤目中闪着阴寒的光。
薜尘少一听,慌忙闭了嘴,三两下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程紫萝凝目一看,不觉一阵失落滑上心头,只见薜尘少那结实性感的胸前平滑如常,哪有半分受过伤的样子,更别提什么疤痕了。
可是?如果叶十三不是他,那么?会是谁呢?
程紫萝顿时无力的垂下了手中的匕首,不是他,少不是叶十三,她一直猜测是他的,可却不是,难道?叶十三真的已经死在那山洞之中了吗?可是?就算是死了也应该留下尸体的对不对?难道?是黑月神教的人把他的尸体抬走了吗?
无数个疑问滑上心头,让她无力的坐了下去。
其实,她是希望薜尘少就是叶十三的,而如今,证实了不是,她的心顿时悲痛了起来,跟叶十三认识的日子虽然不久,可两人在黑树林里一起出生入死,早已成了生死之交,如果他就那样死去了,自己的心肯定会痛,肯定会难过的。
一股悲凉的情绪,无声的在这马车中散开,而某君还不知死活一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程紫萝一时不查,当即被他扑倒,接着他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程紫萝,在我面前,我不容许你想其它男人,就只能想着我,想着我……”
冰冷的语音中,透着几分任性,透着几分孩子气。
程紫萝一听,凤眸一闪,突然问道:“如果你不是叶十三,那么?你怎么会内功?”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他用内功助她疗毒伤的。
闻言,薜尘少盯着她轻笑:“因为不想其它男子碰你,所以我早就向马俊学习,我为你,可是费尽了心思。”
“那为什么那天你又让马俊救我,而你自己却不出手。”程紫萝凤眸一转,他这个说法可糊弄不了她。
“那是因为那天我功力还没到家,所以不行啊!”他挑眉。
“那才过几天,你就行了吗?”她摆明了不信。
闻言,薜尘少暧暧一笑:“阿萝,你也知道,有些东西是靠机遇,靠灵光,这不,我这一见你那么痛苦,我心中一急,这不就练成了嘛!”
话落,他星目一亮,满脸的深情。
程紫萝看得一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跟他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继而俏脸一红,微慌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快让开,我要起来。”
他绝美的脸逼到眼前,还有他光着的上半身,古胴色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泽,此时,他把她紧压在身下,害得程紫萝心儿一阵怪跳,心慌慌的,慌忙调开了自己的目光,对他不敢直视。
薜尘少一见,轻轻的握着她纤柔的下巴轻转了过来,盯着她的星目中又柔又亮:“阿萝,不要再恨我了,你要干什么我现在就陪着你去,哪怕你要去找康夜蓝,虽然我心里不高兴,虽然我妒忌得要发狂,虽然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我还是会陪着你去找他,因为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赶不走他,所以,我也认了,可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哪怕你生命只剩下一天,一个时辰,也让我陪着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在这一刻,他放下了帝王的身姿,第一次以一个爱幕她的平凡男子的身份出现,只听得程紫萝一呆,她做梦也想不到,这样轻柔的话语,会从这个阴狠邪魅的帝王嘴里吐出来。
前几日还要把她强困皇宫,死活不让她去找蓝的他,几日内就有这么大的转变,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落在她手中不得不这样的关系吗?可依她的直觉来说,她知道不是,那么?又是什么原因突然让他有这么大的转变呢?
想不通,猜不透,她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看她那副呆像,薜尘少知道自己的柔情攻势已起了作用,继而再接再力又猛加了一把火:“阿萝,我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爱是奉献并不是占有,所以,只要你能开心快乐,哪怕我陪着你去找蓝让我心碎欲裂,我也毫不在乎。”
话落,他星目一闪,全是悲情。
程紫萝一见,心下暗然,总觉得他这么大的转变实在来得怪异,可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但对他的恨意,无形中却消减了几分。
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软化,薜尘少星眸中的愁光更浓了,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幽幽的轻语:“阿萝,说实话,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皇后竟然拼死要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做为帝王的我来说,真的接受不了,可我也知道,你没有多久可以活,在你生命的最后,你想跟蓝在一起,那么,我就成全你,可是?与此同时,你能不能也顾顾我的感受,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心并不下于你爱蓝的心,所以,不要再伤我了,好吗?”
