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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谦翻滚到一边,见无人向自己发起攻击,遂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口,幸而自己穿了甲衣,那适才冲锋马队中的第五人持刀反撩自己腹部之时,自己急速前冲,用自己的腋下硬接了敌人的反撩一刀。这钢刀异常锋利,龙谦内穿的甲衣较短,乃是贴身而穿的,甲衣并不能遮挡住他腹部以下部位,适才那一刀虽不甚重,没有伤到腹部,奈何龙谦前冲之时,这冲锋刀队中的第五人的刀尖原本要划倒他肚皮的位置的,反在此时被他前冲而过,刀尖提前划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尔后龙谦为了不让那冲锋刀队中的第五人拿回他的钢刀,在手中短矛前刺之时,又胳膊用力,夹住了那柄刺向自己的钢刀。于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龙谦在对方钢刀之上的力道未起之时,便夹住钢刀,让敌人发不出力量,同时也让那刀尖在自己有大腿外外侧的胯下割开了一道长约三寸,深约一寸的口子。龙谦看到自己的大腿外侧鲜血直流,遂不也大意,急忙扯了外套,先将腿紧紧扎住。待他包扎好之后,已发现那马队冲锋的为首之人已是和龙平交战一块,再向后看,又看到龙厚此时已是昏倒在地,不知情况如何。又看到适才驰马而来,自己堪堪躲过,却让他给自己同伴撞死的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现时正跪在街上,似在左顾右盼。龙谦咬咬牙,想要过去察看龙厚的情况,却又让这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挡在了街中间,遂又拾起了适才那马队冲锋中的第五人丢在地上的钢刀,他见钢刀上的铭文,遂已是明白这些袭击过来的一群人的身份。龙谦不也多作耽搁,他想趁那街心的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还没清醒之际,好早些儿结果了他的性命,以当下的局面,龙厚那边还未有帮手上前,自己又是腿上有伤,一旦那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此刻清醒过来,自己和龙厚的处境便就不那么美妙了。想到这些,龙谦撑着伤势,提刀便向那街心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杀了过去。
那跪在街心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他眼见的局势异常糟糕,自己这一般人马在一场冲锋下来之后,人马几乎损失殆尽,惟自己与那马队中的为首之人和第二名冲锋者尚是全须全尾地,毫发未损。怎奈局势发转的太快,就当这马队中的第六人扫视战场之时,发现那身后的第七人刚刚冲锋而出,便被龙大将军一箭射之,箭矢直接从那第七人的眉心之间穿过,直贯入后脑而去。正当他对大将军府人员的战斗力感到震撼之时,又转头一看,只见那马队中的为首之人复又拨马杀将了回来,心中正自庆幸之时,却又见那紧跟其后的那马队冲锋中的第二人却突然被身后一人跳上马来匕首轻挥,瞬间要了他的性命。这也队冲锋中的第六人虽是久经沙场,素日里也是以剽悍着称,不过今日一役,让他真正见识了什么是大将军,什么是大将军府之人,这哪里是一群活生生的人啊,明明就是一头头野兽,自己这一般人马在这大将军人面前看来,只不过像是正餐之前的一点点开胃小菜。看到这街心瞬间之间发生的一切,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顿时汗如雨下,几近绝望地瘫软地跪在地下,无力起身。
这跪在街心无力起身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眼见着龙谦步履艰难地提着刀向自己慢慢走来,他无比吃惊地看着龙谦。只见龙谦想用力跑将起来,只不过他每走一步,便觉着大腿根部似要裂开了般疼痛,这疼痛连带着大战之后的虚脱感,不但让他每跨出的一步只和预料中的距离少了一半,也几乎让他无力举起手中的钢刀,他只能将钢刀拖在身后。龙谦知道自己的腿上的伤是包扎不住的,此刻那鲜血亦是流个不停,为了让鲜血流得不那么快,龙谦只能尽量地不使用那条负伤过的腿,而是在这只负伤的腿着地之后,迅速前移另一条腿,换将那条好腿着力。龙谦就这样努力地一点一点地向那街心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走去。这街心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看到龙谦这样,几乎觉得这人就像是一个傻子。他只见龙谦双腿一颤一颤地,一步一步地用右腿拖着左腿朝自己迈了过来。看到龙谦这个样子,他便知道龙谦的左腿定是伤得不轻,这伤势几乎让他无力站起。不过现在这个傻子正刻意隐瞒着自己的伤势,还将他那腿上沾满鲜血的衣裳朝后撇了撇,生怕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看到似的。这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皱了皱眉,竟然被龙谦这一刻的表现逗笑了,他只见龙谦想跑却又跑不起来的样子,只是双腿努力地迈开漂浮不定地向自己这边摇摇摆摆地走来,后边还勉强把持住的钢刀被他拖着在街心的石板之上发出了叮叮这之声。龙谦的样子虽然很可笑,可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顿时感受到了杀气,他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在这紧张之下,他的手不经过思考似地便伸向腋下之处,去寻找那一柄钢刀。他的动作不像是训练过千万遍的熟练,而是被龙谦身上的杀气逼出来的一种本能的冲动。龙谦移动过来的速度虽然很慢,但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仿佛被龙谦感染了一样,他的动作亦是出奇地缓慢沉重而又凝滞。
龙谦见那跪在街心的冲锋刀队中的第六人眼见自己过来,却并没有跑掉或是迎上自己战斗的样子,眼见得自己已是走到这人前面五步的样子,心中掂量着这样应该可以了。于是,龙谦用尽了那蓄积已久的仅存的力量,用力将他身后的钢刀自地上抡起,从自己的头上抡起了一个半圆,狠狠地朝那街心的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头上砍去。只不过龙谦看似自己全力一击之下,其势当勇不可挡,只不过在对方看来,这龙谦的动作就像是戏台之上的戏子一样,如此轻轻飘飘的挥舞而下,又如此力道俱无,似是随时便又能将这钢刀抽回一样,一切似乎在表演,丝毫没有杀人的锐气。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见龙谦如此攻击,知道他现在只凭一口锐气,挥刀勉强为之,遂不再胆怯,抽出腋下钢刀,举手上格,其力甚巨。龙谦这自上而下挥砍的钢刀,被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如此巨力上格之下,顿时震飞一旁,掉在了地上。龙谦见对方如此一挥自下,竟将自己手中的钢刀突然震飞,心下大惊,谓这厮为何突然之间便清醒过来。如果自己当下和他硬碰,其如果自不言喻,只能将性命留在当场,可如果撤退,当下局势,只恐自己还没退让几步,亦让对方钢刀追来,自己纵是不死,也是重伤。想到这里,龙谦索性心中一横,趁对方举刀上格之时,双膝未起之时,身体前仆,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死死地缠住不放,接着借用自身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将那马队冲锋中的第六人压倒在地,并迅速骑在了这人的身上。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举刀上格之际,只见顿时将这龙谦手中钢刀震飞而去,心中大喜,顿感这龙谦现时乃是强弩之末,再无力量和兵器同自己战斗。高兴之余,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便要收刀回来,重新再向龙谦前胸捅起。由于距离太近,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还未收回钢刀,忽见龙谦突然倒向自己的怀里,自己因为还未起身,无法用力闪避,便急忙用另一只手顶在龙谦有胸膛,意图将之推开,不想龙谦此时已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再双臂用力一紧,这冲锋马队中的第六人顿感呼吸困难,颈子似乎要断了,就在他用力挣扎之际,龙谦已是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推倒之在,还未等他双腿发力,只见龙谦便已骑在他的身上,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