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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与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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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上来的众人都被这稀奇的一幕吓的目瞪口呆,倒是拓跋寒最为淡定,一心直是放在了慕琉璃的身上,还沉寂在她回来的惊喜之中难以自拔。

    施乐那浮躁的性子立刻显现了出来,扒开凑上来的风行等人,把头伸在了最前面,“居然真的溶在了一起。”他真的想对慕琉璃这女人竖起大拇指,连他都想不出那焰山雪其实是焰山血,这女人不止功夫了得,那脑袋也比其他人灵活的很。

    慕琉璃一掌把他推开,生怕他一个激动把那碟子里的药给弄撒了,那她只不准真会一气之下杀了他。

    看向拓跋寒,淡漠的声音响起,“施乐也只是在古籍上看见的这方子,真假难以断言,你要喝下去吗?”她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出生入死得来的东西,她却有些不敢让他喝下去了。

    这一口喝了下去,若是能恢复功力最好,若不能也没什么,她最怕这些个东西不仅不能恢复他的武力,还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害处,甚至危及生命。

    拓跋寒抱着儿子的手臂渐渐缩紧,谁不愿意拥有超强的武力,这个世界需要的就是强者,可他想拥有武力的理由很简单,只要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妻儿不受伤害就好,就好比今日发生的这些事,他不想也不愿意再发生类似的事件了。

    她这么一问,他本来坚定的心又少些动摇了,他现在很幸福,虽没有强大的武力,却能与自己喜欢的女子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这已经是老天给他最好的恩赐了。他怕他那么一口喝下去以后会生出什么意外来,说不定这一眼已经是最后的一眼了。

    众人禀住了呼吸等待拓跋寒的选择,那蓝色的液体在夜里泛着冷冷的寒光,让人看着就有些不敢亲近,拓跋寒把拓跋闹闹交个慕琉璃,温柔的眸子盯着她们,“若是以前我拓跋寒定会想也不想的把这东西喝下去,因为这世上并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可是现在,我怕我若是喝了下去,会再也见不到你们娘俩。”

    “那就别喝了。”慕琉璃清亮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坚定,就算他没有超级厉害的武力那又如何,她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保护着他的,等她集齐了九颗龙心石,她会威胁那老头让她先回那自己的世界报了仇,再把自己送回来陪在他们爷俩身边。

    “不。”拓跋寒坚定的看着她,又道,“这些是你拼了命寻回来的东西,我也想变的强大起来以保护你们娘俩不受伤害。”他不想每次有事,她第一个站在他面前替他挡灾。

    慕琉璃皱眉,他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我拼了命寻来的东西并不是逼着你一定喝掉,再说了,这大陆上有谁敢伤害我孩子的,我慕琉璃一定不饶他,用不着你出马!所以你不用喝。”

    这是什么情况,大伙真摸不清了,风行心底有些不解了,这拼了命的要寻这药的也是他们夫人,这会好不容易寻到了药又不愿意给他们爷喝了。

    施乐出来阻止脑袋里冒出乱七八糟想法的两人,“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当我这神医是当假的不成?我那本古籍是我师父医灵子留下的宝物,上面记载的都是解毒的良药良方,又不是毒经。”

    “坎肩”也蹦跶到慕琉璃肩头,小爪子扒拉着她的发丝道,“我刚刚试探过了,那碟子里的东西没毒,可以服用。”

    “可是……”慕琉璃从未在哪一件事上这么犹豫过,这次却怎么也拿不定主意,战场上杀人都不眨眼的人,这会去扭捏了起来,迟迟不做决定。

    拓跋寒微微一笑,扯着嘴角凑到慕琉璃耳边,“若是真有什么意外,我也认了,我只想再抱抱你和孩子。”长臂伸了过去,把那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揽到了自己怀里,坚毅的侧脸磨蹭着她的瓷肤,几日没刮的胡茬子刺着她的脸,弄的她痒痒的,那薄唇里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男人这关头了还这么撩拨她,他那薄唇已经碰触到她的耳垂了,并且有意识的从耳垂移到了脖颈处,在脖颈停留了一会又往她的侧脸进发,最后停在她的娇唇上,慢慢耗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进去,搅得她心脏狂跳不已。

    她不晓得原来简单的吻也会让人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简直比最厉害的迷药还要有效。

    娇喘着气瘫软在他的肩头,可以顺着男人的下巴看见他那洋洋得意的嘴角,待歇过气来,也垫着脚反吻向了拓跋寒,丁香小舌在薄唇上戏耍着,才重重的印了上去,“这样才公平。”

    咳咳咳,这虽是大晚上的,可这周围还站着这么多人呢,你们夫妻你浓我浓的也就算了,这会吻都这么亲热,还不带打声招呼,让人先转个脸的。

    碧月那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好在是晚上,否则真是没脸见人了,人家怎么说还是个黄花闺女,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她可是第一次见。

    风行和风潇等人也尴尬的别开脸,他们家爷可真是大胆,不过他们家夫人更是厉害的没话说,哪有姑娘被人当众亲了不害羞的躲起来就算了还反着亲了回去。果然夫人就是夫人!

