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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曹丁木离着阿眠最近,他来不及思考,本能的想扑在阿眠面前,挡住这只大鸟。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碰到阿眠,紧急时刻,出现一个紫衣身影,将他和阿眠带离原地。
那只红色的大鸟扑了个空,转身又向阿眠飞去,李昭推开曹丁木,把阿眠护在怀里,伸出左手衣袖朝着飞来的大鸟一挥,大鸟被一道强大气息拍打在地上,疼得“呜呜”直叫,确似乎依然不放弃,不停地拍打着翅膀想要再飞起来。李昭抬起左手,想再给赤鹦一掌风。
“李昭,手下留情!”二楼关着门的纸字间,传来一声比刚才气息更沉稳有力的女声。
“今日是我这儿鸟儿不对,还请您看在我繁花谷的面子上,不要太难为赤鹦,日后有机会定会相报。”
李昭听后,放下左手,他其实本来也没想再下重手。
二楼的纸字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赤鹦,回来!”
这只红色大鸟似是通灵性,不舍得望向阿眠,用力地拍打着翅膀飞回了二楼。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月岩跑的阿眠面前,担心的说:“阿眠怎么样?有受伤吗?”
阿眠知道大家都担心她,“放心,我没事。“
此时,她还在李昭怀里,这厮还没有放开的意思。阿眠借和月岩说话的机会,挣开李昭的双臂,李昭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身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周围的紫衣侍卫也都是虚惊一场,没想到主子突然冲上去帮忙。
在座的五位书法大家,还有苏宁州和李沧,刚刚也没好到哪里去,胆战心惊。只有一人,不仅没害怕,还异常好奇,那就是贾旭。
“各位兄台,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样的大鸟我还是头一次见呢,若是我也养一只,就用它看庄家,田鼠、蚂蚱、麻雀什么的,肯定通通不敢靠近!嘿嘿。”
二楼的赤鹦,着急的叫了两声,像是在说:你才看庄稼呢!你去看庄稼!
一只涂着丹蔻的手轻轻抚摸着赤鹦的羽毛,它才静静地缩回主人的怀里。
“书法大会已结束,你们几人先回紫辰别院吧。”那鸟儿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疯,还是让阿眠她们回去,李昭想。
“这样也好,那贾旭兄弟,你和我们一起,好取那些剩下的沉金石?”阿青也想先回去,贾旭帮了大忙,他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就这样,阿眠四人带着贾旭回了紫辰别院。
苏宁州和李沧在挥墨楼,接受参赛者和街道上百姓的恭贺和赞扬。
书法五位大家也都相继告辞离开。
二楼纸字间的门打开,思明夫人怀抱着赤鹦,后面跟着采薇,二人缓步走下二楼,所到之处,飘过阵阵花香。
“思明夫人,一路顺风。”李昭上前告别,虽然刚刚打鸟归打鸟,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赤鹦听到李昭的声音,害怕的使劲儿往思明夫人怀里钻。思明夫人一边安抚着赤鹦一边说:“李昭,咱俩也不是头一天认识,你也知道我这鸟儿不会平白无故胡乱冲撞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赤鹦接着说:“上一次赤鹦如此不理智,还是十六年前,弱水河河水漫过凤歧山,冲走了繁花谷所有紫鸢花的时候。”
李昭听到这儿,眼神暗了暗。“思明夫人,想说什么?”
思明夫人轻呵一声,“李昭,你我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这紫鸢花的香气再轻浅,我也能闻得出来!赤鹦也能闻得出来!”
李昭漫不经心,不急不慢,抽出腰间的折扇,随意把玩。今日这把折扇上挂着一串紫色流苏,和他这身衣服很配,很好看。若是在以前,他这身打扮,辰女一定会欢喜地盯着他看上一整天。
“思明夫人不必动气,也不必着急。她们这几人一行,目的是要去弱水河,您就回你的繁花谷好生等着,待她们走到凤岐山脚下时,您可以把人请到繁花谷去坐一坐,到时候您想知道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她们要去弱水河?”思明夫人本来抚摸赤鹦羽毛的手停住,问李昭,心有疑问。
李昭依然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刚说了,夫人不必着急,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思明夫人知道从李昭这人嘴里,应该也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好,那我就等着。采薇,我们走!”
李昭看着思明夫人离开的背影,把折扇收起,放回腰间。“把这前三等的书法墨宝框裱起来好生挂着,挥墨楼所有一切恢复原位,开门迎客。”
“是!”所有侍卫整齐划一。
紫辰别院。
贾旭这小子,心地纯朴,力气又大,还真没和阿青客气,那些稍微大点的沉金石块,他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只剩下些小碎石和一些粉末。阿眠把这些小碎石和粉末也放在布袋里收起来,想等着以后给阿爹,说不定还能再打出什么坚硬的武器呢。
阿青去送贾旭出府,阿眠去找陈金要些金疮药。在挥墨楼时,李昭为了救她,当时推开了曹丁木,丁木哥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是膝盖上和手臂上都有些有些淤青和出血,最好还是处理一下的好。月岩在帮着丁木哥清洗伤口,伤口干净了就可以上药了。
只是,现在可能丁木哥要等一会儿了,因为,阿眠又迷路了!她又迷路了!阿眠就纳闷了,难不成这紫辰别院是按照什么奇门八卦迷阵建的,为什么她这么容易迷路?
阿眠正找路呢,听见有说话声。
“罗成,万一等会儿四叔和三哥打起来,你记得别帮忙?”
“为什么不能帮忙?”回答的人似乎很疑惑。
“高手过招,胜败在毫厘之间,我怕你拖我三哥的后腿。”
“这……也是……”
阿眠转过假山,是谁在说话?
凉亭里,有三个人。站着两个,坐着一个。
坐着那个人,一直在关注着假山后的动静。在看到是阿眠时,烦躁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脱口而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