闻言,程紫萝心中一怔,思绪转得几转,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薜尘少一见,当即星眸含笑,捧着她如水的娇颜,轻轻的印上了一个吻,继而幽幽的叹道:“谢谢你,阿萝,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在这一生中,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如果不是你来到我的身边,我这一生都只会为权力而活,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你爱的人也不是我,虽然我很不甘心,可是,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你的选择,从今往后,一定不会免强你做任何事情或者是免强你的心意。”
闻言,程紫萝当即凤眸一柔,说实话,她有些感动。
其实,她对少一直觉得亏欠,前几天他一直拦着她不让她去找蓝,又让她觉得他想害死蓝,所以,前世今生的所有恨意就全都涌了出来,而这一刻,他放下平时的阴狠与冰冷,在她面前第一次放柔了身姿坦诚了自己的心,又怎么能让她不震动,不感激呢?
轻轻的,她点了点头,盯着他的凤眸柔了柔:“谢谢你,少……”
闻言,薜尘少的星眸一柔,滑上了些许笑意,大手轻柔的抚着她如水的娇颜,柔情轻低喃:“从今往后,我不容许你再说这么见外的话,我不许你的心中只装着别的男子,一定要留点位置给我。”
语气,还是一样的霸道,可听在程紫萝的耳中,却没有半分反感,反而有些感动,接着微微一笑,纤手滑上了他绝美的脸,轻笑着:“知道吗?这才像我所认识的少。”
前世,在没有发觉她爱上蓝以前,少也是这么温柔的对她。
“那么?即然如此,能不能给点奖励,就当为我这颗碎裂的心一点安慰吧!”话落,他星眸幽幽,深深的望进她的凤眸之中。
见他那难得一现的真实情感,她爽快的一笑:“好,你要什么。”
“一个吻。”他认真的轻语。
程紫萝一听,当即一吓,瞳孔瞬时放大。
“有这么惊讶吗?只不过是一个吻,一个心甘情愿的吻,而你用这一吻,就化解你我之间的一切仇怨,而且你也知道,要是我想阻止你们,三天来你们还会会平安无事的走到这里吗?而从此以后我也不会派人再来阻止你去找康夜蓝,而且我不惜孤身犯险的陪你去找他,你也知道,我做为帝王来说,一出皇宫不知道会碰到多少杀机,而我现在陪你一起去就等于是把我的生命也搭上了,难道我为你做的一切,还不值得这简单的一吻吗?”他星目微闪,满脸的认真。
程紫萝一听,心一颤,继而为他深深担忧了起来,他说得很对,他一出皇宫,身边又没有侍卫保护,从上次出宫的事情来看,在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股力量一心想置他于死地,自己冒然的把他带在身边,这无疑已经把他的生命送给了别人,这该怎么办?
唉!都怪自己一心只想着救蓝,反而置少于险境,如果少为此送了性命,她这一生也一样不会安宁,继而深深的担忧浮上了心头。
薜尘少立马就读出了她凤眸中的担忧,继而心中一暧,她还会担心他,证明他在她的心目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这个发现让他惊喜莫名,随之捧着她的娇颜暧暧一笑:“所以,难道我为你做的这一切,还不值得你给我一个吻吗?用我的生命换你一吻,你说值吗?”
闻言,程紫萝心中一动,对他的歉意,更浓了。
一个吻,一个吻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感激似的一个吻,应该也不算是对蓝的一种背判吧?她有些口干的润了润红唇,心跳也快了。
继而狠了狠心,凤眸一闭,她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薜尘少并无一丝反应,她这才有些不满的怒睁开了双眼,气道:“你不是说一个吻化解我们之间的一切恩怨吗?为什么还不动?”
闻言,薜尘少邪魅的笑了笑:“程大小姐,我想是你没有听清楚吧!即然是你给我一个吻,当然是要你主动吻我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那一种,而不是你闭紧双眸一副上刑场的样子。”
程紫萝一听,当即失声:“主动!心甘情愿?”
天知道?她并不是太心甘情愿,还要她主动,这不是要她小命嘛!