    施乐瞧着两人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见他家老大那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纠结脸色,他又替他家这死心塌地的老大悲伤起来了。这场面看过去,他家老大真是没任何机会了。

    是人都看的出,那慕琉璃对拓跋寒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拼了命得替他寻找恢复武力流的药,也不会任由他亲吻而不扇巴掌过去的。若换了别人,别说亲她这么一下了,估计只是碰她那小手一下,也会落个断手的下场。

    拓跋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又在小家伙的小腮帮子上蹭了一下,才端起那小磁碟子一饮而下,他赌老天不会夺走他这刚刚得到的幸福与温暖。

    “拓跋寒,你……”慕琉璃没想他闷不吱声的就直接端起那东西喝了下去,看那碟子里的蓝色液体消失在他的嘴角,她眼都不敢眨巴一下,心底祈祷着,他别出什么差错。

    喉结动了几下,口中的清凉顺着喉咙往下流了下去,全身的气息像是突然逆转了一般,浑身一会像火燎般,一会像拿冰冻般,冷热交替,气息紊乱,整个人痛苦的跪在了地上,眼眸突然变成了蓝色,在黑夜里冒着幽幽的荧光。

    慕琉璃见他如此痛苦,心里不安起来,“施乐,他怎么回事?你说他不会出事!”她不是大夫,只好询问这大陆上最出色的大夫,已经愣在那的施乐,“你快帮他看看。”

    施乐此时比她还急,刚刚他可是在这女人面前许诺了的,这会这拓跋寒若真是不凑巧的出什么意外,那他也甭想离开这林子了。

    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去探拓跋寒的手腕,看看这家伙脉搏可还正常,却没想手刚搭上拓跋寒的身子,人就被一股力量弹开了,扶着疼的快断了的腰肢咬牙道,“他浑身都布满了武力流,我根本没办法接近他。”刚刚那一下差点没把他小命撞掉了。

    “啊……”拓跋寒突然以头撞击着地方,嘶吼了起来。

    慕琉璃把手里的小家伙递给了碧月,自己凑向了拓跋寒,伸手去稳住那急躁的撞着地面的头颅,“拓跋寒,你到底在干吗?不准这么伤害自己。”

    她可以感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武力流冲撞着自己,她必须也散出全部的武力流去阻挡才能避免自己的身子被他弹开。只是从那拓跋寒身上散发出来的武力流太强了,强大到她用全力去抵挡还被震的心口发疼。

    可她却不能这么放任着他不管不问的,让他去伤害自己,咬着牙纤细的手臂紧紧怀抱着那全身一会滚烫一会冰冷的身子,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悔意,她不该的,她不该硬要来寻这什么狗屁东西,试图帮他恢复武力的。

    “不要,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在他耳边叫喊着,纤细的手指在他身后挽在了一起,使着自己的全力控制着发了疯的男人。

    她这般抱着他,都难以忍受他那时而烫的吓人,时而冷的吓人的身子,可想而知,他本人该有多难受,“拓跋寒,我知道你很难受,没事,我陪着你。”那忽冷忽热的身子还好忍受,那强大的武力流去撞的她嘴角都溢出了血,再疼,她也不会放手的。

    拥着他不知过了多久,那怀里的身子爆发出来的武力流才慢慢减弱,最后归于平淡。怀里的人也渐渐没了力气软了下去,下巴落在她的肩头,大手也垂在了两侧。

    “拓跋寒,拓跋寒。”连喊了两声,却没见他回应。

    顾不得自己已经被震出了内伤,急着把施乐拉了过来,“你快看看他,他为何突然昏了过去。”

    施乐揉着屁股和腰板,上前再次探上拓跋寒的手腕,“脉象平稳没什么问题,身子也很正常,估计是刚刚那一闹他的身子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指挥着风行和风潇道,“你们两人把他抬进马车,我喂他一颗增强体力的药丸就行。”

    独孤傲见识了这女人是如何为那男人不顾性命的冲上前的,知道自己没什么戏了,苦笑着上前,却发现慕琉璃脚步发虚,急着上前几步,才接住那瘫软下去的小身子。

    “三弟,快出来,她也晕倒了。”拦腰把人抱起安置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

    施乐这边刚喂拓跋寒一颗药丸,又被独孤傲那喊声叫了出去,看着大石上气息虚弱的慕琉璃,叹息道,“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刚刚那武力流我只是接近了一下就被弹开了,可她却能抱着他坚持这么久。”探上她的细腕,“好在她底子厚实,否则此时估计连命都没了。”

    从怀里的瓷瓶里掏出两颗药丸,叙叙叨叨道,“好在是遇见了我,有这特制的护心脉,凝气息的药丸,否则你这小命遇见个庸医也只有挂了的命。”

