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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旎迷茫的坐在医院喷泉的池沿边上,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突然间人生好像失去了意义,一片苍白,在茫茫的大千世界,她彻底成了被人遗弃的孤儿,仿佛一艘漂浮在茫茫海面的孤帆,失去了方向,无所依靠。
‘啪--’的一声脆响,正当她消沉失神之际,一记清脆的耳光声惊醒了她。苏旎闻声望去,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拉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特时尚的妙龄女子,他们似乎在争吵什么,孩子还在哽咽地哭泣着。
见此情景,苏旎不由自主的就站起来,朝他们走去,早把自己的烦恼抛之脑后。这妞素来爱管闲事,没得救了!
走近,苏旎听到老太太愤怒又维诺的声音,“不管怎样,你也不能打我的孙子啊?”
然后是女人张狂的比划着,“他划烂了我的车子,打他都是轻的,废话少说,快点赔钱。”
这时,苏旎才发现,他们身旁还有一辆漂亮的白色跑车,看样子应该是很名贵的那种。随着女人的比划,苏旎看到车门上有一条细细的大约十公分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看着女人不依不饶的样子,苏旎就火大,但她还是隐忍着好心劝解,“算了吧,反正划痕也不是那么明显。”
一听这话,女人不依了,“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这可是宝马,新买的,两百多万呢!”她故意将‘宝马’、‘两百多万’的音提的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车有多名贵。
卧槽!敢情是到这儿显摆来了,苏旎不屑的瞟了女人一眼,正想好好的揶揄她一顿。岂料一旁的老太太发飙了,大概是看到有旁人为她说话了吧,只见她一把拉下孩子捂着脸的手,怒吼道:“那你也不能把我的孙子打成这样啊!”苏旎这才看到孩子白嫩的脸上,一片清晰的红印,那分明是五指印。
而罪魁祸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下真是把这傻妞体内的暴怒因子给激活了,二话不说,抬起胳膊,抡起袖子,就朝女人扑了过去。“你的车子再贵,有人家的孙子贵吗?嗯?”苏旎明显比那女人高一个头,那女人踩着恨天高还不及她,打起架来似乎占点优势。可是那女人比她力气大,而且还会使诈,总是趁苏旎不注意时,用鞋跟蹬她。
待张昊贤出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苏旎和那女人扭打成了一团,幽黯的深眸急剧收缩,不一会儿就看见那女人似乎踢了苏旎一脚,苏旎身子一斜就倒了下去,张昊贤顾不了其他,奔上去,扶起苏旎,给那女人就是一拳,那女人当场就趴倒在了前车盖上,一颗带血的牙随即从车盖上滚了下去。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破声尖叫。老太太拉着孙子连忙跑开了,苏旎震惊得更是目瞪口呆,从小温文尔雅的张昊贤居然会打女人,而且出手还这么狠!
张昊贤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出手打了一个女人,看到苏旎震惊的模样,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不会误会他的为人吧。
就在那女人的鬼叫声中,一个大腹便便油头光面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见到此情此景,竟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措的扶着女人,结巴的问她怎么回事。女人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赔我的宝马,赔我的牙,我要告你们,搞死你们之类的话。噢---好大的口气啊!这时,张昊贤无奈的一撇嘴,给即将发怒的男人递上自己的名片,“我随时等你们给我送法院的传票。”
男人再次惊讶,还没来得及接过名片,这时就涌过来五六个孔武勇夫,各个手里都拿着钢管,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并不伤人,只照着那辆宝马一顿乱砸。男人和女人吓得抱成一团,张昊贤也即刻将苏旎拉到一边护在怀里,阴眸一凛,随即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想必,这是某男人的杰作吧。
“我们走吧。”说完,拉起苏旎就走。
苏旎看看身后,就这样走了行吗?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欣赏那堆废铁不成?”张昊贤揶揄着,这妞显然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他们是你派来的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苏旎担忧的问。
“我可没那本事。”张昊贤眼神一黯,只顾拉着苏旎大步朝前走着,他可不想让她看到,离他们不远处的霍麟飞。
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那女人杀猪似的疯狂尖叫,“啊---我的宝马!”
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男人的情人,年纪轻轻的就开着宝马,十之八九不是二奶便是小三,不知收敛,还这么狂妄?活该!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苏旎心情大好的跟着张昊贤上了车,这妞就是这样,活得没心没肺的,心情坏得快也好的快。
“刚才那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张昊贤开着车,车子缓缓的滑进了车流。
“才没有呢。”苏旎讪讪的一笑,刚才被那女人踢到真没面子,不过好久没打过架了,今天活动活动筋骨,感觉还不错。
张昊贤也是淡淡一笑,这妞还真是好强呢,但很快他就变得一脸严肃,“苏雅啊,苏杨可能已经找到妈妈了。”他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脸色。
只见苏旎眼神微微一黯,并没有多激动,她只是淡淡地开口:“我知道,苏杨给我来过电话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张昊贤眼神一滞,这妞还真能沉得住气啊!
“苏雅啊,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你能跟我一起吗?”
苏旎一愣,“你出差,我跟着去干嘛啊?”
张昊贤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不去就算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
“哎--对了,”苏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明天去出差,那你不参加冯老的葬礼了吗?”
张昊贤又是一个苦笑,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