薜尘少见她惊喊,随即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心甘情愿,那不要也罢,说是很感激我,原来都是虚假的,其实一个感激似的吻,也算不上对蓝的背判。”
话落声中,他绝美的俊颜上一片惨然,失望布满了整个俊脸。
程紫萝一听,心下歉然,而他再一次读出了她的心思,心下也不免骇然,继而纤手缓缓移动,终于滑上了他的脖子,缓缓的,她把自己的红唇轻轻的送向了他,随着那轻微的呼吸轻轻的呼在对方的脸上,那种暧昧的气息瞬时惊动了对方平静的心,随着唇与唇之间的距离拉近,两人强力控制心跳的能力也快速减退,呼吸也急速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从彼此的眼眸中,竟然出现过前所未有的情意。
薜尘少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靠向了她,看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自己的心竟然莫名的狂跳了起来,而程紫萝纤手缠了他的脖子,触手的结实肌肤让她不由得心儿猛跳,俏脸晕红,实在是娇艳得不可方物。
也就在两人唇与唇相接触的那一瞬间,程紫萝含羞的微闭了凤眸,轻轻的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可是?突地一声大喊,马车顿时一震立停中,车帘一掀处,初瑶惊骇的小脸已闪了进来,当看到车内的情景时小脸刷地一红,急声立退,快速的放下了车帘。
程紫萝一惊,俏脸血红的慌忙推开了薜尘少,慌乱的跳起,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可同时心中不免暗暗叫苦,初瑶一定被吓坏了吧!薜尘少光着上半身爬在她身上,而且她们刚才正在……
唉!她一定以为她们此时一定在干些什么吧?
本就通红的脸,此时更加红艳了几分,而薜尘少只是幽幽的望着她,心中大呼可惜,唉!花了他多大的心思,好不容易才让她软化下来,可惜啊可惜,这下又全都白费了,心下暗然,不由得气起初瑶来。
此时,含秋的声音在外响起:“初瑶,你怎么还不叫公子出来,出事了……”
程紫萝一听,立马掀帘而出,一阵打斗之声传来,让她心中一紧,对她们问道:“怎么回事?”
初瑶红着脸,还没有从刚才那惊鸿一觐中回过神来,听到程紫萝询问,这才抬起红红的小脸一指前方:“公子,你看,前方有人在打斗。”
不用她说,程紫萝此时也已看清了,只见四五个黑衣幕面人围着三人苦斗,从身形上来看,被围之人是两男一女,而且看起来,那女子被护在中间,竟然全然不会武的样子。
眼见突然出现的人和马车,显然惊动了那些黑认蒙面人,只见他们齐声爆喝,杀招立出,程紫萝一惊,纤手一挥,寒光射出,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两名男子已被劈于刀下,只有那砍向那名女子的黑衣蒙面人被程紫萝的匕首刺中心脏,倒了下去。
而其余四名黑衣蒙面人显然一惊,瞬时望向了来处。
只见四骑上面四名如花似玉的美人围着一辆豪华无比的马车,连赶马车的人儿也是如此亮丽逼人。
可眼光扫处,马车上卓然而立的一个白色身影顿时晃得他们眼睛也睁不开来。
只见微风散处,一人白衣飘飘,墨发乱舞,一双星眸静静的凝视着他们,在阳光的映衬下,美目中流光溢彩,即使是现在一脸肃穆无甚表情的时候,也仍然光彩夺目,众黑衣蒙面人被这样一双眼眸看得,几乎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可偏偏这样俊美异常的人儿,却明显的是一名男子,如果此男子是女子的话,显然在场的众女,也将暗然失色了。
可是,也就在他们失神中,车帘一掀,一名黑衣男子又闪身出来,见他们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那名白衣男子,顿时剑眉一皱,一股王者之气瞬时就四散开来。
而这名黑衣男子一现身,众黑衣蒙面人又不免惊艳一番,只见他眉峰如剑,所谓风华绝伦亦不过是如此,墨发轻扬处,只觉此男子英气逼人,满身的帝王之气显露无遗,那白衣男子在他身前一比,显然柔弱娇媚了许多。
如此一对天人,让众黑衣蒙面人看得不免自惭形秽。
“含春,含夏,去把那名女子带过来。”薜尘少冷着俊颜,星目含霜的四下一扫,霸气十足的吩咐道。
含春,含夏领命,立马闪而去。
而四名黑人蒙面人也不阻拦,反而一闪身,把他们也团团围了起来。
那个看似带头的黑衣蒙面人叫道:“兄弟们,看来咱哥几个今儿个艳福不浅,这几个小妞个个如花似玉,连男子也生得俊美绝伦,真是看得人心痒难耐啊!”
众女听得小脸一沉,一股无形之火缓缓在心中散开,连程紫萝也听得蛾眉一皱,这几个黑衣蒙面人当真该死。
思绪顿转之间,她轻身一跃,下了马车,这才看向含春,含夏带过来的这名女子。
顿时不免吓了一跳。
只见此女衣衫凌乱,发如乱草,身上处处伤痕,在她一抬首中,众人顿时心儿一颤,在她原本白析的脸上,竟然生出了颗颗浓疮,而且还缓缓流出了微黄的流浓。
众人顿时一怔,随即一股恶心涌上心头,胃中更是一阵翻江倒海,要不是怕伤了此女的自尊心,她们早已爬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