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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臭男人使阴招,亦骂自己本是山中虎,却在男人面前成了温驯猫,“你闻够没,哪来的外面味道啊,再说了外面又是何种味道。”身子不敢动,嘴上便宜可不能不霸回来。
上邪烈毫无退意,身子倾压而来,铁臂一出禁锢女人于怀中,“女人的气息有些乱啊!”
乱?能不乱吗!属于男人的味道,男人的气息侵袭口鼻,她何止气息在乱,已然脸红心热,雪枫偷偷深吸大气,板着脸斥道,“大热天贴这么近能不乱吗,你,赶紧给房休息……”
吧叽,男人霸道响吻,小女人没了声响。
“知不知道马脚露在哪儿?”男人好看唇角漾起邪邪惑笑。
“在哪儿?”雪枫到不矫情,臭男人脾气她自是知道,没握实她的把柄,断然不会这般肯定,她才不要被嘴对嘴的逼供呢。
“房门关的太严,你睡的太早,尤其那只赖皮猫,我离开客栈后,袁山****就没看见过它……我的女人绝不会有热闹不看,不但要看,还会一旁添柴加火,不会把闵墨逸一把火烧了吧?”
银铃笑声随即而起,女人拍打男人肩头,她是烧了闵墨逸的项上人头,全当送给闵月川的见面礼,“可惜你没去,那上将军嚎的,跟门夹了他脖子似的!”
“终有一天我要让闵月川大开府门,迎我!”
好个霸势威姿,男人,你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吗?
女人,从今夜起,已然开始了!
那就放手去做吧,我,助你!十年前,上邪烈与千叶雪枫已然紧绑在了一起!
女人,你错了,不是十年前,应该是百年前,自傲天圣帝结识血族长老时,你我就紧紧绑在一起,你生,我生,你死,我杀尽天下,随你而去!
黑眸只映出彼此容颜,心在密合,不知夜蓝浩劫到底是什么,他们却清楚明白,即将做些什么!
长夜漫漫,房中温情流淌,没有霸道火热的吻,偶有轻吻亦是缠缠绵绵。
对于雪枫的催赶,上邪烈很是郑重严肃表明心意,自今夜,赖皮猫在他就在!
“猫儿不在我房中呢?”雪枫头痛的问道。
“那我更得留下来,谁知它什么时候窜进来,你是我的女人,而它是只公猫!”
晕,狂晕,猫儿是只公猫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睡了啊,明天早起,进宫!”未等话落,上邪烈翻身上床,和衣而卧,先把地方占稳再说。
随女人推摇询问进宫一事,上邪烈嘴角挂笑,紧闭双眸,一会儿功夫轻鼾渐起,真睡了?
寒星深眸,眉如墨刷,胸膛健硕,身姿挺拔,紫金冠将黑发高高束起,暗红锦袍无莽纹更无龙图,只有祥云寒梅绣缀,俊脸映于镜中,看到的只是冷漠。
男人再如何轻手轻脚怕扰醒她,自离开圣山便浅眠的她已然醒来,看着那挺拔身影梳洗打理,尤其那暗红锦袍,从订下就没见他穿过,原来是为今日所留,男人心思她怎会不知,红墙金瓦里是他见过更亲身经历过的残忍、血腥,此红别有深意。
今日踏进宫门,男人心中伤口亦被挑开,却要忍,狠狠的忍!
“老实蹲着,敢上床,看我回来不拔了你的毛!”
“啮呜……”
恶狠警告猫儿,上邪烈轻步至床前,俯下身,温柔的吻落在女人额头,“乖乖的等我回来!”
房门关合,雪枫睁开眼,手抚额头,脸上绽放出醉人娇笑……
东方泛红,皇宫午门外马辆规矩停放,侍卫远见墨顶单骑马车缓缓而来,堂堂正一品丞相大人的马车真是寒酸,暗自嘲笑,人却迎了上去。
“相爷,您可快着点吧,列位大人都已经进去了,这位是?相爷,宫中规矩……”
“休得无理,我主陛下正念着皇子归朝,赶紧让路,耽误不得!”
“相爷,我等并未接到有什么皇子回京……”
“老夫拿性命做保,尔等让开!”不容宫门侍卫再问,老爷相抡开胳膊推开拦路侍卫,恭身引上邪烈过午门……
一砖一瓦,一阁一殿,亦如往夕,而回来的人已与这里的人恩断情绝……
随着内侍总管不阴不阳的通报,明黄龙袍,头戴帝冠的上邪鸿在禁军侍卫护拥下,落坐帝王椅。殿下众臣抖衣袍、双膝跪,齐呼万岁。闻仲心道,五皇子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满朝文武除了他闻仲,再无人知道金銮殿外正有一人即将震荡朝堂。
北境、恒河、赋税依旧是朝议之事,至于上将军府的人命案子,还有久未上朝的上将军,上邪鸿亦是尽心,嘱咐太子跟武王,一定要将毒害夜蓝京城卫统帅的恶人擒获,以正国法,以示君威。
“皇上!”恭敬重唤,闻仲恭身而出。
“丞相有何事起奏?”