    小家伙估计是感觉到了自己亲爹亲娘的处境,趴在碧月肩头撇嘴却没哭出声,圆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马车方向一会盯着大石上的慕琉璃。

    夜有虫鸣烦扰,显得更加烦躁了,马车内的拓跋寒一直昏迷不醒,马车外的慕琉璃也紧闭着眸子没见睁开。所有人都一夜无眠,除了碧月怀里的拓跋闹闹,小家伙先是没什么动静,后来大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的虫鸣鸟叫把慕琉璃给吵醒了,眉头抖了抖才睁开眸子,入眼的是一大片的绿色树叶。动了动身子,觉得胸口微微的发痛,才记起拓跋寒喝了那药发疯的事。

    本来粉嫩的嘴唇由于内伤而变得有些苍白,废力的支撑起身子,身边一直守着的独孤傲马上发现了她的动静,“你伤的不轻,不能乱动。”

    “我没事!拓跋寒呢?他怎么样。”脑海里的片段只停留在他昏倒的那一刻。

    独孤傲见她一清醒就想着拓跋寒,免不了心头泛酸,“他在马车里,还没醒过来。”难道她不知道一直守着她彻夜未眠的他有多么担心她吗?

    “还没醒来?”慕琉璃扶着手边的树干站了起来,虽每走一步胸口都伴着钻心的疼痛,可她却毫不在意的朝着马车走过去,她想亲眼确定他现在的状况。

    见车内的拓跋寒脸色红润,呼吸匀称那揪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瞥了眼跟上来的施乐,“他没事,对不对?”

    施乐无奈的点着头,“他当然没事,不过你却有事,你看看你那张脸白的吓人,你此时那心脉已经被他的武力流震伤了,必须好好休养。”

    “他没事就好。”慕琉璃会心一笑,没在意施乐后面叮嘱自己的话,而是全身心都放在了拓跋寒的身上。

    没想只是淡淡的一笑都扯的那心口疼的厉害,眉头凝起,用深呼吸缓解心口的疼痛。

    小家伙醒了,让碧月把他抱了过来,倚在马车里一面给小家伙喂着奶一面盯着拓跋寒那俊美的脸庞,这男人是俊美的,她一直是知道的,续出的胡茬子一点不影响他的俊美,反倒是让他更加有男人味了。想到昨日里那张薄唇曾经与自己厮磨过,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外面马匹的嘈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还没等她掀开帘子去问何事,风行已经在外面喊话了,“夫人,突然来了几百个骑兵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这些人来的太快,快到他们刚上马车连马鞭都还没来得及去挥下,一看就知道是专业训练过了的。

    这时独孤傲那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各位官爷有何事?为何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不觉得我们在这焰山行路犯了突蒙的国法了。”以他一贯强势的口吻,连问了几句。

    那对面的人道,“王上有令,凡是这焰山上咱们夺王的人都要请回去。”

    “夺王爷的人?你们哪只眼瞧出我们是夺王的人了,我们与他不认识。”看来这是南宫夺与突蒙王上间的事,他们只是凑巧在这被牵扯上了。

    那人道,“世人都知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各位现在撇清关系不觉得可笑吗?实话告诉你好了,王上接到密报,说是夺王预谋谋反,这才派我们来请各位前去协助调查调查,请各位别让在下难做。”一挥手,身后的人向前了几步。

    独孤傲顿时怒气丛生,这人可真会乱扯,他是南宫夺的人?简直是笑话,他们修罗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未承受过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势力的人。

    “让你难做?我好声好气的,你这是逼我动手!”他独孤傲岂会被这几个小兵给威胁住。

    车内的慕琉璃却不能让他开打,这突蒙境内不易与他们撕破了脸,就算杀光了他们,也难逃那突蒙王的追捕,他独孤傲一人自然是好脱身,可她却不得不顾及怀里的小家伙好昏睡不醒的拓跋寒。

    掀开车帘,尽量掩盖自己的虚弱,高声道,“别动手!”独孤傲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就快挥出的长剑。

    慕琉璃轻笑着扫了圈那铁骑军,领头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黝黑壮汉,许是长期受着烈日的曝晒,那张脸除了那口牙还白点,此时正咧嘴朝她猥琐的笑着。

    “呦,还有个漂亮的小妞。”

    慕琉璃双手紧握却没发脾气,轻笑道,“突蒙可有律法规定,平常百姓不准来这焰山上?”

    “没有,不过这焰山是夺王的地盘那是众所周知的,平常人也不敢来这焰山,除非是夺王的人。”那人反驳了句。

    “大人这句众所周知说的有些过了吧,我们这群外乡来的人便不知突蒙还有这规矩,照着大人这意思,这山上的兔子鸟雀也都该抓起来,以防他们是夺王养来送信的。”那南宫夺怎么比那拓跋寒在煜日的地位还要惨,果然是大陆上齐名的两人,“杀神”和“鬼王”同样的受当权者的嫉妒与排挤。