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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垣鹤愣了一会儿才在脑海中找到了二人的身影。
这应该是宫水三叶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早耶香和敕使。
“你赶紧给我下来!”敕使一脸不爽地望着自行车后座的女孩,嘟囔道。
“有什么关系嘛,小气鬼。”早耶香仍旧笑嘻嘻地说。
“还不是因为早耶香你太重了。”敕使说。
“真没礼貌!”早耶香的笑容消失了,瞪着敕使说。
这两个人一大早就在上演夫妻相声之间的戏码了,还顺带给新垣鹤喂了一嘴狗粮。
“果然是有夫妻相的两个人。”新垣鹤眯眼笑着说。
“有个鬼!”
两人一齐望着他,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看吧,这就是夫妻之间的默契。”新垣鹤借着宫水三叶的嘴说。
“三叶——怎么连你也嘲笑我。”早耶香从自行车后座蹦下来,跳着走到新垣鹤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说道。
“这是客观看到的事实嘛。”新垣鹤借宫水三叶的口说,同时不露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
“诶?”早耶香忽然注意到了新垣鹤的头发,她瞪大满是不可思议的眼睛:说道:“三叶,你的头发......怎么这么乱?!”
新垣鹤压根不懂怎么扎头发,加上快要迟到了,于是便扎了个马尾匆匆出门。
说是马尾,其实也是胡乱地扎了一通,连鬓角和额头的头发都没梳理,一根一根叛逆地翘着。
从小到大做了十年的朋友,早耶香还真没看过宫水三叶的发型像现在这样乱,平时可是只要出门就一定会把头发扎得又干净又漂亮。
“三叶,你的发型是到了叛逆期吗?也太搞笑了,哈哈哈哈——”敕使也注意到了,忍俊不禁道。
“这个嘛——”新垣鹤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往前走着,转移话题道:
“我们赶快去学校吧——快迟到了。”
两人这才没有执着于发型的事情,赶紧跟上新垣鹤。
早耶香跟新垣鹤并排走着,敕使则在后头推着自行车。
“三叶,你今天准备吃什么便当?”早耶香问道。
“外婆好像给我做了炸猪排和可乐饼。”
“听起来很不错耶——”早耶香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妈妈给我做了炸鳕鱼和青椒包肉喔,中午也分你一点吧。”
一路上,早耶香和他聊的话题漫无边际,都是早耶香在说,他只会“嗯嗯”地点头。
一是管不住嘴的话容易暴露身份。
二来,他对很多话题都不了解,比如哪件衣服很好看、隔壁班的直子谈恋爱了、最近新来了一位教古文的老师,好像叫雪野......
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嘛。
这时,一直闷着声走在后头的敕使突然挠挠脑袋,带着疑惑的语气说:“三叶,你的日语......怎么听起来变得标准了很多?”
早耶香细细想了会儿,恍然说道:“真的欸,三叶好像没有口音了!”
新垣鹤心里咯噔一声说完蛋了,但是仍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这个嘛,呃......那个......对,这都是和电视里的主持人大姐姐学的。”
“你学这个干嘛?”早耶香道,接着又一副脑补出事实的样子:“难道,你也想和我姐姐一样去播音站工作吗?”
“对——”新垣鹤赶紧附和。
“可是......”敕使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见远处一辆载有扩音器的车子飘出粗犷的嗓音:
“请本镇的居民们相信我——”
这突然而来的嗓音让新垣鹤暂时得救。
三个人向朝这边驶过来的车子望过去,车子上涂有标语,其中还有“宫水俊树”的字样。
“三叶,那好像是你爸爸坐的车子。”早耶香眯眼望了一会儿,接着看向新垣鹤说道。
“噢。”新垣鹤轻轻点头,突然有了些兴趣。
宫水三叶的父亲,也就是我未来的老丈人,那该见一下。
车子在他们前面的一块空地停下,这应该是一块大范围的停车场,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看起来像是在布置演讲场所。
一个面容严肃、剃着精神短发,身上披着一块缎带的中年男人走到场地中央,拿起扩音器。
缎带上写有“现任:宫水俊树”。
他用扩音器继续着自己的演讲。
“请本镇的居民相信我,身为现任镇长,我希望能将一直以来的建设工作从事下去......从而以全新的热情引领这片土地,让老人、孩子和生活在此的所有居民都能拥有舒心的生活,为此我将献出我的一切。”
“最为重要的是,继续进行镇子的复兴工作,在此之前必须进一步改善镇子的财政状况,只有这样......”
停车场上渐渐围了些听众,他们都是本镇的居民。
“每次都是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论,和电视上那些做派十足的大臣们根本没什么两样嘛。”
“反正这次肯定还是宫水先生。”
“毕竟还有建筑公司的老板。”
敕使不悦地皱起眉头,但一看到场地上那个穿建筑公司外套,手上戴着“宫水俊树应援团”臂章的中年男人,眉头上的不悦立马转为了无奈。
早耶香看向新垣鹤,摇了摇他的手臂,紧张地说道:“三叶,你没事吧?”
“没事。”新垣鹤摇摇头。
这时,忽然有人跟他打招呼。
“哟,宫水。”
新垣鹤看过去,那是三个一脸坏孩子样的男生,穿着一样的校服,不过都敞着领口,裤子破了几个洞,似乎觉得自己很帅。
看来是三个自以为站在潮流金字塔顶尖的小屁孩。
“镇长和建筑公司老板呢。”其中一个人故意把视线投向空地那边,又看了看新垣鹤和敕使,继续说道:
“他们的崽子也成天腻歪在一起,这是家长们的勾当吗?”
早耶香担心地唤了他一声:“三叶......”
敕使脸色很难看,看来没少受到他们的嘲讽。
新垣鹤面无表情地走了上去。
“哟,生气了?”那个人一脸笑容,但是在看到新垣鹤慢慢走来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他顿时有些慌了:
“你、你想做什么?”
新垣鹤走到他们面前,直冲那个嘴欠的人,其他两人不由自主地让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