“老臣确有大事向皇上禀明,只是,老臣为难,害怕!”
“害怕?哈哈哈,朕的贤相几时成了胆小怕事之人,到底何事,说与朕听,可是有人也要害丞相?”君颜无常,金口吐出的一字一语都会让百官思前想后。
扑通一声,老丞相跪于御阶下,“臣昨日下朝偶遇一人,大惊!急替陛下寻问此人去了哪里又做了何事,那人双手抱拳朝东而拜,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历经万难更险些失了性命,只为替陛下寻回传说中的至宝,以求陛下一见!”
未等闻仲话落,朝堂已有细细议论之声,何人?又是何至宝?
上邪鸿轻笑而来,朝堂瞬间鸦雀无声,“那人,爱卿可带来了?”
闻仲深礼,好个心思敏捷的皇帝陛下,“是,臣怕途生变故,错失至宝,故而将人带来,那人正候于殿外!”
“老相爷真是……”话至此,上邪鸿突然停了下来,殿下朝臣胆小之辈已吊起心胆,皇上未尽之言摆明暗示闻仲越界,竟敢私带外人入宫,此举可大可小,若是图谋不轨,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到底何人何宝让向来言行谨慎再谨慎的老相爷如此莽撞。
“陛下,此人陛下一定要见见,那宝,更是皇上急见的啊!”字字真言,句句诚恳,抬起头任九五之尊满眼深意盯看,直到那似重似轻的笑自御阶上飘了下来,皇上准了。
红日之光映照暗红锦袍之人尤显邪魅,步步沉稳,步步坚决,高大挺拔身姿,清清淡淡俊容任左右朝臣观望,直至御前阶,闻相爷身旁,举目正对那双熟悉、又陌生更心生厌恶痛恨的眼。
撩起锦袍,放低腰身,缓缓的缓缓的双膝跪地,双手托起红布包裹之物,声虽低,却铿锵有力,“上邪烈跪拜陛下圣安!”
“上邪烈?!”
“五皇子?!”
躁动,震惊下的躁动,无论殿下殿上,独那献宝之人稳然不动,声如钟鼓再次响起,“上邪烈为陛下寻回夜蓝傲天圣帝帝玺,请陛下过目!”
一浪高过一浪,整个金銮殿被上邪烈推进风起云涌中,龙椅上的夜蓝帝已腾然起身,火眸直逼上邪烈与那红布包裹的傲天圣帝帝玺。
晴天霹雳、梦中惊雷,不足以形容百官此时此刻的心境,五皇子未得传召私自回京,的确震惊不小,却远远不及傲天圣帝帝玺来的震憾心胆。
历代帝王皆玺为符应,奉若至宝,更为国之重器。得之则“受命于天”,失之不祥,意寓“气数将尽”。凡登大位必稳持帝玺,故往今来没有哪个皇帝会做无玺的“白版帝”,又有多少人为这五龙扭缠的四方之物争的头破血流。
傲天皇帝乃夜蓝名副其实的明主圣君,圣帝继位便封传国玉玺为傲天帝玺,以示君威,更寓源源流长。当年,帝玺在傲天圣帝手中突然销声匿迹,圣帝另立一方白玉玺印为传国玉玺,后代子孙虽承袭至今,却从未放弃过对傲天帝玺的追查,至于杳无踪影,令人扼腕叹息,金銮殿上,知其中内情者不过五人。
对于资历尚浅、年岁稍轻之辈,震惊之余皆盯着五皇了冷然背影,如若皇子手捧之物是傲天帝玺,那此时此刻安安稳稳摆放在御桌上的玺印又是何物?
上邪鸿腾然起身,殿下躁动瞬间隐去,无不恭身低头,竖耳细听。
“抬起头,让朕好生看看你。”上邪鸿的声音中辨不出是喜是怒。
四目相碰,久久对看,为人父者眼中深遂不明,为人子者眼中无风无浪任君赏看。
似无奈、似感慨、似痛楚般的长声重叹,上邪鸿缓缓落座龙椅,龙颜现出三分暖色,语气亦显轻柔,“巧合亦是天意,让你遇上相爷!”
“是!”上邪烈微低首干脆应下,嘴角扯出不屑冷笑,他没变,他一点儿都没有变,多疑猜忌,他这辈子到底信任过谁,连枕边人都不信任,还指望他信任什么。高高在上,何必以话套话,既然他想知道,就说与他听,无非把教给闻仲的话再说与他听一遍罢了。
“烈,可怨父皇?七年光阴何其久远,父皇却对你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